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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梁邺开口问他:“你是G大的学生?” “是的。”沈惟济回答地很快,“梁先生我们之前见过一面,你资助了我们的科研,我有邀请过你吃饭。刚刚在餐厅的时候,我坐您旁边的旁边。” 梁邺可能一点也不记得他,表情没有一点波澜,但还是点了点头,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对他说出了一句夸赞:“你很不错。” 沈惟济从地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转身的时候,他听到后面传来很虚弱的声音,“可以扶我去房间吗?”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我自己没法正常行动了。” 沈惟济没有问梁邺是怎么回事,扶着他起来的时候,梁邺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送到房间的时候,沈惟济站在门关处,他看到梁邺一进门就进了洗手间,水声哗哗地响,沈惟济有点不知所措。 “梁先生,需不需要帮你叫船上的医护人员?”沈惟济问他。 水声没有停止,沈惟济良好的家庭教养告诉他,这个时候不能离开。沈惟济等到梁邺洗完澡出来,依旧还是站在原地。 梁邺穿着游轮配置的睡袍走了出来,脚步还是很沉重。沈惟济闻到了酒店房间里独特的味道,一阵很淡的枯木味,冰冷又陈腐,幽幽地在他鼻周环绕。 梁邺好像是看到门关的沈惟济,皱了皱眉毛,问:“为什么不走?” “我想看看梁先生还需不需要帮助。”沈惟济回答他。 梁邺的视线有点涣散,侧过头去轻轻笑了一声:“你能帮我什么?” 房间内的温度很高,沈惟济穿着西服的身体,微微有点冒汗,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低下眼睛说,“不需要的话,那我走了。” “我被下了药。”梁邺说,他的已经不能一口气连续地发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似是自嘲,他说,“年轻的学生,你能帮我什么?” 沈惟济听完耳朵通红,他猜测极大可能是梁邺身上不具有攻击力的味道。梁邺说这话的时候,向他走过来。他曾经在黑人街区看到过这样的事情,他知道这样的药物对身体危害有多大。梁邺在他身后停了下来,也许只是想要他赶紧离开,关上这扇门。梁邺身上的温度炙热,沈惟济隔着那么远好像都能感受到,倒是会有一点心动的感觉。 “我可以帮帮梁先生。”沈惟济轻声说,他冲梁邺笑了笑,试图开一个玩笑,“如果对象是梁先生的话,好像也不是很亏。” 梁邺没笑出来,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过了好一会,才说:“去床上。” 他们没开灯,沈惟济的衣服被梁邺褪了下来,梁邺自己手都在抖,显得有些笨拙。明明身上很难受,但却像是很有耐心的一样对待沈惟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情感纽带的联系,但梁邺还是帮他扩张了很久。 梁邺是计算机毕业的,手指很长,指节分明,他听学姐们谈论过梁邺,说他射击很厉害,他手上的薄茧也恰恰证实了这一点。沈惟济感觉到腿根处抵了一根很热的东西,轻轻插入了自己,用了很长时间跟自己紧密贴合。但仅仅也只是贴合,沈惟济的身体因为梁邺的进入而变得潮湿。 梁先生做爱的时候很克制,很符合梁邺自己一丝不苟的人设。他把沈惟济的腿挂在自己的腰上,用力地、按一定规律地,冲撞着沈惟济。沈惟济不知道怎么去描写这种感受,他觉得自己被填得很满,是大海中央漂浮的一只小船。他被微微打开了,被顶得受不住了,梁邺在动作的时候也感觉到了,他稍微有点愣住,但仅仅只是几秒的犹豫,他就把自己退出去了一点,避免自己过于粗长的触碰到脆弱的沈惟济。 梁邺当天晚上没有跟他睡在一起,睡在了沙发上,一场性事下来,梁邺身上的温度已经低了很多了,整个房间里也只有梁邺身上阴冷的枯木味。第二天的时候,沈惟济先醒过来,他把衣服重新穿戴好,离开了房间。 - 第三次见面的时候,梁邺来学校进行荣誉主席的授职活动,沈惟济和他所在的团队一起坐在第三排。梁邺在台上进行了简短的发言,在此之前他环视了一圈台下,沈惟济跟他有过短暂的眼神交流,奈何梁邺眼神根本就没有温度,倒是沈惟济自己手脚发颤,希望自己能被认出,被呼喊,可是直到活动结束,梁邺都没有跟他有过任何的交流。 后来他才得知,有一周梁邺都没去上班,在住院。 那天晚上,被下药的之后,和沈惟济共度难关的之后,他出现了短暂性的失明。 梁邺可能一开始就不知道,跟自己说话的、扶自己去房间的、跟他上床的人,是沈惟济。 沈惟济在设定“阿邺”的时候,给了它温柔的性格,猜测可能会喜欢灰色的爱好,平时会叫他“惟济”的语音能力,把躯体样貌设定到了邮轮那天,把陈腐的枯木味还原,把所有关于梁先生的美好,定格在了那一天晚上。 02 圆桌会议结束,梁邺从转椅上起身,走到窗边,俯瞰整个都港。 他穿着一身考究的西装衬衫,扣子码得整整齐齐。手掌与玻璃幕墙相贴,隔着玻璃与玻璃,室内与室外,双层玻璃间厚厚的真空环境,俯瞰整个都港。 梁邺公司在的这座大厦地理位置很好,中环附近附近,市政厅旁边,楼层也买得好,45层以上,到62楼封顶。从顶上往下看,只有不算近的山,和有点远的海。 “你不走吗?”梁邺头也没回地问了一句。 助理汤文正在整理桌子上的资料,听到梁邺的问话,手顿了顿,却把资料放下了。 梁邺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从窗前转过身看他,问,“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 “梁总。”汤文叫了他一声,梁邺现在现在的地方是逆光的,他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只好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梁总,您有兄弟吗?” “为什么这么问?” 梁邺的声音没有波澜,这和他平时说话的语调没有任何区别。这表示,我对你说得不是很感兴趣,但是我可以继续听下去。 “我......看到了一名和您很像的人。”汤文说,顺便又提醒了他说,“上次您叫我去给浅水湾的震业老总儿子送东西那次。” 梁邺眉毛轻轻皱了起来,头微微偏过去了一点,一时没说话。 梁邺不说话的时候大多数在思考,这点汤文很清楚。老板计算机系出身,好像自己的大脑,就是一台不停在运算的机器,试图用1和0,继而解决一系列的难题。 梁邺没有说话,汤文也只能等着,只在很久以后,久到汤文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前离开的时候,听到了梁邺的回话,他说: “什么?” — 一样的衬衫,一样的发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