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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呀……要抱着睡……暖和……” 睡着了也记得要他抱着睡,恐怕这个念头小丫头已经在心里想了许久,只是不敢说出来。 这样睡虽然不适应,但过几天应该能有所改善。 荀观澜调整了一下睡姿,转向小丫头,不用等,小丫头自己钻进怀里,奶儿贴着他的胸膛。 似乎也不难受。 荀观澜试着闭上眼,渐渐入睡。 予安隐约记得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睁眼又想不起来了。 不过一定是个好梦,因为她昨晚睡得可好了。 被窝好暖和呀。 以往这几天醒来手脚都有些冻,今日一点儿也不冻。 二爷的床真是太好了。予安开心地想。 “醒了就起来。” “是,二爷。” 予安顺口应了之后,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今日二爷的声音怎么是从头上传来的。 抬头一看,二爷的眼睛也正看着她,下巴离她很近很近。 “二爷?” 予安傻傻地往下看去,她贴在二爷的怀里,双手缩在二爷胸前。 微微一动,感觉到二爷一只手臂搭在腰上,双腿夹着她的小脚。 昨晚是二爷抱着她睡得么。难怪这么暖和。 可是二爷为什么会抱着她睡呀,前几日都是一人睡一边的。 难道是因为她的月事来了? 是了,予安恍然大悟。 二爷听说她月事来了,知道这个时候女子怕冷,所以才抱着她睡。 二爷好好呀。 予安爬起来跪坐好,弯着眉眼笑道:“谢谢二爷呀,我昨晚睡得很好,一点儿也没有觉得冷。” 在他怀里怎么可能睡得不好,小丫头暗想了这么久。 所幸他睡得也不差,小丫头钻进他怀里后就安稳了,不呓语也不乱动。 如果小丫头以后再要抱着睡,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荀观澜悠闲地坐起来,撩起床帐,满室光辉。 今日日光不错。 “更衣。” “是,二爷。” ======================== 二爷:和小丫头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予安:以后谁说二爷坏我第一个反对。 进入写毕业论文时期,以后三天左后一更。 大家一起努力,朝着点亮一颗星星的目标努力冲鸭!!! 14。报答 博济药堂是城中最大的药材铺,远近闻名,凡叫得出名字的药,堂中都有。各地来买药的人络绎不绝,日进斗金不在话下。 在药堂中做事,体面不说,月钱也高。哪怕扫地斟茶,说出去都有面子。 大老爷掌事时,伙计们干活间有说有笑,日子过得轻松不已。 及至二爷接管药堂,伙计们全变成大家闺秀,笑时牙齿都不敢多露几颗。 这个二爷,要说本事,一顶一的好,比大老爷还厉害。至于做事规矩,可就比大老爷严格多了。 大家伙日日缩紧尾巴,求神拜佛祈祷二爷宽和些。 大概是心诚则灵,前几日真的有所转变,做错小事二爷的脸色居然一点儿也不吓人,眉梢间还挂着春意。 舒舒服服过了几日,谁知二爷心情又变了。 也不是说不好,只是好得不够纯粹,不像前几日,通身上下透着清爽的气息。 堂中的伙计们彼此唏嘘一声,又过上大气不敢喘的日子。 改日接着求神拜佛罢。 又想起小丫头了。 荀观澜谈完一桩生意,喝一杯茶的闲暇,看见一个瘦小的姑娘来药堂买药。情不自禁,想到小丫头。 下巴没有小丫头的尖,眼睛没有小丫头的大,脸蛋没有小丫头的小。小丫头比她漂亮。 荀观澜回过神来,今日第三次想起小丫头,比昨日多了一次。 看看天色,这个时辰,小丫头应该是又在念书了。 这两日小丫头甚是勤劳,午时傍晚回房都见她聚精会神地拿着书,小嘴张张合合。 服侍他更衣时,缠着撒娇问个不停。才两日,论语已经念到第四篇。 为他要学字,夜间上了床又要紧紧抱着睡。小丫头是心悦他罢。 不能再想了,下身有些难耐。 荀观澜换了个坐姿,拉拉衣摆,掩住半软半硬的阳物。 只想着小丫头就这样,晚间沐浴时怎么办,小丫头的手会摸过全身。 前两日尚且能忍,今日恐怕忍不住了。 此事很是紧要,还是再想想。 既然不能让小丫头碰,接下来四五日亲自沐浴就罢了。 可若是小丫头不开心,娇娇软软地拉着衣袖撒娇,一定要服侍该如何。 小丫头不开心,左右不过一两个时辰,情欲上来,他整夜燥燥不安。 荀观澜衡量了一下,不开心就不开心罢。 夜晚让小丫头抱着睡,起来又会亮着眼睛冲他笑了。 “哎,快看快看,二爷的嘴角是不是勾起来了。”伙计甲小声嚷嚷。 伙计乙不敢看,瞪眼骂:“要死了你,还敢看,缺二爷关照是不是,别连累人。” 二爷的关照很特殊,平静地看着你,一言不发,单用眼睛审问。 腿不发抖都不算完。 伙计甲想起二爷式的问责,老实了,目不斜视的捡药。 予安的娘说予安心里缺根筋。 今日打她骂她,明日说几句好话,她就不记得昨日受的委屈了。 知女莫若母。 教念两日书,予安就把二爷之前做的坏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还在想怎么报答。 不能白白接受二爷的好呀。 可是二爷好像什么也不缺。 予安掰着手指头点,二爷的衣裳鞋袜,饭菜糕品都有京城请来的人来专管,她做的比不上人家,外面的生意她又帮不上二爷。 细点下来,予安觉得自己好没用呀。 什么都帮不了二爷。 和二爷睡觉,服侍二爷是分内事,大夫人给了月钱的,不作数。 予安还在苦苦思索怎么报答二爷,结果二爷晚间回来说这几日不用她伺候沐浴了。 “为什么呀?是不是我做得不好?” 予安一下子就急了,围着二爷追问。 连沐浴这种小事二爷都不让她服侍的话,就真的什么也不能为二爷做了。 二爷还对她这么好呢。 低估小丫头对他的心意了。 只沐浴不用她跟着,嘴角就扁了。 小丫头哭怎么办。 荀观澜想了一下,道:“不用做事不好?” 予安猛摇头:“不好,我要服侍二爷。二爷让我服侍沐浴好不好?” 小丫头只有在床上哭起来他才愉悦。 罢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去拿衣裳。” 予安一扫难过的神情,小脸焕发出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