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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灯情报,分析形式,制订战术,完全没空骚扰他。林霖忍了很久,在发现罗开再次一个人忙了通宵,连碗热茶都没人伺候时,终于拗不过良心,去小厨房做了一碗汤饼,给罗开送了过去,顺便给他的大账中加了炭火。 看着罗开疲惫的双眼中忽然爆出的光彩,林霖扭过头:“别多想,你是主帅,累病了拖累全军。” 罗开点头:“我明白。”他将冻白了的手覆在碗侧,一直到手指恢复灵活柔软,才浅笑一声,道,“便是如此,我还是好生欢喜。” ——————一口气写到这里,感觉大脑缺氧了,我得再去睡一觉,醒了接着high。 没人理我,好桑心 陈习与没想到,时隔大半年,他再次得到林霖的消息,居然是在朝廷邸报上。 定州大捷。 好水川大捷。 功劳簿上,林霖的名字明晃晃在列。 只是头一批返京的将士中,却没有林霖。 陈习与急得抓耳挠腮,四处打听,好不容易在同年那里打听到,林霖身负重伤,还留在定州养伤。 他急忙向度支郎中周挺告假,要去定州探望林霖。可是他身上挂着一堆事,哪里能立刻脱开身?耐下性子一件事一件事交割,还没等弄完,皇帝召见。 “听说,陈卿要告假去定州?可是有家人在那边?” 陈习与答:“不是,只是微臣的一个朋友,在定州前线作战,身负重伤,微臣担心他乏人照顾,想去看看。” 皇帝问:“卿的朋友?是哪个?” 陈习与犹豫了一下:“兵部考功司员外郎林霖,目前领的差遣是定州军参事郎。微臣这些年多蒙林参事照顾,现在还借住在他的家里,他身负重伤,一个人在异地,微臣于情于理都要去看看。” 皇帝不紧不慢地吃了一口茶:“林霖么,这个名字朕倒听过,兵部左侍郎罗开指名道姓和朕要了这个人去,据说是罗开中举前一起读书的同学,知根知底。他倒也不负罗卿信任,果然立了大功。只是以他二人这样关系,陈卿居然还会担心林霖乏人照顾?” 陈习与嗫嚅半晌,道:“微臣,还是想去看看。” 皇帝屏退左右,淡淡道:“陈卿,你对此人如此着紧,就不怕你倾慕之人心生误会么?” 陈习与一怔:“怎么会?” 皇帝一笑:“怎么不会?再心胸宽广,也是人,见你为了此人这般着急,难免会有些想法。” 陈习与想了好半天才理顺其中关系,皇帝不知道他喜欢的就是林霖,因此才这样说。 便答道:“那人不知道微臣的痴心妄想,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 皇帝轻轻放下茶碗:“如果,陈卿不是痴心妄想,他已经知道了陈卿的心意,而且也对陈卿颇为意动,陈卿又该如何?” 如果林霖知道,还对自己颇为意动……陈习与心跳的飞快,简直压不住要跳出腔子去,“如果……如果他知道了……”他一时有些头晕目眩,简直要被自己心里忽然涌出来的那些绮念冲出鼻血。 皇帝站起身,一步步踱到陈习与面前站定,忽然伸手挑起陈习与的下巴,望着他双眼,缓缓道:“朕,真的很介意陈卿这样着紧其他人。” “啊?” 九五至尊的吻充满压迫感的落下来:“朕已明白陈卿的心意,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朕对陈卿,亦心有所属。” 天雷滚滚,劈得陈习与外焦里嫩。 这误会大了! 他一时来不及反应,木呆呆的任由皇帝辗转吸/吮,将他刚刚忽然极其红润又忽然一下子失去血色的嘴唇重新变成嫣红。 皇帝见到这样的反应,甚是满意,勾着他下巴又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吻:“陈卿果然生涩却甜蜜,朕想尝尝卿的味道,很久了。” 陈习与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挣脱皇帝的手,向后连退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微臣喜欢的其实另有其人!” ———————— 老早就恶趣味计划好的天雷滚滚来了 —————————— 皇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特别复杂,阵青阵红,过了好一会,才道:“原来世上竟有比肩朕的人,人中之龙,嘿嘿。”皇帝走近几步,居高临下俯视陈习与的头顶:“陈卿,你倒说说,连朕都不入你的法眼,是谁如此神通广大,得了陈卿的欢心?” 陈习与心乱如麻:“恕臣,恕微臣,不能说。” “站起来。”皇帝的口气不容违拗。 陈习与硬着头皮谢恩起身。 “看着朕。” “微臣不敢。” 皇帝修长的手指挑起陈习与的下巴,在他试图向后退避时,已牢牢扣住了他的腰:“陈卿,朕是天子,这世上,还有谁比朕更适合人中之龙四个字?”他审视着陈习与的双眼,“陈卿倾慕男子,传出去必受弹劾,只有朕,能令陈卿既可保守这个秘密,又不影响前途,卿可继续大展宏图,尽情挥洒你的才华,实现你的理想。除了朕,谁能做到?” 再温和的皇帝也是皇帝,龙有逆鳞,触之者死。 陈习与几乎抖成一片落叶,却咬紧牙,道:“陛下千好万好,人所难及,只是微臣愚鲁,喜欢了一个人,再难转移。如果因此,陛下要治微臣的罪,微臣,自当领罪!” 皇帝捏住陈习与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望:“朕记得卿曾说,为官之道,当万事民为先、国为重,如果因为儿女私情而免职,许许多多利国利民的事情再也不能继续,卿不觉得愧对自己这句话么?” 他伸出拇指,轻轻摩挲陈习与有些苍白的嘴唇:“卿既然喜欢男子,何不找一个最优秀的?你喜欢别人,别人还不一定会回你真情。而朕不一样,朕待你,是真心一片。”他微微低下头,寻找陈习与的嘴唇,“别怕,朕会很温柔的,你跟了朕,绝不会后悔。” 他语声温柔,手上的力气却丝毫不温柔,陈习与挣脱不开,只能紧紧咬住嘴唇,皇帝试探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却吃到满口血腥气,他一怔,拉开一点距离,便看到陈习与的嘴唇已经流出许多鲜血,沿着下颌流进衣领,原来是被他自己咬破了一大块。 皇帝实在压不住心中恼怒,用力一推,道:“朕想要一个人,何曾用得着逼迫,偏偏你就要违拗朕的心意!” 陈习与跌跌撞撞后退几步,跪倒,翻来翻去就两句话:“微臣愚鲁,微臣知罪!” “你心中倾慕之人,大概,就是那个林霖。”皇帝的声音很冷,“朕不会强迫卿,只是卿要想清楚,他是罗开的人,罗开此人是什么脾气秉性,卿可以去打听打听。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