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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夫君,你也不想跟他一样吧?”李旦手上使劲儿“你以为你可以威胁得了我吗?那一个山头都能被我烧了,何况是你。” “爷,我错了,饶了我吧。”阿满脸上憋得青紫,心生恐惧,抓着李旦的手求饶。 “滚!”李旦将她重重甩在地上。 阿满惊慌失措地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披上,爬起来开门出去。 待阿满离开,白云溪才从阴暗处走出来…… 作者有话说:求珍珠求收藏求点评啊~~~~~~~ 一线牵 “你醒了?”女人看见白云溪睁开眼睛,放下手中的东西惊喜地走过来,看到白云溪确实已经醒来松一口气“姑娘已经睡了整整七日之久,这下可算是醒了。” “这里是哪里?”白云溪环视四周,像个在一个包帐内。 “这里是蒙古国。”女人给她倒了一杯水喂她喝“姑娘虽然穿着我们蒙古的服饰,应该是大凉人吧。” 蒙古?白云溪只记得那晚她在李旦面前将自己刺伤,还了他的救命之恩。然后从客栈跑了出来,她最后的记忆是晕倒在了马背上。可是,她是怎么到了蒙古国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白云溪没有否认自己的大凉身份,问出心中疑惑。 “我叫冰霜,你可以直接叫我冰霜。”冰霜慢慢扶着白云溪躺下“你伤的很重,我们牧医巴特尔先生去大凉采买药材,正好在路上碰到你,于是将你救了回来。你肩膀上的伤还好,没有伤到筋骨,可是,姑娘身上的毒比较棘手。” 中毒?白云溪有些意外,如果说中毒的话,难道是温柔乡。 “中毒的话,只有温柔乡。可是,据我所知,温柔乡可以自行解除的。” “巴特尔先生好像说的不是这个。”冰霜皱着眉头,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毒了。 此时,听到外面巴特尔跟牧民打招呼的声音,跑出去告诉他白云溪醒来的消息 ,巴特尔随着冰霜进入帐内。 巴特尔替白云溪仔细诊治之后,一脸惊叹,撸着下巴的胡子感慨“不知对姑娘而言,这是福还是祸。”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白云溪,那时他赶着回蒙古,所以日夜兼程,天刚蒙蒙亮,赶了一夜的路,他寻了一处僻静之地稍事休息,只听远处一声长啸,马背上驮着浑身是血的白云溪向他奔来,在他身旁绕来绕去。 巴特尔招呼冰霜帮着他帮白云溪换了肩膀上的药“肩膀上的刀伤已无大碍,只需稍加修养即可。” “谢谢先生。” “敢问姑娘,你可知是谁,竟如此狠毒。”巴特尔皱着眉,将白云溪手臂上的红线展示给她,白云溪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手臂上多了一条红线,疑惑的看向巴特尔。 “姑娘身上的温柔乡已解大半,只是这道红线……” “先生,但讲无妨。” “这道红线名唤一线牵,我之前只在医书上见过此毒。此毒的狠毒之处在于,它并不致命,却会日日折磨中毒之人,每隔十五日就会毒发一次,毒发之时有如被蚁虫咬蚀一般,呼吸困难,痛苦不堪,过后又如正常人一般。中此毒的人,一般都是无法忍受这种痛苦而自杀,能够承受的,也在毒发之后会把自己浑身抓到溃烂。” “先生,那你可有解毒之法?”冰霜听闻,焦急地抓着巴特尔的胳膊问道。 巴特尔看了一眼白云溪,深叹一口气,摇摇头“此药并无解。” “岂不是刚从鬼门关走出来,又回到门口吗?先生,你想想办法!”冰霜听着,心里心疼白云溪。 “白姑娘,你可有印象你是如何中毒的?”巴特尔询问白云溪。 ……………………………………………………………………………………………………………………………………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可以猜测一下是下毒者是何人~留言告诉萝卜哦~ 神秘人物 听到巴特尔的问话,白云溪努力回忆,她自小失孤,被老将军收养长在府内,保护极好。虽偶尔顽皮跑出府去,都是小打小闹,也不会结识仇家,白云溪实在想不到谁会给自己下毒。 白云溪如实的摇摇头。 “姑娘,也不知何时出了这红线?” “并不知,我也是刚刚先生展示给我看才发现的。” 这几日,她因为身中温柔乡,每天昏昏沉沉,身体没有知觉,根本没有发现身体的异常。即使李旦给她中温柔乡,她也不想他会真的伤她性命。 “姑娘的红线现在还在手腕处,还是新中,痛楚不会太明显,可是,随着红线爬的越高会越痛苦。我这里配置了一些药,可以暂时延缓红线的蔓延,姑娘切记每日服用才可。”巴特尔递给白云溪一瓶药丸。 “谢谢先生。”白云溪接过药,点头道谢。 巴特尔探口气,招呼冰霜好生照顾白云溪,然后便离开了。 肩膀上的刀伤好的很快,没过几日,白云溪便可下床走动,身体的知觉也回来了。冰霜家里的男人都去草原上放牧,要一个月的时间,剩在家里的小羊,白云溪就帮着她一起去割草。 每天日出忙到日落,站在一片茂茂匆匆的草地里,身旁的草都长到人腰的位置,白云溪弯腰将刚割好的草扎好打捆,抬头迎着风吹来的方向,像被温暖的手抚摸过一般舒爽。 “云溪姐姐,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冰霜从腰间解下水递给她“你该吃药了。” “谢谢。”白云溪对冰霜笑着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药。 两个人将草剁在一起,躺在上面,看着广阔的天空,渐渐西去的日光,周围一片宁静,只有风吹草地的嗖嗖声。 耳边听着冰霜聊她的阿爸和阿哥,白云溪觉得很安详。 士元……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白云溪将手伸向远方,突然…… “冰霜,我们回去吧,天色不早了。”白云溪起身拉起她。 “啊?好的……” *** “云溪姐姐,吃饭了!”冰霜进到包帐里,看见白云溪仍然躺在床上。心里不免自责,云溪姐姐大伤初愈,还身中剧毒,还让她跟着自己去割草,晚上特意煮了鸡汤给她喝。 “冰霜,我有点儿累休息一下,你先吃吧,不用管我。”白云溪背对她躺着。 “哦,好,那我先放那儿热着,你一会儿起来喝。” “好。”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白云溪死死的揪着被子角,蜷缩起自己,额头上冒着全是冷汗,咬着牙死撑着,避免发出更大的声响被冰霜发现。 过了几日半夏宁静的日子,一线牵的毒性终于发作了…… 白云溪发现她的眼睛也看不见了,整个世界陷入了黑暗之中,浑身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