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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予安一路小跑过去。 门外侍立的书童通报后,予安才进去:“二爷找我有事吩咐么?” 书房是女子的禁地,无事不可以进来。予安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虔诚地打量了一圈。 二爷宽大的书桌背窗而设,窗外湖水温柔地粼粼泛光。左手边是两座黑漆木架,上面整洁地排满书籍。壁上挂几副予安不懂的丹青,墙角腰高的青花瓷瓶里养着几株君子竹。 荀观澜放下书,道:“过来我这边。” 予安走过去后,才发现二爷的身边还设着张椅子,相对的桌面上用镇石压着一张空白的宣纸。 荀观澜让小丫头坐下来,“从今日起,每日随我来书房练字,写够两个时辰才许回去。” 惊喜来得过于突然,予安高兴得有些手足无措。 识字跟会写字不一样,写得一手好字,才真真正正算念过书。 练字要花的功夫更多,首先买文房四宝就要不少银子。 “二爷你真是活菩萨……我爹没教我写过字……我愿意给二爷当一辈子丫鬟……”予安语无伦次,眼睛里的兴奋熠熠生辉。 恐怕小丫头的志向要落空了,明日后她就不再是一个丫鬟。 小丫头不贪慕荣华富贵,不懂得恃宠而骄,开口向他要名分大抵如同枯木生花,敲冰求火。 讨得荀家嫡长子开心的通房丫鬟,自然不可能一直是通房丫鬟。 要是她一直乖乖的,荀观澜觉得宠她也无妨,地位,财物,全都可以给她。 先决条件是她要受得起。 荀观澜不提这些事,先教小丫头拿笔,让她照着自己的字临摹。 “错了,这个字先横再撇。” “不对,这一横太斜了。” “……” 荀观澜忍不住了:“你看不清那些字是如何写的?” 予安的头越来越低,眼尾偷偷地看二爷:“二爷你不要生气呀,我下次不会再写错了。” 能练字这么好的机会,予安不会放弃的。但她好像是笨了点,二爷的脸色都黑了…… 荀观澜以为小丫头念书不错,写字也该如此,岂知错得离谱。 笨拙至此,换作他人,荀观澜一开始就让她出去了,免得玷污笔墨。 荀观澜站起来,临窗换了口气,心想人是自己挑的,要耐心些。 “跟着我写。” “啊?是、是,二爷。” 予安挺直腰板,努力不注意二爷呼在耳边的气息,以及二爷包住她手的手掌。 撇,横,竖…… 二爷写的字真好看,遒劲有力。 二爷的手掌好宽呀,手指长而瘦削,很好看。 二爷用这样好看的手揉过她的奶儿,像写字一样,力道也很重。二爷松开的时候,胸口上会留下很多红红的指印。 予安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奶儿有些胀…… 不对! 二爷在教她写字呢。 予安连忙打起精神。 ……上一次二爷这么亲密地贴在身后,是月事还没来前,二爷按着她的腰窝从后面插进穴儿里。那个时候她已经被二爷弄泄过两次了,腿心里都是黏糊糊的水儿,二爷一抽动就咕叽咕叽地响。 “你在想什么,不想写是不是?” 小丫头的手没有使力,他稍微松开手,狼毫就点到纸上,晕开一个刺目的黑点。 混账。 荀观澜的脸色不佳,垂下眼盯着小丫头。 “你热?”他看到小丫头通红的面颊和耳朵。 “不、不、不,”予安的心噗通噗通地跳,擂鼓一般,反应过来后又反口,“不是,二爷,我热的。” 这样才有理由说不专心写字。 荀观澜以为小丫头怕自己责备,不敢说热,没有多心,稍微直起腰离她远一些。 “现在还热不热?” 予安心虚地应道:“我不热了,二爷。” “那就认真写字。” 荀观澜手移动着,脑里却记着小丫头脸红的模样,心里像只猫儿在挠,痒痒的,时不时垂眼去看。 小丫头面上的红霞不是干巴巴、了无生机的,水润中透出粉粉的绯色,光泽柔润。 三月桃花清晨盛放时也是这般,似羞非羞,欲语还说。 =================== 予安:这回才是我诱惑了二爷。 二爷:弃笔从她。 不小心剧情又拉长了,书房py没写到,大爷出场洒眼药水也没写到,我认错,下跪了。 晚上继续写书房py,11.30写多少放多少。约不约? 22。狼毫 小丫头的脸还是很红。 荀观澜觉得她身上的热意传染了他,他现在也浑身燥热。 阳物的胀痛从下身无声无息蔓延,直至占据头脑。 这胀痛不是沉静如水,它跳动喧哗,只有看着小丫头隆起的胸口,才有片刻停歇。 荀观澜闭了闭眼,觉得教不下去了,“下午再来写。” 二爷一定是嫌她笨,又不专心,没有耐心了。 都是她的错,在这种时刻走神,想不正经的事。 予安在心里严肃地责备了自己一顿,垂头丧气道:“是,二爷。” 予安放好狼毫,站起来,感觉到二爷用手托着她的腰,将她转过身来,抱坐在桌面上。 “二爷?” 不是该回去了么,予安懵懵地抬头望着二爷。 荀观澜嗯了一声,哑声道:“脱衣裳。” 二爷每次想要了,都会吩咐她脱衣裳。 予安本能地低头一看,二爷腹下的衣物鼓鼓的。 原来,原来二爷和她一样,也在想不正经的事。 那二爷叫她下午再来也是因为这个了。 予安的心情好了起来,羞涩道:“二爷,我们不先回房么?” “不回,”阳物卡在双腿间,荀观澜自觉很难走动,“你不想要?” 他是故意这么一问,想当然耳,小丫头不会放弃和他亲近的任何机会。 予安踌躇了一下,在清圣的书房做那事儿似乎对先贤不敬,但是她、她也想二爷进来了。 予安眼睛上的睫毛扇了扇,低下头脱衣裳。 书房宽敞明亮,又是青天白日,远比床帏里亮得多。 一片一片光聚在小丫头裸露的肌肤上,白得几欲令人睁不开眼,生出几分眩晕感。 若光是纯粹、平坦的白,并不足以吸引人。 胸口鼓起的两掌奶儿,顶端的嫣红,穴口上方的黑色软毛,凹陷的穴径,才给这身娇软的躯体增添了深邃、冲突、诱人探索的神秘感。 荀观澜不懂作画,但对于鉴赏画,天赋异凛。 予安觉得有些冷,但很快又不冷了。 荀观澜将小丫头的双腿分开踩在木椅的扶手上,置身其间,俯身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