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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很清。他身体轻微抽搐,眉头紧皱,好像承受巨大的痛苦。 我不知道他正在做什么样的噩梦,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把他抱进怀里,缓解他的恐惧。 周易深立刻回抱我,双手勒住我的腰,脸埋在双乳间,轻声喊着妈妈。 记得我们刚在一起时,他和我说过一次母亲在他小时候就生病去世了。我印象很清楚,一向不屑一顾、高人一等的周易深说起妈妈时,竟像个无家可归的小乞丐,眼神落寞、可怜孤寂。 我摸着怀里的短发,仿佛抱着小刺猬,刺得胸口疼。 以前我经常和他睡觉,根本没见过周易深像现在这样脆弱。难以想象他在牢里受了多少苦。 别看周易深表面生人勿近,难以接触,嘴巴还恶毒地说坏话戳你心,可心是善良的。 我还偷偷看见他给路边乞讨的老奶奶塞了厚厚的红钞票,眼里流露的温柔怜悯骗不了人。当时我就认定周易深不像同学口中传的那样,是十恶不赦的二世祖。 他很善良。 我不信易深能眼睁睁将人残忍杀害,他肯定也是迫不得已。 高三那时我们才多大啊,我十八岁,周易深比还我小一岁。年龄这么小,再加上从小锦衣玉食,没吃过亏,忽然间孤身一人进了监狱,他得多么害怕和孤独。 “妈妈。”周易深不停地往我怀里钻,想寻求保护。 我心疼地吻着他的头,柔声道:“乖,易深不怕。” 周易深喃喃几声妈妈,又在叫我的名字:“伊伊。” “我在,别怕,我在这。” “不要……” “不怕,易深,乖,睡吧……” 我轻轻拍着易深的背,不停小声安慰。渐渐地,他整个人安静下来,梦呓咽回肚里,逐渐沉入梦里。 心里堵得慌,我怎么也睡不着,一遍遍摸着他的后脑勺,回忆起许多事。 往事如影像一帧帧在脑海回放,不知不觉我们踩过时光来到现在。二十多年的事在一夜之间回顾完全,乔伊的二十年贫瘠不堪,幸好遇见了周易深。 冬日晨光光顾破旧的小旅馆,窗外响起了鸣笛声、叫卖声,很有人间烟火味。 我低头看向怀里的睡颜,禁不住又吻了他一会儿。 没过多久,周易深也醒了。 “什么时候醒的?”他抬头看着我,鼻音浓厚。 我摸着他的后脑勺:“刚刚。” “我怎么在你怀里?”他伸手揉着眼前乳房。 我假装不高兴:“你自己滚过来的,就知道占我便宜。” 碎吻印在胸口,他提高音量:“你是我媳妇。” 周易深怎么总是说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谁是你媳妇,臭不要脸。” 虽然短发令他看起来成熟几岁,但刚睡醒的小模样嫩的很,我大着胆子拍他的脸,调戏道:“叫姐姐。” 他疑惑的看向我,眼神像在打量疯子,充满嫌弃。 我摸着他的脸:“我比你大一岁,还经常叫你哥哥呢。快点,叫我一声姐姐。” 周易深特别扭捏地看我一眼,语气平平叫出姐姐两字。 我见他一脸古怪的小模样,越发开心:“我弟弟真乖。姐姐过会带你出去玩。” “别太过分。”周易深不悦地瞪我一眼。 做人要见好就收,我不能贪心:“好了,姐姐不逗你了。” 他眼珠乱转悠,发出熠熠光彩:“姐姐,弟弟饿了,要吃奶。”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脸上止不住发热,我镇定回答:“那起床,我们去吃早餐,给你买奶喝。” 周易深痞气挑眉:“我要喝你的奶。” “你混蛋。”我想推开他,“我没奶……” “你怎么没有,这不是吗,又大又白还香喷喷的。”他说完凑上去闻了闻,滚热气息喷在顶端,我发现腿心没出息的湿了。 再低头看,一边乳肉被他攥在手里,色情揉捏,心跳如擂鼓,我推着他,服软求饶:“不玩了。易深……我们去吃早餐吧,我好饿。” 周易深哪是好说话的人:“你先给我吃口奶。”指尖搓着乳头,一遍遍问道:“给不给,给不给……” 乳尖发痒硬成红豆,我没忍住叫了一声,膝盖上忽然碰到鼓起的棍子。全身越发热了。 “我给……你吃吧…” “姐姐真好。”说完,他一口含住早就硬起的顶端,大口吮吸,连外围乳晕也被吞进去。 “嗯……轻点……” 他吃完一边,埋头去吃另一边。胸乳的快慰传到下体,浑身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空虚得紧。 周易深一边含着乳尖,手不老实地探到下面,中指沿着缝隙刮蹭。 他吐出嘴里红肿的乳头,满脸不解:“姐姐,你下面怎么出水了?是不是尿了?这么大人还会尿床吗?” “你……我讨厌你…周易深!”我红着脸挠他的肩膀。 周易深得逞,笑出声,从我胸前滑上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恢复正常:“再做一次?” 我对着他的小乳头咬了一口。 “嘶……要不要?” 那只手又摸到我下面,找到阴核,用力捏了一下。 “啊……我要……给我…” “小骚货…弟弟这就操姐姐……都给姐姐。” 说完,他掰开双腿,挺身全根没入。 “嗯……唔……易深……” 周易深抬起我的腿放在肩头,一手搓揉我的乳,一手揉我的臀,对着小孔连连捣弄。 我们侧躺着,面对面看彼此。他的脸因情欲染上红晕,双眼黑的发亮,我实在抵挡不住他这样凝视,猛地扑上去含住他的唇。 下身被撞得更猛了。 …… 我们做了一上午,又饿又累。从昨天中午到今天没吃过饭,实在饿得受不住,才从浴室里洗干净出来。 穿好衣服,我找到手机,竟然没电自动关机了。忽然想起我姐,不知道陈之恒有没有告诉她我离开的事。 周易深从后面抱着我,瞅着手机屏幕:“怎么了?” “你手机还有电吗?我想打给我姐,怕她担心我。” 他松开我直起身,从外套里拿出手机,也没电了。 我看向他:“我要回家了。” 周易深拉着我的手:“我送你回去。” “好。” 我们两在外面随便吃了点,赶上一辆回家的汽车。 车上人很多,大多是学生,叽叽喳喳的说话。 我靠在周易深的肩上,“你不用回家吗?” 他脸色暗下去:“老头子现在懒得管我,我也不想回去。” “你爸爸会担心的。” 他想了会儿:“先送你回家,到时候给他打个电话说一下。” “嗯。” 昨晚一整夜没睡,现在上下眼皮开始打起架,周易深见我瞌睡虫俯身,笑道:“困了就先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好。”我抱着他的胳膊,闭眼安睡。 被周易深叫醒时,车里的人已散光,外面暖阳正好,照在他脸上,像被镀了一层金子光芒四射。 “发什么愣。”他偷亲我一口:“我们下车。” 我整个人呆呆地被他拉着往外走。 周易深看向街道,转过头:“现在就回家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