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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怎么不可以?” “真的?”苏裴琛没想到顾廷这样支持自己,激动的站了起来。 “当然,现在大公子被幽禁,再无比您合适的人了。” “我这就去请命!”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您不要轻举妄动,这个节骨眼会引起圣上怀疑的。”顾廷微笑着拦住他。 苏裴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弄的他火大,眼看要发火,顾廷赶紧开口:“这样,明日早朝,圣上敲定人选时候,我替您说几句就是,问到您时候,您千万不要过于殷勤,也不要过于冷淡,只需要一心表达您的忠心就好。” “都听您的。” 顾廷微笑,抬眼望着窗外明月,今夜的月分外圆。 很快他就能和她,一起赏月了。 65. 布局 我要你儿子你给吗 青州 春风终于冲破江南的花红柳绿锦绣障, 被层层温柔水波阻隔过,伤痕累累的漂泊到了青州,只吹醒了枝头那一点, 就再无力气和北风抗争了。 “春就吹绿了那一点点…” 水眉看着院子里面那棵小树上一点点的新绿, 噘嘴叹气。 “第一批春风到了,第二批第三批就快来了。”荣凤卿笑着上前, 拍拍她的头。 他老是仗着比自己高, 喜欢摸水眉头, 摸多了不长个儿, 水眉觉得自己矮他一个头, 都得怪他。 “别摸了!再摸那片绿我给你吹到你头上!”水眉凶巴巴开口,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随机肩膀一重, 那人头一把压下来, 气息靠近, 酥麻的感觉在脖颈间蔓延开, 他低笑, 语气不是那么温和:“你找谁绿我?” “鹰待旦!” 水眉憋不住, 哈哈大笑起来, 荣凤卿也笑了, 那手弹她:“焉坏!” 鹰待旦远在几里外, 打了个喷嚏。 水眉不是瞎说,单纯调侃他,都只为前日鹰枕戈重新鼓起勇气,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许多野花,又把自己捯饬的干干净净的,堵住筱如花,说自己对不起她, 要重新开始。 筱如花冷眼看着鹰枕戈,不说话。 “如花,原是我对不起你,不敢求你原谅宽宥,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叫我拿一辈子赎罪,好不好?” 鹰枕戈八尺男儿,跪倒在她面前。 “所以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赶着睡觉呢。”筱如花打个哈欠,满脸困倦。 “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叫我砸狗绝不撵鸡!你要什么,,只要我有就给你,你原谅我好不好?念在往日夫妻情分啊如花。” 鹰枕戈卑微到了极点,湿漉漉的眼盯着她看。 筱如花笑了,慵懒的半靠在床上,纤纤玉手去解衣带,眼神迷离似刚饮了琼浆玉液。 鹰枕戈呼吸一滞,听见那人声音似蜜: “我要什么你给什么啊?” “是!” 筱如花美目顾盼:“我瞧见你儿子生的俊俏,风流倜傥在你之上,宽肩窄腰的哎呀,我要他,你给我哇?” 鹰枕戈:…… 这事情不知道怎么被人泄露出去了,现在整个军营都在笑话鹰枕戈,鹰待旦也莫名其妙的被他爹打了一顿,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然筱如花也只是句气话罢了,她不可能对鹰枕戈的儿子下手的。 水眉和荣凤卿嬉闹了一会,就离开了房间,早朝起来洗漱完后的一会,是两个人独处的最甜蜜时间,因为荣凤卿吃完早饭就要去军营,忙到深夜才能回来歇息,两个人还没成亲又不能一起住,水眉只能天天早起溜到他房间,和他温存半晌。 和他在一起,虽然只有这点滴时间,水眉却感觉无比幸福。 虽然没有黄金白银,没有僮仆跟从,但是就是开心。 大概这就是两情相悦的感觉吧。 吃完饭,荣凤卿和水眉告别,就匆匆的离开了宅子去军营里,他到了军营,鹰枕戈就迎了上来。 “何事慌张?”荣凤卿耳垂上薄红还没散去,眼底眉梢那骨子柔情还在,慢条斯理的模样,看的鹰枕戈咬牙。 看着水眉和荣凤卿天天卿卿我我,他却连筱如花的手都摸不到。 他气啊! 鹰枕戈平复心情,赶紧的要汇报今日急报,是南朝那边传来文书,苏胥亲自执笔送来,大致意思就是说,两国本一源同根,动刀兵民不聊生,他有意向荣凤卿求和,把雍州冀州送给荣凤卿。情荣凤卿和他建立百年之盟。 为此,他亲自派了次子苏裴琛来青州,和荣凤卿交好。 荣凤卿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的摆弄着水眉送他的野花环。 “统帅,怎么办?” “你说说看?”荣凤卿从容的放下花环,端起粗茶喝了半杯。 “依我看,直接原路赶回去!什么小兔崽子都敢到您头上蹦跶,一个庶子还是个花花公子,派来和您谈判?滑天下之大稽!”鹰枕戈气冲冲的开口。 荣凤卿搁下杯子,笑了: “你觉得他混账?我看他倒挺好的,至少比那个胆小如鼠的苏裴之,这个苏裴琛更像一个君王。” 荣凤卿声音悠悠的,沉稳里没有一丝俏皮,不似开玩笑。 鹰枕戈惊的下巴差点落地。 “统帅您疯了?您没见过苏裴琛,我在梁州那些年天天看见他,不是架鹰就是斗鸡,不念书也不学武,天天整京城五陵年少那些玩意。花花公子就数他强!” 荣凤卿摇摇头,负手立在窗前,看着枝头点绿道: “架鹰斗鸡,男儿本性。比那些掉书袋强多了。来的是贵客,你们好好招待人家,美酒美菜的。不要怠慢,他来的时候通知我,我亲自出城门去接他。” 鹰枕戈呆住了。 苏裴之都没有这个待遇,荣凤卿一直对苏裴之打压贬低,怎么来了个比苏裴之不知道差多少倍的,却这样优厚于他? 他眨眨眼睛,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他一直以荣凤卿为榜样,言听计从,只要荣凤卿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这回,他不敢苟同了。 苏裴之再如何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