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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危险。” 沈惟济问他:“你家住哪?” 梁邺报了一个地址,沈惟济点了点头。 “你家人会担心吗?”梁邺把车开上了大道,对沈惟济说,“我家那边三公里内都没有公交站,明天我送你回去。” “不会的。”沈惟济回答他。 车里的气氛着实有点尴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梁邺最开始其实没想带他回家,沈惟济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梁邺就将错就错。 他们傍晚离开酒店,都港的天暗得很慢,但是太阳被遮住了,只剩下昏昏暗暗、发灰的云。旁边的街道还有大道开始亮灯,灯光斑驳地从道路两旁的树叶之间透出来。 停车的间隙,梁邺用握住拳的手放在下巴处轻声咳了一下,他听到沈惟济突然问他:“梁先生是不是认出我了?” 梁邺还不知道怎么回答,沈惟济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但是其实彼此都知道指的是哪件事情。 梁邺“嗯”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声“对不起”。 沈惟济回答得很慢,梁邺好像听见了一句“哦”,但是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便跟他解释了一句,“我找过监控录像,但是被破坏了,我知道是G大的学生,但是没想过是你。” 沈惟济这一句不开心的“哦”梁邺听得很真切,红灯的数字从60跳到了30,梁邺一只手搭在车窗边沿,一只手扶着方向盘,手指轻轻跟着倒计时打着节拍。 “梁先生。”沈惟济出声叫了他一声,梁邺转头看向了他,沈惟济眉眼低垂,平和地开口,轻声说着,“你今晚找我,是不是我有机会。” 红灯的倒计时停了,黄灯还有几秒的考虑时间,跳到绿灯的时候,梁邺等了几秒,才重新踩了油门。 “我不会谈恋爱。”梁邺跟他说,其实什么都没有表态。 “是不想谈,还是单纯不想和我谈。”沈惟济问他,“梁先生你给我个确切答案。” “不是不想,是不会。”梁邺劝他,“我们年龄差了这么多,等到真正谈恋爱,你才会发现我是个非常无趣,没有幽默细胞,忙起来不着家的人。” “我不在乎啊。”沈惟济很无所谓地说了一句,“我妈妈跟我爸爸差了12岁,他们照样很幸福。” “说实话梁先生,其实很早我就做了心理准备。”沈惟济跟他说,“你要是真想不起来就算了,我不跟这样的人谈恋爱。”沈惟济说。 梁邺很平静地开着车,沈惟济坐在一旁也没再说话。等到下一个红灯的时候,梁邺拉好手刹,沈惟济慢悠悠地靠近他,离他很近,靠了过来,用嘴唇贴了一下他的耳朵,梁邺没有躲。 “你不讨厌吧。”沈惟济问他。 沈惟济身上有一种香味,像是乳化过后的燕麦味,沈惟济身上的体毛很少,嘴唇周围也没有扎人的胡子,他只用嘴唇轻轻贴了一下梁邺的耳朵,就离开了。 梁邺回答他:“还好。” 开到梁邺家附近的时候,沈惟济明显地感觉到周围变得空旷了起来。梁邺跟他解释:“这里都是独立的别墅群,因为离公司很近,所以才买在了这里。” 梁邺把车顺利地停进了车库,车库的自动感应灯亮了起来。很亮的白光,冷色调的,灯装在立体墙面的交界处,照得整个车厢内都明明白白,干干净净。 下一秒,沈惟济就解了安全带,探着身到了驾驶室,手不小心按到方向盘的中央,车子发出了很尖锐的一声鸣叫。沈惟济不笑的时候眼睛很大,他认真地看着梁邺,梁邺躲开了他的眼神。 “梁先生跟我谈恋爱吧。”沈惟济跟他说,梁邺没有回答,可能想拒绝,也有可能还在考虑,沈惟济说,“我不喜欢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 “你喜欢我哪点?”梁邺问他。 梁邺完全找不出自己身上能够吸引沈惟济的点,沈惟济却说:“在你的同龄人里,我没见过比你更好的了。” 沈惟济从副驾驶跨坐到了梁邺的腿上,他的骨架很小,手顺势将座位旁边的调节杆拉开来,留出了一块很大空位让他坐下去。 沈惟济低头亲梁邺的下巴,双手按着梁邺的肩膀,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他跟梁邺轻声说:“我在申G大的时候在官网看过你的照片,在我爸的收购名单中看过你的名字,在约你吃饭结果失败的时候见过你一面。” 沈惟济的吻很没有章法,梁邺感觉像是羽毛刮过心脏。他对沈惟济说:“我不知道。” 沈惟济低头啃咬梁邺的喉结,手放开了他的肩膀,摩挲地去解梁邺的衬衫上扣得整整齐齐的扣子。解了两颗,梁邺手按住了沈惟济不安分的手,跟他说:“车库有监控。” 沈惟济喘着气说:“那你正好留着学习。” “还是去楼上。”梁邺说。 梁邺像是一个很保守的人,看沈惟济像是处于新潮浪头的小孩。他不理解沈惟济所说的什么叫做“一见钟情”,因为每一次梁冠文在幼时跟他讲自己是如何跟温以梅相爱的时候,总要以“过了很久才发现”作为开头导语;但是他没法拒绝、也必须承认这是一种很纯粹、不令人讨厌的普通示爱。 从车库坐电梯上去,梁邺扯了一下沈惟济不小心塞进裤子里的衣服,沈惟济回头冲他笑了笑,梁邺对他点了点头,跟他说:“楼上有阿姨。” 梁邺出电梯后跟阿姨打了招呼,让她先回楼下的房间,让沈惟济进了自己的房间。梁邺回来的时候,沈惟济对着他床前的画看,回头跟梁邺说:“我妈妈的画。” “嗯。”梁邺走到了他的身后,犹豫了一下,低下头贴着他的耳朵跟他说,“阮女士的画。” 梁邺到了房间像是拿回了主动权,跟他说:“你不要怕。” 沈惟济不记得梁邺是怎么把他抱到床上的,又是怎么脱掉他的衣服。梁邺的手很干燥,很热,像上次一样塞进了他的嘴里。沈惟济把梁邺的两根手指舔得湿淋淋的,鲜红色的舌头围着手指打圈。梁邺捏了一下他的手臂,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其实梁邺整个人都很清醒,眼底也没有沉迷于情欲的样子。沈惟济把头转开了,没有看他的脸,他的手被梁邺带着,摸到了很硬的性器。 “可不可以关灯?”沈惟济问了一句。 关了灯梁邺就看不见了,但是还是说了好。 梁邺的性器很烫,沈惟济问他可不可以舔。梁邺犹豫了一会,才说了一句好。灯关了以后,他着着实实只能靠感觉。他感觉到了沈惟济用手摸着他下面的囊袋,舌头在顶端打圈,把他的性器舔得湿湿的,发出了淫糜的水声。 梁邺问他哪里学的,沈惟济身体顿了顿。 他说,游轮那天之后,以为我们会在一起,每次见到你,我都会试想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