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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什么时候不笑过。 “吃了吗?” 不吃都够够的了! 李浪漫什么话都没说,任性地径直走进卧室洗漱完直接上床。 莫名的隐痛,其实就是不爽,她今天一个字都不想再说。 吴琼见她情绪不高,速速跟了进去。 只见浪漫把头埋在被窝里,只露出海藻一样的长卷发,一副今日自闭的样子。 “老婆,怎么了?还在为日落的事不高兴啊?” 吴琼殷勤地凑上去嘘寒问暖。 “以后在我家,不许出现‘江日落’这三个字。” 被窝里传来李浪漫含糊不清的口令。 “成。必须。”吴琼当即同意。 而后他轻轻掀开李浪漫被窝的一角,用温热的语气凑到她耳边逗弄她道,“那请问李浪漫女士,还需要其他服务吗?” 浪漫往后推了下屁股:“滚。” 她心里清楚,都这个钟点了,吴琼说的“服务”肯定具有一定的特殊性。 良辰美景,月色浓稠。 吴琼认为,哄老婆的方法有很多种,但必须都从刺激浪漫的肾上腺激素分泌入手,比如:购物、运动、吃甜食或是一场激烈的爱。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小声挑逗道:“老婆,你明天矫正托就要拆了,我还没试过呢。” “变态!” 李浪漫羞怒地掀开被子,疾呼他是个变态。 吴琼见李浪漫露出脑袋,笑着就俯身吻上去。 闺房之乐,在浪漫和吴琼之间,自新婚就是和谐的。 浪漫盯着吴琼炽热的眼神,凝视了一会儿,反守为攻,也主动昂头送上了香吻。 吴琼仿佛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再也控制不住欲望地发起撕咬,俩人很快和谐地交织到一起…… “等下!” 两情缱绻间,浪漫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似乎琴瑟和鸣水乳交融间少了某种熟悉的味道。 那是一种给人以安全感的橡胶味。 “你是不是什么东西忘拿了?!” 浪漫警惕地大声质问。 她也知道,这种时候说这个,确实有点大煞风景,毕竟吴琼的湿吻,刚略过她的耳垂脖颈,正往锁骨进攻…… 吴琼停止了动作,迟迟没有抬起头。 李浪漫觉得自己身体的某处正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硌得生疼。 他是不是想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 浪漫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不是因为方才的兴奋,而是……她确实受到了惊吓。 不会吧? 如果吴琼是这种不尊重女性生育权的人,那么他之前所有的好感将在这一浓情蜜意的时刻全部败光光。 李浪漫比吴琼还紧张。 他不会真的有直男癌吧? 以后会不会以家里有王位要继承为由,逼自己扑噔扑噔地生儿子?!浪漫越想越可怕,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良久。 吴琼很无奈地红着脸,从被窝里掏出一个撕开的塑料片,举到浪漫眼前。 “我用了。你说之前那个味道冲,我就换了个牌子。” 唰! 这回轮到李浪漫羞愧难当,整张脸面红耳赤地得如同熟透的苹果! 是她太敏感了。 “……还继续吗?” 吴琼伏在浪漫身上动也不敢动,纠结痛苦地问。 李浪漫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她怎么能怀疑吴琼?在这种时候败兴。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以吴琼的人品,怎么可能使用欺诈手段在没征得自己同意的情况下让自己怀孕? 李浪漫都给自己今天在床上的多疑跪了。 “继、继续吧……” 她磕磕巴巴地说。 吴琼一声不吭地继续,他温热的体温每略过浪漫的一寸肌肤,她心底浮起的都是深深羞愧。 正情浓,又是一番缱绻…… 事毕。 吴琼敞着身子静静地靠坐在床头,浪漫则乖巧地侧着脸,贴伏在他紧实的胸前,一言不发。 昏黄安逸的灯光下,吴琼终于开口:“你刚才怎么了?” “我怕。” “还是不想要孩子?”吴琼抚摸着她的长发问。 “你想吗?”浪漫反问。 “我当然想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吴琼毫不避讳的说。 “那你会不会……?” “不会。”他很肯定地打断她。 吴琼何等聪慧,方才的事,他和浪漫心照不宣,却只字未再提起。 “明天你还上班,早点睡吧。” “嗯。” 浪漫仍伏在吴琼的胸口上,不肯挪动。 吴琼不言不语地摁灭了床头灯,直等到浪漫睡熟,才轻轻把她放下来。 黑暗中,吴琼借着窗外迷蒙的月色,又翻看了一下床头柜上那只浅色的塑料片包装,微微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 浪漫早早就霸占着卫生间梳洗打扮,撸了个全妆,换了一套特别隆重的西装裙,才肯出来吃早饭。 吴琼照例穿着T恤裤衩,立在客厅给她盛粥。 整个画面就如同管家在伺候女王。 浪漫拿起油条就啃,在家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反正吃完出了这个门又是锦心绣口。 这时,吴琼从房间里把她的矫正托给拿了出来。 “你拿那个干啥?医生不是说,今天能摘了吗?” 浪漫满嘴是油,疑惑地问。 “待会给你戴。” 吴琼把东西轻轻放在她手边。 “我都好了!”浪漫激动的说,“医生都说可以不用带了!你干嘛?上瘾了?” 刚说完“上瘾了”三个字,李浪漫自己先不自觉地羞红了脸,难道吴琼昨天晚上真的有爽到,从而培养出这么一个新的变态癖好? “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吴琼毫不客气地直接戳了她脑门一下,“早上了,清醒一下。” “那你干嘛逼我戴?难不成是因为觉得花了银子我还没戴够本?” 李浪漫最要好看,前两天是不得已,现在她看一眼这个矫正托,都满脑袋苍蝇。 “我说你4不4傻?” 吴琼见自己老婆冥顽不灵,只得坐下来把话点透点破。 “这个矫正托,你今天一定要戴着去上班!你们出版社最近在缩编,前天的务虚会你也没参加,还请了三天病假。这人心难测,说不准你们领导会觉得你是在闹情绪、撂脸子。” 很有这个可能,李浪漫也是这样担忧的。 “你今天早上,把这个矫正托戴去,什么话都不用说,你的立场不就明确了?是非也分明了。”吴琼道。 李浪漫嚼着油条,仔细想了想,好像吴琼他说的灰常有道理! 事实胜于雄辩! 带病假单去显得太刻意了,矫正托更让人一目了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