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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陶夭。 陶夭穿着一件深蓝色碎花吊带睡裙,外面搭了件针织开衫,披散着长发赤着脚,看上去很居家。 眼眸如水、面色绯红…… 此刻,因为他打量着,眼神有些闪躲。 程牧笑了:“看本书有什么好藏的,拿出来我看看。” “……不要。” “听话不听话?” “不听。”陶夭看着他逼近,整个人都躺倒在沙发上,两只脚蹬着他,有些着急地说,“别过来!” 程牧看着她四仰八叉的样子,难得愣了一下,停了步子。 陶夭抿唇盯着他,神色警惕又尴尬。 程牧目光下移,半晌,闷笑一声,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说:“带蕾丝花边的小内裤露出来了。” “啊?”陶夭一愣,下意识坐起身来。 程牧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几乎眨个眼的工夫,沙发上那本书已经到了他手里,被他举着看了一眼。 陶夭:“……” 声东击西,不要脸总使诈。 书已经被程牧拿到了手里,她一时间也有点面红耳赤,看着他脱口道:“我是看你上次看,我才看的!” 程牧拿着书睨她一眼,似笑非笑:“这么关注我啊?” 陶夭:“……才没有。” 程牧看着她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顺手将书放在书桌上,将她抱坐到自己腿上,有些好笑地说:“不就一本书么?至于跟做贼一样?” 陶夭声音闷闷:“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程牧不理她阴阳怪气的语调,抬手将她有些散乱的长发拨到耳后去,低声在她耳边问:“都看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说你个头! 陶夭腹诽一句,要从他腿上往外跳。 程牧瞬间收紧手臂,抱着她起身往主卧的方向走:“不说算了,实践比理论更重要。” 陶夭:“……” 她发现程牧总能理直气壮地不要脸。 不过,她下意识回想刚才翻看过的那许多内容。 两个人到了主卧。 程牧将她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陶夭莫名地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有点怕,灵机一动说:“等等,我今天买了礼物给你。” “哦?” 程牧愣神的工夫她跳下床,跑去衣帽间将皮带拿了出来,抿唇问他:“喜欢吗?我昨天发了工资。” 程牧接过皮带,定定地看着。 陶夭观察着她的脸色,有些紧张地问:“不喜欢啊?” 程牧哼笑,突然扯过她,不等她再做出反应,皮带在她两只手腕上缠了一圈,他攥着皮带将她推倒在床上。 陶夭:“……”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程牧笑着说:“试试这个?” 陶夭脸色顿时涨红起来,结结巴巴说:“试……试试,谁要试啊,放……放开我。” 程牧温柔的亲吻落在她唇角,压着她说:“很喜欢。” “那你快放开我啊!”陶夭蹬着他的腿,气急败坏地说。 程牧不理她,低声喟叹:“你可真是个宝贝。” “走开啊。” 程牧濡湿的吻又落在她脖颈上,呼吸灼烫:“发了工资知道买礼物,有点良心。这段时间没白疼你。” 他声音低沉里压着几分喘,撩人得很。 陶夭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话,没一会,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想表达什么意思。只觉得头顶的水晶吊灯光芒璀璨,一圈一圈在转,让她眩晕眼花。 程牧将她双手解放出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勾上了他的脖子,轻声呢喃:“程牧。” 程牧黑眸定定地看着她,幽深得像蓄满了深沉夜色。 暧昧流动…… 两个人在床上滚作一团。 ------题外话------ 感觉……今天看到了一个假的评论区,内伤好严重,为防吐血,阿锦决定暂时拒绝和泥萌交流!/(tt)/~ 我的男主让人失望过吗? 你们觉得我程二没定力还是我阿琛没智商? 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和爱呢? 憋说,憋笑,我不想听那么多解释,我只想听甜言蜜语…… 看清爽的就到 ☆、163:大少爷的玉坠,出现了【一更】 翌日,上午九点。 陶夭自清浅的阳光里醒来,躺在床上发呆。 “陶姐姐,陶姐姐!”门外许一生的声音突然响起,由远及近,不等她起身,小丫头蹬蹬蹬地跑了进来,爬上床。 陶夭回神后裹着被子问:“一生这么早就起来了呀?” “不早啦!”许一生蹬掉鞋坐在床边看着她,有些委屈地说,“九点多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姐姐你快起来陪我玩拼图。” 陶夭:“……九点了?” “是啊。”许一生委屈兮兮地说,“程爸爸都已经吃了饭去上班了。还说不许我上来打扰你。” 陶夭失笑:“那你怎么不听话?” “你快起来陪我玩拼图呀!”许一生扯着她一只手往外拽,目光落到一处,突然愣了,傻乎乎说,“姐姐你胳膊怎么了?” 陶夭:“?” 她低头一看,连忙将胳膊缩了回去:“没什么。” “好多红红的印子!”许一生看着她有些着急地说,“是不是得病了啊,我去让张珍姐姐给蒋叔叔打电话。” 话落,许一生扭头就要溜下床。 陶夭连忙攥着被子起身,红着脸说:“一生,姐姐没事。” “可你胳膊上好多红红的印子!” “蚊子咬的。”陶夭情急下脱口而出,“昨晚被几个蚊子咬了,没事,不用给蒋叔叔打电话。” “哦。”许一生站在床边看着她,鼓着腮帮子。 陶夭看着她,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好半天过去,陶夭笑着说:“姐姐还没吃饭呢,一会吃了饭陪你玩拼图,你先下去告诉张珍姐姐一声,让她准备早饭好不好?” “好,我现在就去。”许一生点点头,踩着拖鞋跑了。 陶夭长松一口气。 耳听着许一生跑远,她抬手扯了睡裙穿上,抿着唇红着脸,下床去衣帽间找衣服穿。 浑身上下好些深深浅浅的痕迹。 程牧那个混蛋…… 她抑郁地腹诽了好一会,在衣帽间看了半天,最后,穿了一件昨天新买的窄袖碎花长裙,拿了牛仔外套和几个手提袋,洗漱完下楼。 —— 一楼,大厅。 许一生站在茶几边玩拼图,眼见她下来眼睛顿时瞪老大,跳着说:“奶奶,陶姐姐穿了一件花裙子,好漂亮!” 陶夭:“……” 许妈应声从洗手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