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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道:“鹿天师,小秦爷,大清早出来溜……咳咳,遛狗和遛鸟啊!” 秦越笑着说:“一闻大师啊,大清早去谁家做客呢?”他目光看向徐书墨,灼灼发亮,居然还抿了抿嘴唇,露出个有点雀跃又有点羞涩的笑,“徐……徐书墨!我是你的影迷,我特别喜欢看你的戏!” 徐书墨笑得风采翩然,和秦越握手,他言笑晏晏,让人如沐春风,秦越一大早就看到自己偶像,尤其一闻还说是带着偶像来自己家拜访的,小秦爷的心情好得飞起。 然而他再一转眼,看到徐书墨身边正目瞪口呆看向他的三角眼,小秦爷的笑靥如花就转成了似笑非笑。 “嘿哟,这不是那个,说我十年生活费买不起人一条袖子的人吗?” 鹿九昨天就有些好奇那条裙子到底有多贵啊,自己要不要也复制些出来卖,自从离开黄金岛,鹿九没怎么挣过钱了。 他便真心诚意地求教:“那条裙子要多少钱啊?” “那就要问问这位三角眼先生了!”秦越斜睨着他。 三角眼眼前一黑,强忍着晕过去的欲.望勉强撑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他赔笑道:“这、这是误会……误会……” “哼!”秦越哼一声,眼珠子转了转,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书墨一看这情形,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个经纪人助手人是勤快,就是好拜高踩低,平日里得罪的人不少,但他是经纪人亲戚,徐书墨便也没有换掉他,左右是经纪人助手,难得才到他身边做点事,没想到,这人竟得罪到了这大院里的孩子。 等到一闻给徐书墨介绍了两个少年的身份,徐书墨一看鹿九居然就是一闻所说的“神仙”,则是彻底愣住了。这样年轻的大师,稚气未脱,整个人透着一股纯真的气息,但是徐书墨知道一闻不会给自己开这样的玩笑,看向鹿九的眼神便多了几分期待。 徐书墨接过于强手里的礼盒,让他就留在这里等自己,得罪了人家就不要继续跟着给人添堵了,其实这也是变相解救了于强,三角眼已经被秦越时不时刮来的眼刀刺得要哭出来了。 秦越噙着不怀好意的笑,蹲下去在慢吞吞走在他脚边的白洛耳边嘀咕了两句,就见白洛以风疾电掣之势朝着于强扑了过去!看着被熊猫撞了满怀爬都爬不起来的三角眼,秦越假装嗔道:“洛洛!你太不小心了!怎么能往人身上撞呢?赶紧跟我回去!” 徐书墨轻笑着摇头,这样也好,小孩把气出了,也就算没事了。 几人走进秦家小楼,客厅里三兄弟分据着沙发一角,都在等待早餐开席,看见一闻都纷纷起身,徐书墨听着一闻介绍眼前的人,不卑不亢地一一招呼了,只是心下却忍不住赞叹,那些整天夸他神颜值的人真应该来秦家看看,这一屋子才真都是人中俊杰,个个钟灵毓秀。 众人寒暄了几句,秦越自然看偶像怎么看怎么喜欢,其他人对徐书墨的印象也十分好,一个人是正是邪是清是浊看眼睛就能分辨,徐书墨混迹演艺圈多年,难得眼神清明。 一闻一大早带着人来拜访,其用意不言自明。 果然等早饭过后,一闻就开口了,他几乎连个开场白都没有就直奔主题:“鹿天师,这位徐先生,他的父亲曾于我有再生之恩,我允诺过徐老先生,在小道有生之年,凡我能力之内,有求必应,徐老先生一生没有向我索求过回报,所以如今他后人有事相求,我能力不够,实在帮不了他,鹿天师曾许我三个诺言,今天小道就忝颜请鹿天师帮这一个忙。” 徐书墨大惊,他原本以为一闻只是代为引见,却不料这其中竟还有这样一重关系,徐书墨是不知道鹿九有什么能耐,但光凭一闻这番心意就让他足够惶恐。 鹿九点头道:“我已允出的事,必当全力以赴,你且将事由说与我听。”他说完凝目注视徐书墨,这一看,心中却是一惊。 不知为何,听到鹿九这样的少年郎说出如此老气横秋的话,徐书墨不觉得可笑,反而心下有一种奇异的安定。 他看向一闻,一闻示意他直说无妨,他还在犹豫,秦家三兄弟便起身先告辞了,客厅里只剩了他与一闻鹿九,最多还有个托着腮的秦越,他心里感激秦家兄弟,也不好再避讳秦越。 徐书墨说道:“我想找一个人,不,确切地说,是一个妖。” ※※※※※※※※※※※※※※※※※※※※ 秦越(惶恐):鹿鹿是不是对我有想法?怎么办,我只把他当兄弟啊! 白洛:那我呢? 秦越:你不光是我兄弟,我还把你当儿子养这么久了。 白洛:…… 白洛:作者你粗来,我要尽快恢复本来的样子! 作者:你现在这样很可爱你造吗?本作者最钟爱养成系你造吗?读者想看的就是秦越把你吃下去你造吗?! 白洛:十八岁以下,不论生理还是心理不论实质关系还是YY都要进小黑屋,你让秦越来吃一个试试? 作者(怂):好吧,该大的时候会让你大的…… 小可爱们留下你们的爪印来!作者要亲吻你们每一个!!!!! 九十 阿梦 鹿九点了点头, 拿出了骊山昆仑镜:“我需要提取你的记忆, 会有些晕,不过对身体无害。” 镜面流转, 一个青山绿水的小山村出现在画面里。 徐书墨记事很早, 三四岁的时候的事情都记得很清楚,那个人--徐书墨称他为阿梦,就是在徐书墨三岁的时候见到的。 那年徐书墨跟着母亲回沅溪老家,那是一个环山抱水风景优美的山村, 城里孩子第一次接触到大山,那种兴奋是无以言表的, 每天跟着表哥们漫山遍野地跑, 逗猴子采菌菇,玩得乐不思蜀。 山里有一种荼靡花, 长得像一柄柄五颜六色的小伞, 异常漂亮,不过所有人都告诫他这种花不能吃,吃了会醉。 后来徐书墨长大些就懂了,荼蘼花是一种会致幻的花,其性之烈尤胜罂/粟。沅溪村曾经开放过旅游,许多游人都对荼蘼花产生兴趣, 甚至总有人不听劝阻偷偷食之。吃完之后或萎靡不振, 目光迷离, 行动迟缓不知今夕何夕;或满面潮.红亢奋不能自已, 犹如喝多了陈年烈酒。最要命的是, 荼蘼花食之一次成瘾,简直就是最可怕的天然毒/品。 当地政府组织了许多次除花行动,用火烧,连根铲,然而那花总在除尽后短短几日再生长出来,最后政府无法,只得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