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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起颜料盘一点一笔,湖水的清澈和枫叶的橘红和照片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并不是跟着照片像个复印机摆到画板上,而是跟随感觉,基本上来说只有寥寥几幅画是一模一样的,而现在画着的是其中一个。 还有的是姜面包男人故事里的家,但添了几分真实,像是这个地方确实存在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一样。 萧程意在一旁帮她排好画,一直等着她把手上的颜料盘放下。 “已经十一月的第二个星期了,在家也穿厚点。” 余生放下颜料盘,走到他身旁,“嗯,吃饭吧。” 余生拿起车钥匙和家里钥匙,正准备打开木门。 “我做吧。” 她听见了但动作没停,“不是说你我生日的时候才做么。” 她继续打开木门,她还记得当时让他做个早餐也让他烦恼了一阵的模样。 开的是余生的车,开车的却是萧程意。 “想去哪儿吃?”其实他们两都对西餐腻了,去除在泰国的那两天,足足吃了一个月。 “街边小吃摊。” 又是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他带她去的地方不是街边小吃摊,而是夜市。 她的食量还是少,吃了一碗面就饱了。“买点小吃?以免晚上饿了。” 其实萧程意从来都不吃夜宵,可他说:“好啊。” 他忘了,他也不曾吃晚餐。 余生笑着起身,挤入人群中买了几包小吃。 余生见萧程意还想进到她家门,她说:“我还得绘画,你回去休息吧。” 萧程意点点头,他说:“记得睡觉。” 余生深吸一口气,“行。” 她说行,她也确实做到了。 隔一天的早晨,她发了个讯息给萧程意,【今天要出去一趟,不用找我了。】 没过多久就看见回复的讯息了,【小心点。】 【我突然想回到纽芬兰了。】 突然想念那弥漫枫叶的街道,突然怀念那段时间的休闲,突然发现那段时间的美好。 萧程意一早起来便看见这个讯息,不禁进入回忆。 他记得他定了明年的度假村,他站起身打开电脑看准了日期便定下机票了。 另一边的余生又继续绘画,一直到晚上她终于画好了。 足够开个画展的量了。 她发了个讯息给屁高,【我想买货,多一些。】 她等了好久才得到回复。她不习惯了,她买了一个时钟挂在画房上,一抬头变想到加拿大纽芬兰度假村的那时钟。 她习惯了那个下一秒就会回复她讯息的人。 【好。】 他随后传了时间地点给她,余生看了眼时间就立刻出门了。 另一边的萧程意在和施先生聊着官司的事情。 是的,他又惹上官司了。 这次不严重,也就一个袭警案,但无论如何萧程意会尽他本能去解决这个案子。 “施先生,现在是把你保释出来了,但你不能再惹事生非了,在这样你的黑料就多了。” 施先生轻松靠在后背椅上,“不是还有你么,赶紧给我解决,之后再给你放个假。” 一阵复杂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不是萧程意的。 施先生接起电话,“喂怎么了?” “又有了?这几天可真多啊。” “啥?换地儿?好好的换什么地儿,哪儿呢?” “哎张炎你说清楚,大声点行不行!七.....七什么路。” “不就是个三角区吗?!说那么久,你那儿信号真差。” 挂断了电话,施先生看了眼萧程意,“我有事先走了啊,明天再找你。” 萧程意送了他离开,这种场面他见怪不怪了,哪个当了老大了不干几个爽心事呢。 他回到座位摸着一旁的书,那本在纽西兰买下的书。 刚刚施先生说办好了可以给个假期。他在等七月。 …… 余生正前往第一次去的夜店,可在半途中屁高打过来了。 “余小姐,你应该没忘是在哪里吧?” 这不是屁高的声音,但她也不见怪,反正江湖不都这样。 可余生真的忘了,她本应根据屁高传来的地址去的,可她却向着夜店的方向。 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一个废弃的公寓,看来是准备拆了。 “高股?”她喊着屁高,自然的没有一人回答,她拿起手机拨打屁高的电话。 “你到A座第二楼最后一间就行了。” 余生多了几分警惕,“那儿有些偏僻,不然换个地方?” “行,就你不远处的那屋子。” 那男人说:“你先进去,我随后便到。” “好。”余生把电话挂断了,往前方的木屋去。 一打开门看见的是空无一人的房子,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坐了没多久们就开了,随着的是几个女人的嘶吼声。 余生立刻站了起来,脸色瞬间变了。 她心里呐喊着不可能,不可能会发生。 电话那头的那个声音传入她耳里,是她未曾见过的一个男人。 可她见过那男人身后的人,屁高。 余生看着屁高的眼神不一样了,她曾以为他会是江湖里的一碗清水,原来他不是。 “架住她。” 余生看见屁高和几个男人走向她,她不能挣扎,她知道没用,她想降低他们的警惕。 她任由手被绑在一个铁物上,她留了一丝空位,这样逃起来也方便。 “张炎哥,老大到了。” “老大!这儿有四个妞。” 余生狠狠一顿,那男人她见过,即便只是一个擦肩而过,她也记得。 “屁高!你终于不让我失望了啊。” 屁高跟着那男人的屁股,“是的老大,我……我终于有些贡献了。” “很好。” 余生什么也听不进了,那老大就是萧程意的顾客,也应该是她听见的施先生。 “都绑好了?” 张炎大声喊,“是的老大。” “好,动手。” 余生想过很多可能性但从未想过会用这样极端的方式。 冰*毒。 她这一辈子最惧怕的东西。 余生耳里传来了其他三位女人的声音,被逼迫的声音。随后就到她了。 她被强迫着食用冰*毒,她怕她控制不住。 没过多久她已经听见旁边的女人的□□声了,她渴望着。不,她们都渴望着。 “老大,您先要哪一个?” 她们就像被挑选的猪一样,等待被宰。 余生的世界里只剩下黑和白,连本应恢复的颜色都没有了。她很清醒,甚至已经挣脱了被捆绑的绳子,可她挣脱了被捆绑的手也挣脱不了这命运。 她忘了,她吸了冰*毒。 她眼睁睁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