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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拱,将身子努力贴近那个滚烫的胸膛,逃离让他难受的异物,口中小声软语央求道:“好困,别捏那里,疼,帮我盖上被,我要睡一会。” 红通通的脸颊,纤细的脖颈,披散的头发,光滑赤裸的肌肤,胸膛上两粒冷得立起来的红点,平坦柔软的小腹,细嫩软垂的分身,修长白/皙的双腿,已经渐渐打开的蓓蕾。 林霖深吸一口气,抽出手指,拿过放在旁边的干净衣物,一件件帮陈习与穿起来。 算了,今天饶过他。 林霖到河南府第二天,罗开的公文就来了,再要追加两千斤粮草。 临时追加需要四处抽调,加上冬天路不好走,凑齐起码要等十四五天,林霖也不催,一个劲安慰地方官别急,再说些以后尽量不如此突然追加,让府尊为难的场面话。 河南府见他如此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自然交口称赞,本想好好亲近一下,谁知这位林推事官第二天便吃坏了肚子,卧床不起,拒不见客。 河南府很是抱歉,大大责罚了为林推事官提供餐饮的店家,流水价送了许多药品补品去林霖暂住的驿馆,生怕他好的慢了,让出名护犊子的罗开不高兴。 林霖却悄无声息的偷跑来了杭州府。 第二天,睡饱了的陈习与神清气爽爬起来,肚子饿得咕咕叫,看到桌子上竟有热乎乎的鸡油酥饼和红豆茶汤,床边还有一盆滚热的洗脸水,陈习与感动的够呛,匆匆洗漱之后,把四个小酥饼和一大碗汤全吃了。 吃饱喝足去净房解手,撩开袍子解裤带,陈习与忽然一怔。 这裤带,怎么,还打成了精巧的蝴蝶结?李叔好像没这个爱好啊? ———————— 要出门时,发现平日穿的棉袍不晓得为什么湿了,搭在架子上,旁边却多了一件皮袍子,陈习与拎起皮袍翻来覆去看半天也想不起来是不是自己的,穿上试试,有点偏大,猜测大概是老李最近刚买回来的,也顾不上问,外头差役已经在门外候着了,便套上皮袍子匆匆跑出门。 林霖偷窥上瘾,看陈习与穿着自己的衣服出门,心情分外舒畅,遮好斗笠上的黑布,接着跟踪,一直跟到中午,眼瞅着有小姑娘看陈习与忙得顾不上喝水,殷勤地送上盏甜水,陈习与接过就喝。又看着有小娘子端碗汤饼送去,陈习与擦擦手找块大石头坐下就开吃,毫无戒心。 还有送果子的,送茶点的,络绎不绝。 林霖越看越生气。 等看到陈习与把自己身上的皮袍子脱了送给一个流离失所的老人家后,林霖的怒气一下子上升到顶点,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能发作。 总算等到傍晚,陈习与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家,差役送到门口,老李把陈习与让进来,关上大门一转身,赫然发现自家小郎人已经不见了。 他挠挠头,小郎平时回家都累的要死,挪一步都难,怎么今天走的这么快?他万分迷惑地回到厨房,接着做饭。 陈习与自然是被林霖掳走了。他连着两天翻墙都翻习惯了,老李耳朵不好,也听不见,竟被这个贼子光天化日把人掳了去。 陈习与被捂着嘴拎进卧室,眼睛睁得老大,关好门松开手,不等陈习与喊出声,林霖已经捏着他下巴恶狠狠亲了下去。 陈习与被他紧紧勒在怀里,闻着心上人熟悉的气息,如坠梦中。掠夺一样的亲吻堵住了他几次要问出来的话,亲吻渐渐往下走,被战场磨砺地有些粗硬的手指又捏住了他的舌头。 他的口水都快忍不住要流出来了,只觉万分尴尬,口齿不清地抱怨:“和开鹅,和开……” 林霖不肯放松,返回头又堵住了他的嘴,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把陈习与推拒的手反剪到背后,咬着陈习与的嘴唇,恨声道:“半点戒心都没有,谁给你什么你就吃,就喝,这要有人存心不良下点药,岂不是要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陈习与睁大眼睛,颇为迷惑:“湿和给鹅下奥……” 林霖想着昨天陈习与在怀里迷迷糊糊毫不反抗的样子,越发火大,抱起他便丢去了床上,重重压住,道:“也是,要得到你根本不用下药,你个呆子!什么都不懂!” 陈习与无辜的看着他。 林霖伸手去剥他衣服:“居然敢把我送你的袍子给人,这大冷天的,就不怕自己冻死?又傻又笨!干脆什么也别穿,我看你能有多禁冻!” 陈习与和他争夺自己的衣襟,口中辩解道:“我哪里知道那袍子是你给我的,你也不告诉我,偷偷摸摸跑进我家放件袍子,我当是自己的,穿着不合身,就顺手送人了。” 林霖咬牙切齿:“我告诉你?我怎么告诉你?昨天回来累的像死猪一样,我和你说什么你能记住?” 不知道为什么,陈习与的脸一下子红透了,讷讷道:“那……那你可以告诉李叔……” 林霖这时已经将陈习与的衣服向两边扯开一大截,露出白/皙的胸膛,他喉头动了动,俯身按住陈习与的胸口,哑声道:“我无旨离开秦凤路,跑来杭州,是死罪!你知不知道!告诉老李?你是嫌我死得慢,还是嫌皇帝嫉妒得不够狠?” 他的手掌滚烫,烫的陈习与不由自主一缩,反抗的力量一下子变得有些无力。 林霖的手指滑过他胸膛,捏住一粒小小的乳/头,惩罚似的揉/捏起来,陈习与没经过这事,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胸口拱起,似乎是要减轻乳/头的疼痛,却被林霖顺势擒着他后颈,咬住了他的喉结。 门外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老李在门外喊:“小郎,吃饭了!” 陈习与浑身僵住,刚要回答,林霖已经堵住了他的嘴。 陈习与唔唔几声说不出话,挣也挣不开,正瞪着眼睛好像在心里抱怨,林霖却捏住他乳/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一阵莫名其妙的战栗,陈习与的身体登时软下来,林霖趴在他耳边,小声道:“让他走。” “我……我还没吃饭……”陈习与小声抗议。 林霖含住他的耳垂,用几乎是气声吹着他的耳朵,道:“我也没吃,我要吃了你。” 陈习与脸红得无以复加,还要抗议,林霖又在他胸口轻轻掐了一把:“让他走,不然,我就现在办了你。” 陈习与结结巴巴地开口了:“李……李叔,我现在……呃,现在不饿,等会……等会吃饭。” 老李的声音带着叹息:“那小郎先睡,等睡醒了,我再给你重新热。”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林霖重新吻住了陈习与的嘴唇。 衣服被一件件毫无反抗之力地剥光,陈习与转眼便被剥的干干净净,褪毛鸡一样缩在林霖怀里瑟瑟发抖。 林霖昨天没能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