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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发地看了下日历。 今天16号,周日。 下周日23号,24号的时候,是中秋。 中秋啊…… 时间原来过得这么快吗? —— 她和靳樾的命运很相似。 靳樾是被她外公收养的,因为名下没有一个儿子,生的三个都是女儿。 而她,则是被她母亲收养的,因为生不出孩子。 而今年,距离她母亲去世已经十七年了。 外公倒还在,不过这些年来身体越来越差了。 当初母亲去世的时候她才六岁,除了一开始哭闹之外后面就平静下来了。 只不过孤儿院的孩子心思很敏感,虽然已经离开孤儿院两年了,但因为靳愫的去世,又开始惶恐不安。 害怕再一次被送到孤儿院。 那个时候,她名义上的父亲因为靳愫的去世身体也开始变差,但对她还是不错的。 但过了一年,他毫无预警的去世了。 西晨再一次成为了没爸没妈的孤儿。 她是收养来的孩子,爷爷奶奶自然对她不是很喜欢。 不,应该说是对靳愫的不喜欢,转移到了她身上。 毕竟结婚前他们知道靳愫不能生育阻止过,西远却一意孤行,自此之后,关系就不是很好。 过年过节什么的,也没有来往。 自然,也没想过要抚养西晨。 最后是靳樾出手,他让靳建国也就是他父亲,西晨的外公,抚养她。 那个时候,他也才十二岁。 等到他十八岁,到了外面住之后,连带着也把西晨带走了。 从小,靳樾就很疼她,西晨也很依赖这个大不了自己几岁的小舅。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西晨神色恍惚。 又想到了当年那件事。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不是叛逆就是对异性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西晨倒没有。 不过每次同学说起自己男朋友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她就想到了靳樾。 那个时候她不懂,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早已情根深种。 等到知道的时候,想要脱身,却怎么也脱不了了。 知道自己对靳樾有不一样的想法还是十八岁她生日那天,她看到他和他公司的秘书有不一样关系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是什么心情呢? 嫉妒? 也许吧。 从那天以后,她就有意无意的疏远他,等到了大学,更是以住校为由,离开了和他一起住的房子。 至此以后,如果不是过节的时候他让她回去,他们就当真没碰过面了。 他是她名义上的小舅,她却对他有了龌龊的想法。 西晨唾弃自己,却忍不住一再沉沦。 —— 第7章西晨又做春梦了 晚上的时候,西晨又做梦了。 春梦。 梦里的靳樾一反禁欲,在她身上尽情的操弄,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个敏感点,弄得她高潮迭起。 荤话也信手拈来,让她浑身都羞臊了起来,变得绯红。 “别弄哪里……” 他的手渐渐往下,她伸手抓住,嘴里弱声弱气地,不像是阻止,反而像是求他弄。 靳樾轻笑一声,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 她说不弄,那他就不弄。 不过唇下的动作了没有停下来,手中也不停的点火。 手慢慢划过她的肩胛骨,胸,小腹,大腿…… 吻也随之落下。 每到一处,都能引起西晨强烈的反应。 小穴蜜液不断涌出,内里更是空虚。 她眼眸含水,那是因为生理反应流出的泪液。 脸颊绯红一片,染上了情欲。 嘴里嗯嗯啊啊地娇喘,呻吟着。 想要求他弄她,却怎么也开不了那个口。 难耐之下,只能伸手搂住他的腰,双乳贴着他的胸膛。双腿摩擦他的双腿。 这样的慰藉,显然是火上浇油。 她的反应更剧烈了。 房间温度不断升高。 汗液津津。 靳樾像是看不过去了,开口说了一句,“想要吗?求我,我就给你。” 他的黑眸变得深邃,西晨看进去的时候仿佛看到了深藏的情欲。 “嗯啊——求、求你……小舅。” “如你所愿,我的……”他停了一下,接着用低沉有些喑哑地嗓音道:“外甥女。” 不知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因为他的称呼,西晨觉得更心痒了。 爱液也流得更欢,染湿了他的大腿。 “舒服吗?” 他撑着身体,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细细揉捏西晨的阴蒂,时不时还摁一下上面的小珍珠。 刺激来得太快,西晨来不及回答他就泄了出来,之后就是粗喘,回味那高潮后的余韵。 小穴里面的肉一抖一抖的,脑子一片空白,除了感觉到舒服之外没其他的想法。 靳樾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炽热上面。 “动一下。”他说。 西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听到他说的话手下意识就上下动了一下。 “嗯。” 闷哼一声,是舒服的。 “再快一点。” 西晨依言照办,时不时还握紧一下,让靳樾从尾椎骨爽到了脑神经。 一个没忍住,射了出来。 “呼……呼……” 呼吸一声比一声重,异常性感。 听在西晨耳里,小穴又涌出一波蜜液。 “进、进来呀……” 娇滴滴的,勾人的嗓音。 西晨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脸上又是臊红一片。 扭过头,不敢看靳樾脸上的想法。 他肯定觉得她很放荡吧? 居然求自己的小舅……肏她。 他笑了。 笑声很大,和平时那种轻笑不同,她可以感受到他由内到外的愉悦。 西晨把头转回来,就看到他没来得及收起的笑。 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笑。 小时候也没有。 这是第一次吧? 她的心情也被感染了,扬起笑颜。 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尖叫了一声。 ——靳樾突然进入她的身体。 紧接着,尖叫又变成舒服的呻吟。 在快感来临的时候,靳樾不见了,西晨醒了过来。 出租房一片漆黑,很安静,她的呼吸异常的明显。 伸手往下体摸了一把,一片湿漉漉的。 真是……荒诞。 嘴角扯了一个笑,之后打开灯,下床去浴室洗了一下身体。 第二天起来照样过,就像是没做过那个有悖人伦的春梦一般。 当真是,春梦了无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