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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了,偏偏在这个时候…… 苏杳咬牙,她本想让自己和梁楚渊的关系安稳一些,不要过快地暴露本性,能矜持一天是一天。结果,他们在一起还没一个月,她就什么形象都没有了,像个玻璃瓶子,透明得可怕。 “如果我说,我从来不看那些东西,你信吗?” 苏杳偷偷从指缝中看梁楚渊的表情,见他笑得大方坦荡,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 【你说我就信。但我觉得,你看这些东西,还挺正常的,和我心里对你的想法一样正常。】 “……”苏杳撤下手,“你怎么总是拐着弯笑我。” 【因为你脸红的时候很可爱……杳杳,你又走光了。】 苏杳却没再遮掩,“那怎么啦?我男朋友要看,我还能不给他看不成?” 再说了,隔着十万八千里呢,梁楚渊又吃不到,她有恃无恐。 梁楚渊喉结滚了一滚,【你又在逼我去画画冷静清醒。】 苏杳想到什么,耳根子都红透了,“你别再画了,听到没?” 前两天她看了一幅来自自己的裸体的画作,第一反应不是脸红,而是生气:“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画胖了!” 梁楚渊错愕,【……我是按照手感画的。】 “冬天,我穿了好多衣服呢。”苏杳倍感委屈,“你抱的我穿了那么多层衣服,当然臃肿肥胖。” 【那等我回去,你让我往里摸摸,我就知道了。】 苏杳再一次觉得,能直白地听到别人心里想法这回事,有时候真的很羞耻。 刚被人发现自己会看小黄片,她破罐子破摔,故作无畏地问道:“那你现在硬了吗?” 梁楚渊眸色一沉,【硬了。】 苏杳手指移到红色的挂断键,嘿嘿笑道:“那你就好好拜托一下你的左右手吧!” 话音刚落,通话结束。 卧室里一时安静无声。苏杳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手指头动来动去,终是把电脑拿了过来。 一打开,隐秘的肉体交媾声传开,女人在娇喘,男人在耕耘,毫无感情地做爱,还是一样的套路,苏杳看得索然无味。 但很奇怪,她湿了。 ……都怪梁楚渊。 头发这会已经干得七七八八,苏杳深呼吸,将睡裙一举脱下,里头什么也没穿,坚挺圆润的乳房,窄细柔软的腰肢以及被稀疏丛林遮掩的花户…… 她摸上白嫩的一边椒乳,指尖掐着乳头,不住地揉捏,直至软变硬,乳晕都皱在一起,她方才转移注意力一样地往下摸—— 掌心压过茸毛,苏杳很快找到阴蒂的位置,用手指心腹慢慢地划着圈。像挑逗,她玩得不急不缓,没一会儿,一点滋润渗出,掺和着前几分钟的动情,染得花穴颇显晶亮。 几不可闻地吐出一口气,是手指浅浅地插进了细窄的花缝,没进入太多,只在穴口逗留,以修过的指甲轻慢地刮弄着娇软的穴壁,每一下,大腿根便颤一下。 潮红爬上苏杳的脸颊,如果这会儿还连着视频,梁楚渊就会看到浑身赤裸的女人双腿大张,一手插进自己的花穴,浅入浅出,带出的粘液湿了一缕毛发,看着淫秽又泥泞。 女人的另一只手,正在爱抚着他不小心看过几次的风光。不同于他见过的若隐若现,此时乳房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奶尖硬挺红肿,乳峰却软得像水,随意一捏,都会荡出阵阵波纹。 如果能看到,他一定会扑上去替她做尽所有的事。 他会一口含住红豆一样的奶尖,用牙齿细细啃咬,用舌头粗粗舔舐;他会将性器狠狠刺入那片柔软,不带停歇地进出,肏出更多香甜的汁水…… 但即使没能一饱眼福,另一头的梁楚渊,当下也没好到哪里去。 ———— 三更完毕。 第四更不知道有没有,视情况而定。 这几天在思考,在休息,就没怎么看po这边。今天过来一看,发现都没什么人催更哈哈哈哈哈哈。 现在状态调整好了,会开始恢复更新。 谢谢支持正版的你。 第二十五章 自慰 下 < 读心(茶茶好萌)|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aipangya 第二十五章 自慰 下 po18原创首发 说是画的裸体,其实画中的女人身上还盖了一块绸布。 苏杳嫌的是梁楚渊将她画得腰肢丰腴,但这着实不能怪他,他抱着她的时候,总觉着软乎乎的,跟棉花一样。 隔了衣服都摸着这么舒服,梁楚渊恶劣地幻想过几次衣服下的苏杳,摸着一定……更舒服。 他和苏杳视频的次数不算多,苏杳每次都喜欢趴着说话,她觉得这样的姿势舒服。但他却因此倍受折磨,直想她实在高估了他的自制力。他是男人,还喜欢她,之前还没离开温城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克制着心里的邪念—— 他想扑倒她,在床上,摸她,亲她,占有她,让她无助地抱着他小声啜泣,只能抱着他,随此沉浮。 这种想法前所未有,以至于他那几天不太敢看她的眼睛,怕她觉得自己龌蹉不堪。 直到瞳孔第四次面临视觉挑战,他头一回隐晦地用眼睛表达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杳杳,你的胸型好漂亮。】 苏杳当时脸立马就红了,她捂住胸口,大喊了一声变态,喊完又笑得花枝乱颤,直说:“梁楚渊,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梁楚渊微顿,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清楚,反正肯定不是耳根清净无情与欲的圣人就对了。 【杳杳,我是你的男朋友。】 言下之意,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 苏杳这才停下笑声:“我知道,就是……我以为我们还得慢慢来,你懂我意思吗?” 【可是你也要清楚,这种循行渐进得建立在你听不到我心里想法的基础上。】 如果心里的想法没有那么透明,他可以让自己君子得像白纸一样,看着什么也没想,即使心里想得都快要疯了。 苏杳一愣,身子一歪,乐得很:“那怎么办?我们现在没待在一块儿。” 【所以我得为自己找点乐子。】 画因此而来。 今晚晴空万里,一轮弯月如钩,窗明几净,梁楚渊甚至可以看到风的形状。凌晨的风凛冽如刀,它刮过枯枝,却温柔得像在亲吻,绰约的影子颤颤巍巍地映在画上,给闭着眼睛的“苏杳”盖上了一层朦胧的夜色。 梁楚渊手里握着一根肿胀坚挺的性器,他在幻想,于是它跟着膨胀。 如果可以,他会用龟头顶上那娇嫩的穴口,进去一点,又溜出来,马眼刮过小小的红色肉粒,牵扯出一条银丝,把饱满的阴唇染湿,这时他再缓缓地进入那紧致的密洞…… 手中力道加大,肉棒好似真的被弹性十足穴壁给箍制,再快一点,仿佛还能听到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