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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意识,像春天般的温暖。这应该是身为一个编辑,最基本的素质啊。你看,怎么能连郦教授近期有来上海出差的计划你都不知道?可见……” 社长后面的话没继续往下说,李浪漫却不自觉地臊了个大红脸。 是啊,她怎么能连郦教授来上海都不知道呢! 都怪她自己,这刚结婚,光顾着和吴琼你侬我侬四处游玩了,确实放在工作上的心思太少,这才酿成了大错!让好好一个大选题流失了。 “好了,年轻人嘛,经验不足很正常。”社长还特别“仁义”地还安慰了浪漫两句,“以后要多向前辈学习。同时,也要加强工作中的责任心!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去吧。““嗯。谢谢社长!” 李浪漫低着头羞愧地站起来,默默走出了社长室。 她真恨她自己,做事不够细致完美,临门一脚疲软,导致这几个月的工作一下子前功尽弃了。 怎么做事这么草率不上心? 还有脸来找社长兴师问罪。 李浪漫狠狠锤了锤自己这不长进的浆糊脑袋。 因为自己的失误,这下有理变没理了。刚才还气势汹汹,结果被人三言两语给打发回来了。 她就像是一个费劲鼓起来的气球,被人轻轻一针就戳破了。 一整个下午,李浪漫都特别郁闷,她孤零零地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听丁晓玲不停地和郦曼老师的博士打电话沟通选题事宜。 他们沟通的那些内容,之前都是李浪漫一字一句列在选题策划书上的。 唉,真真是白忙一场,替别人做了嫁衣裳。 下班后。 浪漫闷闷地收拾东西回家,路过出版社楼下的公告栏时,无意间又瞥见了那张盖着大红章的缩编公告。 红与黑,相当刺目。 她内心无比惴惴不安,在这个档口上,因为自己的过失,丢了个大选题,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自己继续留在社里? “回来了?今天过得怎么样啊?” “嗨,快别提了。” 李浪漫一到家,就丧头丧脑地就瘫倒在沙发上。 吴琼半跪在地毯上给她按摩脚,浪漫趁势就把工作上的苦水给倒了。 她把前因后果说完,只见吴琼的眉心越拧越紧。 他越是默不作声,李浪漫越是愧疚,觉得自己工作没做好,还把工作上的情绪给带回家来。 吴琼低头默默继续给浪漫揉着脚踝,他的鬓角干干净净,一看就是今天刚去理过发。 但浪漫无心欣赏这些,她嘴里颠来复去地就一句话:“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快失业了啊?” 吴琼仍然沉默。 浪漫心烦,就拿靠枕往地上锤了他一下。 吴琼向后一躲,逃开抱枕,随后若有所思地定住,看了浪漫一眼,这才缓缓放下她的小腿站了起来。 “你想让我说什么。”吴琼淡淡地问。 李浪漫这个祥林嫂又开始了:“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工作能力不行?好好的一个选题……唉,就这么流失了。还好社长宽宏大量没追究……” “他那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吴琼很突兀地嘀咕了一句,打断了浪漫的自怨自艾。 “你说什么?” 浪漫还没弄明白。 吴琼只得叹了口气,静静地在浪漫身边坐了下来。 一般吴琼和浪漫开始“平起平坐”,就是进入讲正事专用的方式了。 “老婆,你不是能力有问题。”吴琼温柔地拿起浪漫的手,握住,“你是脑子有问题!” 浪漫一生气,又跟个跳蚤似的,在沙发上弹了起来。 不等她发作,吴琼有力的手一把按住她,严肃地说道:“这事儿摆明了就是你们社长和丁晓玲一搭一和给你吃药。你居然会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 “难道……不是么……” 她耳根子软,遇事只知道暴跳,却没有自己的主张。 吴琼一句话,又令李浪漫开始对自己的自我怀疑开始自我怀疑。 “当然不是!” 吴琼很肯定地否定! “我老婆这么厉害。你也不想想,这选题是谁拉来的?” “我拉来的呀!”浪漫还没转过弯儿。 “那她丁晓玲那么牛逼,为啥不一开始就自己去帝都搞定郦教授?” 吴琼这无比浅显的一句话,一下子就把身旁的李浪漫给问住了。 对哦,吴琼说得一点也没错。 社长说郦教授和丁晓玲一见如故,之前丁晓玲又不是没动过做郦教授选题的心思,邮件也没少发,电话也没少打,熟人也没少托,可郦教授就是不肯见她。 而且,李浪漫去帝都拜会郦教授的时候,听她的一个博士生透露过,说郦教授之所以犹豫迟迟不肯接受李浪漫的邀约,就是因为之前他们出版社的一个女编辑给郦教授打过电话,把“落霞与孤鹜齐飞”中“落霞”解释为“晚霞”,从而导致郦教授怀疑了他们社的编辑实力。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丁晓玲。 李浪漫低下头,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什么事要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厚责己,薄责人。 可做人做事,真的是这样吗? 这章有点短。 第四十二章 叔嫂关系 “行了,你也别想那么多了。” 吴琼觉得就李浪漫这个情商,帮她分析太多形而上的东西也没啥用,关键还是解决问题。 “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是想要现在这份工作,还是想要郦曼教授的项目?” 李浪漫想了想,满脸绯红地抬头问:“这不是一回事儿吗?” “不是一回事儿。”吴琼的回答也很笃定,“任何事情都是甘蔗没有两头甜,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浪漫不信:“郦教授的选题做完,就是我的业绩。我有了业绩,缩编的时候就不会缩我,工作不就保住了?” “谁告诉你的。” 吴琼无情地打破了浪漫的意.淫。 这件事明摆着,虽说这个项目一开始是李浪漫拉来的,但现在社长已经以权谋私,偷梁换柱把这个项目给了自己的表侄女。 李浪漫再想用手段夺回项目,必然就会得罪社长。 “说吧,你选哪个?” 吴琼逼着浪漫做选择。 浪漫从来就是个做事的人,她不擅长搞人际关系,也不喜欢。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我当然选项目!郦教授这个选题,是我从业之后,碰到的最想做、也是最大的选题。本来我就想好好把这个选题做完,也算是事业上树一个fg,从小责编往大责编转。” 浪漫顿了顿,然后不无沮丧地说:“但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吴琼挠了挠头,对浪漫道:“你想做这个项目,就要做好失业的准备,这样你才有筹码去跟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