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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烛火下闪着晶亮的光,林霖又挖了一坨,用手指小心地送进去。 林霖手指进入的时候,陈习与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温柔的吻立刻落在他的后颈上,他抓住环抱在自己胸前的手,把心思集中在火热的吻和温暖的怀抱里,闭上眼,尽力放松了自己。 温柔又耐心的扩张,伴随着滴落在他身上的汗水,林霖的呼吸沉重压抑。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慢慢的抽送,按揉,然后,是被热水温过的玉势。 玉势光滑温暖,同样抹了油膏,滑进去的时候,陈习与不由自主深吸了一口气。 林霖立刻察觉到他的不适,停下动作,耐心又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全身,直到他再次放松,才缓慢地开始抽送。 一开始是难言的胀痛,后来渐渐转为说不出的麻痒,陈习与轻轻动了动,低声道:“润之 ……” 林霖握住他紧紧抓着床褥的手,抽出玉势,换成自己。 胀痛,滚烫。 却奇迹般的让他感觉满足。 一点点深入,直到再无缝隙。 林霖眷恋地吻着他的后颈,头发,耳朵,手握住他前端,灵巧的活动着,还不时照顾一下两个柔软的囊袋,陈习与不知不觉中开始轻轻扭动身体,喉咙中发出压抑而急促的喘息声。 林霖再也忍不住,慢慢动了起来。 丝一般光滑,火一样滚烫,紧紧的箍住了他。 怀里的人对他充满信任,放心大胆的把整个人交出来,欲海沉浮。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霖的吻重重落在陈习与汗湿的后颈上,低低道:“攸行,这一生一世,我绝不负你。” “嗯。我也是。”陈习与疲惫地侧头,亲了亲林霖抱着自己的手臂,小声道:“我小名,唤作阿狸。” “阿狸,阿狸……”林霖喃喃地重复着,他亲了亲陈习与,“以后,我就叫你阿狸,你是我的小狐狸。” 陈习与问:“你呢?” 林霖微微一滞,犹豫一下才回答道:“你不准笑,小时候我爹妈叫我珠儿,因为别人笑他们老蚌生珠……说了不准笑!”他恼羞成怒,松开手跳了起来。 忽然的空虚,让陈习与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引得林霖不由自主把目光落在陈习与的…… 那里一时还没闭拢,现在还在微微张合,红润,闪亮,又有很多白浊和融化的油膏随着开合的动作从里面缓慢地流出,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林霖重重喘息了一声,重新抱住了陈习与:“笑就笑吧,阿狸,你现在的样子,我会记一辈子,你要愿意,我就让你笑一辈子。” 陈习与在他怀中费力地翻过身,回抱住他,微笑道:“好。不过下回,你不能再这样不打招呼就拔出去。虽然开始时有点不舒服,不过后来就好了,你这样不声不响跑掉,忽然空了一下,很难过。”他的声音转低,似乎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还想,还想……你进来。” 林霖低低笑了一声:“好,如君所愿。” 陈习与被他亲的有点痒,缩成一团喘息着笑道:“所以,你应该是颗如意珠,以后,我叫你如意,好不好?” 林霖轻轻咬住他的鼻尖,引着他的手握住自己,道:“你自己送进去。” 陈习与大窘,道:“你是如意珠,我又不是,不听你的。” 林霖哼了一声,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他摆成侧卧的姿势,屈起一条腿压在床上,找准位置又送了进去,借着之前的润滑,这次非常顺利,伴随着陈习与悠长又颤抖的呻吟声,几乎一次到底。 林霖慢慢抽送起来,扳过陈习与红潮满布的脸,含着他的耳朵轻笑:“小狐狸,你还要什么,我一定,尽如你意。” “我只要你……”陈习与再也笑不出来,他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扶着林霖握住自己分身激烈套弄的手,身体随着林霖的动作上下起伏,闭着双眼,口唇微张,喘息破碎急促,满腔春情毫无遮掩。 云散雨收,陈习与一动也不能动了,浑身发软,搂着林霖脖颈,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仔细擦洗顺便占点便宜,只觉眼皮越来越沉,不等林霖擦完,头一低,已抵在林霖的颈窝处沉沉睡去。 临睡前,他忽然好奇起一个问题:“润之兄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为什么他好像什么都懂?他从哪里学来的?” --------------------- 大概所有的人第一次尝到情/欲美妙的滋味后都会欲罢不能,尤其是两个血气方刚相互思慕已久的年轻人。 尤其……没有任何干扰。 陈习与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林霖已经三下五除二把小鱼哄得服服帖帖,给他二人买好早餐之后,就不知道躲哪里玩去了。 林霖重新关好门,也不叫醒呆头鹅,自己先美美吃了一顿,吃完扭头看趴在那里睡的昏天黑地的陈习与整个后背几乎都露出来了,饭后小点心不吃浪费,他搓搓手,又爬了上去。 初经人事不免食髓知味,加上陈习与还没睡醒,浑身软绵绵犹似没骨头一样,这回更是酣畅淋漓,起码尝试了三四种姿势,摆布得陈习与求饶不已,好好一个一府之尊,一大早就腰酸腿软屁股胀,爬都爬不起来。 喂他吃了半个肉蒸饼,又喝了一小碗汤,陈习与迷迷糊糊又睡着了,林霖勤快地跑去烧水,把半人高的大木桶扛进卧室,兑好水,又拎进来几大桶热水备好,小心翼翼把陈习与放进去洗了一遍。 帮他清洗到后面的时候,林霖很念了几句色即是空阿弥陀佛老天保佑三清在上,总算没兽/性大发再来一次,不过浑身上下摸几把依旧免不了。 陈习与这一觉足足睡到午后才醒,醒过来只觉得浑身绵软,又暖洋洋的,想起昨晚的荒唐,有些脸红,缩在被子里一时不敢出来见人。 林霖听见动静,放下手里的书走过来,往下拉了拉被子,露出陈习与通红的脸,笑道:“懒虫,还不起床。” 陈习与往上提提被角:“呃……润之兄,可否帮我拿衣服过来。” 林霖眯眼:“叫我什么?” “润……润之兄啊?” 林霖老实不客气的把手直接伸进被窝,准确地摸到陈习与屁股上拧了一把:“早上说好的,怎么叫我来着?” 陈习与脸炸红:“不……不成!光天化日的。”他抓着林霖的手往外推,自己拼命望后缩,“那……那是私帏之事,怎么……怎么能……” 林霖嘿嘿笑着钻上床,伸手把帐子放下:“这回是私帏了,来,叫一声我听听。” 布帐隔去了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把帐内变得朦朦胧胧的,林霖的笑脸在这种光线下看着很有点恶霸味道。 陈习与的心一跳。 林霖原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