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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道:“一入朱门深似海,主君那等龙章、凤姿都能耐得住,你我命该如此何须抱怨,我言尽于此,听与不听全在你。” 作势要走。 五爷拉住七爷,脸上露出一丝诡笑:“命中如此,我怎能甘心?你当我为何缠着大小姐,主君与那没长开的小娘皮早超伦常。” 七爷对主君向来敬服,闻之大惊:“尽是一派胡言,告辞。” 五爷神采斐然,朝着七爷离去的背影,提高音量:“由不得你不信,这府里怕是要变天,你且看着吧,还不知道往后是谁当家做主呢!” 这老五越来越嘴碎,七爷就像屁股后面着火一样,差点没把耳朵捂起来。 几日后,朱府浩浩荡荡一队车马整顿完毕,朝繁华京都进发,刚出滨州地区,还发生点小意外,朱府大小姐梅儿众目睽睽之下,从马车底下跌落。 被带进主君车厢时,梅儿浑身被汗水浸湿,体力不支,软软跌倒,人都快昏过去了还不忘问:“主君说过只要梅儿能出滨州,就带梅儿一起去京城,是不是真的?” 她瞒过一众耳目,全程靠手脚将身体吊在马车底下,数个时辰,这份心性与毅力不得不叫人折服。 男人怒不可抑:“混账。” 护卫询问:“主君,这……属下马上派人将大小姐遣送回府。” 梅儿挪动去抱男人的脚,语气坚决:“我不回去,你答应过带我去京城玩,你明明说……” 还没碰到男人的鞋面,就已经人事不知。 露出衣袖外的手臂,大片血痕斑斑,男人满目震惊。半晌,将梅儿抱起,全然没嫌弃梅儿浑身泥土:“带没带伤药。” 护卫连忙掏出药瓶:“属下这就替……” 男人手一伸拿过伤药,发话:“你下去。” 车马再度启程,众随行人等,皆道朱府大小姐任性贪玩,却也不想想,她小小年纪能瞒过一众耳目,全程靠手脚将身体吊在马车底下,数个时辰,这等心性与毅力,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任性贪玩。 第25章、夏子焱,甜夏子焱回来时,刚进门,苏香香光着脚就跑出来,黑发如云扬起,步态轻盈,衣衫像一朵绽放在薄薄晨光中绝美的金莲。 夏子焱一身精美暗花云纹中长白衣一尘不染,金丝银靴,头顶镂空玉冠,同色暗纹长裤,大腿外侧捆两柄匕首,标准江湖人的装扮,浑身上下透着江湖人的杀伐果断。 林牧遥难以相信自己眼中看见的夏子焱,这样一个气势凌云,矫捷如雪豹的男人,在看见向他奔跑过来的女人后,眼睛就再没动过,卸下所有防备,静静张开怀抱等着她。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他,这时就连一个孩童都能轻易将他击杀。 林牧遥一直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他完全无法想象如果此时将夏子焱换做是自己,自己是不是可以如此坦然的信任一个女人,两人高下立分。 苏香香扑进夏子焱怀中,短短十几米远的距离仿佛用尽她全身气力,力气大得像要撞进他身体里,高兴疯了:“子焱,你怎么才——回来呀。” “嗯哼,想我了?” 夏子焱身体被苏香香撞得向后退去,硬生生承受住,他全然不知道痛,只有满心欢喜,抱着苏香香转圈,一边朝内院走,眼中只能看见她一人,其他什么都抛之脑后。 满府侍从仆役目瞪口呆,这两人视若无睹,林牧遥一个江湖人士都替他们臊得慌。 苏香香八爪鱼一样缠在夏子焱身上,双腿夹着夏子焱腰骨,嘴里噼里啪啦:“我都快被杜江欺负死了,打又打不过他,逍遥老头教我武功时肯定没用心,我在杜江手上最多过不了二十招,这多丢人啊,丢的是你的人知道不知道,你还管不管了?” 只有面对夏子焱,苏香香才会流露出如此刁蛮的小女儿状,两人青梅竹马,夏子焱看着她长大,互相间从来坦诚相告,毫不设防。 “管,当然要管,我替你教训他去。” 夏子焱托着苏香香屁股,边走边答应,他刚回来心情好得很,反正苏香香说什么他答应什么。 苏香香得寸进尺:“逍遥子懈怠本主母,你管是不管?他把我偷出来,又不把我送回去,我忍他十多年,你现在应该能打得过他吧?” 夏子焱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是比较有把握,说:“想想师傅也的确过分,门下徒儿个个是外面偷回来的,连我也是,找个时间我试他一试。” “试?你给我说试?在你心目中,是我重要还是逍遥子重要。” “居然问这种问题,当然你重要。” “那好,下次你看到师傅,给我把他门牙敲颗带回来。” 两人走得没人影,林牧遥有点傻眼,重色轻友就是目前这种状态吧? 后来再见逍遥子时,林牧遥看见仙风道骨的逍遥子那颗镶玉门牙,依然会想到今时今日,想到苏香香看见夏子焱时眼中百花盛开,全然不顾当家主母形象赤足披发跑出来,狠狠撞进夏子焱胸口。飘起的青丝无尽缠绵,舞起的衣袍无尽情意,她眼中含着情泪,足下生莲,跑动的姿态曼妙如仙子,叫他一眼看见,心就被掏空,埋进卑微的尘土里。 夏子焱刚踏进院中,门都没关,大手一撕,苏香香身上纱裙便化做纷纷扬扬的碎片,苏香香扒开夏子焱领口,小嘴叼住他奶头,舌头卖力的舔弄,一边一个不冷落。 夏子焱大手将苏香香屁股按在紧得发疼的欲望上厮磨,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好想进入她,那种刻骨的思念从看见她时起,就将整颗心塞得满满当当,将自己身上最后一块衣物变成碎布,喘着粗气,摸了一把苏香香沿着腿跟流下的淫水,低声问:“这么多水,是什么时候湿的?” 苏香香满脸羞红,还是老实答道:“听到你回来就很湿,你刚抵着揉我,守不住泄了……” “庄里刀剑铸造关键时刻,朝廷派那么多双鹰犬盯着,我走不成。” 夏子焱低低喘息。 苏香香懂:“嗯。” 抬头在夏子焱脖颈种下朵朵红梅。 夏子焱抬起苏香香一条腿,再也按捺不住,噗嗤顶进苏香香穴里,并不为追求自身快感一插而入,而是旋转着转进去,小穴里四面八方都被照顾到,阳具还在里面转动。 苏香香穴里喷出一股清液,快乐的叫:“师哥,只有你懂伺弄我。” 夏子焱理所当然,声音低沉悦耳:“是我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你是我教出来的,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的需要。” 他的阳具是最契合苏香香的长度,并不会像其他男人那般粗大让苏香香感到撕裂的疼痛,粗度适宜又不会伤到穴口,整根阳具粉嫩漂亮,钩子一样弯曲,龟头要命的勾着苏香香穴内最敏感的那处。 “我依然是你唯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