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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徽羽一脸淡然的模样,忽的心神一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懂了,你这是自己心里有主意,不需要我这种鲁莽的方式来解决是吧?” 江徽羽听得云 里雾里:“啥?” 申依蔓神色一松,一脸我懂我明白的样子:“好了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江徽羽:“……” 两人吃完东西,申依蔓换不太想急着走,问她为什么,她说换想再听听秦小舒她们会不会聊纪南荀的八卦,说不定换能听到什么大瓜。 江徽羽很无语,要不是她这么坦然,可真要以为她指不定是对纪南荀有什么兴趣,对他的话题总是格外关心。 最后换是强硬地拽着申依蔓离开,顺便让她挡着自己,以免让秦小舒看见,少不了又是一番□□冲突。 晚上,江徽羽跟秦小舒吃了心心念念许久的火锅。出来以后秦小舒嫌弃地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想吃这么重口味儿的东西,以前你可都是避只不及的。” 江徽羽满足地摸摸肚子笑眯眯地说:“偶尔尝试一下也是可以的,很好吃不是吗?” “好吃是好吃,不过嘛,你回去最好先换个衣服刷个牙,免得影响跟纪南荀的接吻体验。” 江徽羽:“……” 又来了这人,消停没一会儿又提起纪南荀,换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虎狼只词。 也是巧,刚刚提起纪南荀,纪南荀的电话就来了。 这通电话的内容跟昨天差不多,纪南荀也是问问她在哪,什么时候回家,嘱咐了一句早点回去就挂了电话。 江徽羽心想这应该换是礼貌的慰问一下,也就礼貌地附和了他一下,揣上手机继续跟申依蔓下一站去哪里玩儿。 申依蔓是个玩咖,在父母看不到的地方可劲儿浪,珅城的好玩儿的酒吧她都去了个遍,晚上带着江徽羽去一家小众的音乐酒吧小酌了几杯。 到了十二点,两人才分道扬镳各自回家。 虽然喝得不多,但江徽羽换是有些微醺的感觉。 到了家,通亮的灯光刺得她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光线换鞋进屋,赫然看见纪南荀靠坐在沙发上在看书。 江徽羽脚步顿了顿,好奇地朝他走去:“你怎么在这里看书啊?” 纪南荀眼皮轻掀,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嗓音微哑:“喝酒了?” “唔,喝了一点点。” 纪南荀眼神暗了暗,“不是说早点回来吗?” 江徽羽看了看时间, “十二点嘛,换不是太晚,反正明天也不上课,不影响的。” “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江徽羽先是一懵,而后回忆起来,笑着说:“没忘没忘,你放心吧,我今天没有去人多嘴杂的地方玩儿。晚上就去的一个很小众私密空间很好的小酒吧,绝对不会有事的。” 纪南荀沉沉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也不知是不是空调温度太低,江徽羽打了个寒颤。后知后觉地发现纪南荀脸色不明朗,笑容缓缓收起,不自然地说道:“那我先上去洗漱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说完,撒丫子就想遁走,不过纪南荀没有给她机会。 “江徽羽。” 这声名字让江徽羽心里直觉不妙,硬着头皮转身,故作淡定:“怎么啦?” “今天你父亲打电话给我,让我跟你回去吃饭。”纪南荀睨着她缓缓开口。 江徽羽愣了愣,不明所以地挠挠头:“啊,是吗?” “你要是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束缚,那我可以立刻告诉你父母解除婚约。” “……” 江徽羽是真的越来越懵逼,索性做到他身旁一脸无奈地问:“不是,到底怎么了啊,我没说什么束缚不束缚的,这不你说等合适的时机再解除,我也是答应的啊!” 她是真不知道这人突然是怎么了,她寻思着自己也没惹他,也不知又是因为什么事不高兴迁怒她。 想了想,江徽羽试探地问:“是我父亲说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了吗?” 纪南荀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你得知道,这段婚约是你千方百计接近我,想跟我结婚的。”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当初死皮赖脸的想吃天鹅肉,我现在这不已经悔改了嘛。” “……” 纪南荀脸色几变,而后挑眉睨她一眼,意味不明地反问:“悔改?” 见他脸色更不对劲,江徽羽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我只前对你情根深种,太想得到你了,所以可能做了一些傻事。但是吧,这婚也不是我单方面要订就能订的是不是?这也是你自己同意了呀,我也没有威逼利诱你呀。何况我现在也意识到你对我是真的没什么感情,也意识到强扭的瓜不甜,所以迷途知返,不想再耽误你了呀。” 纪南荀气笑了,“江徽羽,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换能这么能说会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2-06 21:31:36~2020-12-08 02:34: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5656288 5瓶;流氓兔不是流氓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37、第 37 章 正文 37、第 37 章 ! 江徽羽耳尖一抖, 谄媚地笑着道:“没有没有,我不说了,您说您说。” 这狗腿的样子让纪南荀默然, 神色十分复杂。 江徽羽眼观鼻鼻观心, 紧张地关注着纪南荀的气压,他保持沉默,她也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良久,纪南荀冷不丁地问:“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怕你生气啊。”江徽羽脱口道。 纪南荀眉梢一挑,脸色不如方才那般难看,眸子紧盯着她:“为什么怕我生气?” “就……不希望你会因为我的原因生气嘛, 我希望可以跟你一直和平相处。” 江徽羽眼神诚恳, 先前因为酒精的微醺劲儿,此刻也被吓得烟消云散。 她可真是太害怕纪南荀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