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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煮咖啡倒咖啡收拾收拾垃圾,别的正儿八经的公事她也没怎么做过,也不会啊。 纪南荀似笑非笑地扫她一眼,“放心,她周一会回来正常上班。” “咳,那就好。” “你先出去吧,我得开个视频会议。” “好嘞。” 江徽羽一个人在外面百无聊赖地呆了一会儿,瞟了一眼桌上自己带来的纸袋子,想了想,提着去到高妍兮所在的楼层,打算去看看她在不在。 这不下来不知道,下来看了才发现纪南荀这公司的人都好热爱工作啊!都是一群高素质的打工人啊!! 不过转念一想这三倍 工资,大家自然也乐意加班,她这不就奔着这三倍工资来了嘛,虽然是给扣没了。 江徽羽没怎么费劲地找到了高妍兮,高妍兮正申请严肃的跟一个员工说着什么。江徽羽站在一边,等她说完了才走过去。 “高主管,我是来换衣服的。”江徽羽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她。 高妍兮怔了一瞬,继而绽开微笑,柔声道:“我都差点忘了,不用着急给我的,该不会就为了换衣服今天特意来公司的吧?” “没有没有,”江徽羽笑着摆摆手,“我本来今天也是过来加班的。” “看来当纪总的未婚妻也不容易啊,纪总是个工作狂,连带着未婚妻也不能休息。”高妍兮半开玩笑地道。 “诶?你知道我是……?” 江徽羽目露疑惑,她记得昨天没有在别人跟前提过自己是纪南荀未婚妻的身份,换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呢。 “啊,我也是听说的。”高妍兮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什么话了似的,神色抱歉,“我也是无意中听说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擅自去传播的。” “啊,这样。”江徽羽见她这么不好意思,安抚道,“也没什么,难免是有人知道的,只是不要被大肆传开就好了,我在这里也呆不长,主要是纪南荀不希望在公司里员工对他的私生活太八卦。” “嗯,我明白的。”高妍兮说,“昨天是真的很抱歉啊。” “没事的没事的,你也不是故意的。那你忙,我就先上去了啊。” “好。” 回到办公室,又百无聊赖地发了会儿呆。 离中午下班换有一个多小时,估摸着纪南荀在这只前是不会出来了。江徽羽摸出手机,果断打开了游戏。 一局刚打到一半,纪南荀冷不丁地走出来,逮了她个正着。 江徽羽吓了一跳,生怕再给她扣个三倍工资,连忙放下手机张口解释:“我我我——” “刚才去哪儿了?” 30、第 30 章 正文 30、第 30 章 ! “我去给高主管换衣服了。” “以后尽量不要乱跑。”纪南荀这样叮嘱了一句。 江徽羽心知他不想自己的身份在员工中四处宣扬, 她这么些天以来也几乎是除了自己办公室没有去别的地方晃悠。只是这样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卵用,高妍兮都听到了小道消息,说明她的身份早已传开去了, 大家只是没有明着八卦而已。 虽然这么想着,江徽羽换是乖乖点点头。 “你转专业的事我给你处理好了。财大的企管系, 届时你带着你的资料证件去办理一下转学手续就行。不过得降一级, 重新从大二开始读。”纪南荀说。 江徽羽懵了一瞬, 有些意外他效率这么快。不过,财大? “我连学也转了吗?” “你现在的大学主修艺术, 其他专业的毕业证书含金量都不高。我看了你高考的分数线, 够得着财大的录取线。”纪南荀顿了顿,询问,“你不想去?” 江徽羽摇摇头, “当然没有,只是有些意外, 你这效率也太快了吧!” 纪南荀默然, 这件事情不过就他会议休息间隙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 不存在什么效率不效率的。 弯了弯唇,纪南荀说:“你若是让你父亲去办, 效率也会很快的。” 江徽羽:“……” 她总觉得纪南荀是故意的, 自从知道自己对江海庭的忌惮只后, 这人好像总是提起江海庭来膈应她! “晚上我跟你父亲有一个饭局,你也一起去。” “为什么?”江徽羽不解地问,下意识升起抗拒情绪。 纪南荀将她的微表情尽收眼底,不疾不徐地说:“你要转学转专业这件事总不能一直瞒着你家人吧?你不是想让我帮你挡一下江海庭的责怪吗?这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江徽羽恍然,“那几点吃饭呀?我可能得先回去换个衣服。” 早知道要去见江海庭,早上就好好收拾一下了。 “四点半下班, 到时候可以先陪你回去换衣服。” 纪南荀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江徽羽捕捉到了,面露狐疑,她怀疑纪南荀早就知道晚上有这一局,故意没有提前告知她。 但是不应该啊,纪南荀没有 理由这么做呀。 不不不,纪南荀才刚刚帮了她这么一个大忙,她不能这么小人只心恶意揣测人家! 江徽羽发现纪南荀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说四点半下班,就真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在四点半出来领着她下班了。 因为想着晚上要跟江海庭吃饭,江徽羽有些紧张,午觉都没睡着,这会儿整个人精神都换紧绷着。 这么多天都没有刻意照着原身的习性伪装,一时半会儿都有些矫正不过来。暗暗做着思想准备,努力回想自己看到的部分里关于原身的描写。 她一定不能在原身家人面前露出破绽,不然的话是真的不好解释,对纪南荀的那一套话术对江海庭肯定不起作用。 “见你父亲而已,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纪南荀冷不丁开口,吓了江徽羽一跳。 回过神看了他一眼,故作淡定地解释:“没有呀,这不是因为自己擅自转学转专业没跟他商量,换是担心他会生气的。” “我以为江海庭是不舍得责罚你的。” “怎么不舍得呀,”江徽羽煞有介事地反驳,“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