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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出现让整个赌场都没了刚才的喧闹,甚至在他说话时都没人敢出声。 知道他身份的人互相对视一眼,交头接耳起来,不知道他身份的人则是马上询问身边的人。 微胖男人显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却又被他周身仿佛能够撕裂空气的冰冷气息震慑,抖着脸上的肥肉,好半天了才找回刚才的气势,抬着鼻孔说道:“老子做事干-你屁事?” 他的话实在粗鲁,这让向来注重面子的一群富豪纷纷皱起眉头,又嫌弃的转过脸,似乎觉得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是对自己的惩罚。 帕克维斯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轻轻扶了一下金丝眼镜。 也就是这一下的动作,他身边身材高大的外国保镖以雷霆之势出手,轻而易举撂倒了微胖男人叫出来的三个黑衣保镖。 等保镖把人撂倒了,帕克维斯这才将自己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背在身后,对着微胖男子提了一下嘴角,说出来的话既冷酷又无情:“扔出去,我的游轮不欢迎作为要把自己的姓氏倒过来写的王先生。” 我的游轮四个字像是鱼-雷投入大海,掀起一层又一层波澜。 被邀请来参加拍卖会的人都知道这次拍卖会是由国际知名的几家拍卖行举办的,也知道用来举办拍卖会的这艘游轮由A国顶级财阀格雷尔家族赞助。 此前,帕克维斯号游轮在大洋彼岸首航,不少人挤破了脑袋想要参加那场盛宴,可获得资格的人却少之又少,但是帕克维斯这个名字绝对已经烙印在了大多数人的脑海中。 微胖男子显然也是听说过帕克维斯号连同他的主人,却没想到他想要讨好的人会这么出现在他面前。 他抖着唇瓣,连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帕克维斯的保镖抬了下去。 一时之间,赌场内静默无声,不少人悄悄对视一眼,对这位鲜少在外人面前露面的格雷尔家族的族长有了新一层的认识。 帕克维斯似乎很满意自己这一手造成的效果,他拍了拍手,笑着对赌场里的众人道:“大家继续玩,不必在意刚刚的闹剧。” 的确是一场闹剧,看得让人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季浅对国外的事一直知之甚少,关于帕克维斯这个名字也是在十多天前听明珩在莉亚面前提过。 聚拢的人群散开,季浅注意到帕克维斯扫了一眼依旧把双手搭在牌桌上的年轻人,可他却什么都没做,而是朝着自己走过来。 不,准确的说是朝着明珩走过来。 季浅觉得帕克维斯很危险,即便他身上有着贵族的优雅和仿佛平易近人的容貌,但是那双锐利的眼睛与翱翔在天际的鹰隼像了十足,就算戴了眼镜,也无法阻止他窥探人内心的锋锐。 “好久不见,珩。”帕克维斯对明珩伸出手,脸上的笑意也不像刚才那么冰冷,却也不怎么友好。 明珩与他双手交握很快又分开,淡淡回了一句好久不见。 帕克维斯并不在意他比自己还要冷漠的态度,锐利的目光在季浅身上扫过,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季小姐了,果真比莉亚要吸引人,也难怪你一心想要回到这里。” 季浅能感觉得出帕克维斯已经认出自己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也丝毫没有要说两人曾在机场见过的事,而是露出一个得体优雅的笑容,并不对他的话做出任何表示。 明珩似乎又恢复了季浅第一次见他的模样,冷漠而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淡淡看着帕克维斯,吐出一句让周围竖长了耳朵的人惊惧不已的话。 “帕克维斯,你家的疯狗记得拴好了,如果出来乱咬人,我也不保证会发生些什么。” 明珩没有回应他,而是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尽管如此,他知道帕克维斯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的目光中没有丝毫暖意,季浅却在他身边笑着,两人好似最极端的对比。 帕克维斯沉下来的目光与明珩冰冷的目光碰撞后飞快收了回去,继而抬手放在唇边发出一声低笑:“既然是你的要求,我当然不会不答应。” 话说到这,帕克维斯的语气却突然转了弯,对着季浅说道:“很难想象,你会喜欢一颗菟丝子。” 他上下打量着季浅,就差摆明了说她是花瓶。 当然,菟丝子和花瓶也没什么区别。 季浅不是被人给了下马威,还会笑容以对的人,她笑着撩起一缕发丝别到耳后,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侧坐在椅子上,捏着脖子上的玉佩百无聊赖玩着的年轻人,轻声道:“我也很难想象,格雷尔先生抓着我表弟是想做什么?” 她的话不止让帕克维斯惊讶,就连玩着玉佩的少年也诧异的看过来,他看了两眼季浅,又看看手里拿着的玉佩,从椅子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季浅面前。 他似乎确认了什么,笑容从他嘴边蔓延开,眼角的泪痣更加生动了。 “浅浅姐!”少年的声音不似刚才对着微胖男人的慵懒,而是多了几分雀跃。 季浅对他点了点头,目光从他脖子上的玉佩一扫而过。 元旦后,季妈妈说要送点什么给周家小辈,最后和季浅一起在季玉轩挑了几枚玉佩,几天前就已经送过去了。 周玉谢前不久回家,当然也拿到了玉佩。 而帕克维斯在听到周玉谢对季浅的称呼后,完美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塌。 73. 不想装穷的第七十三天 直直把目光放到…… “格雷尔先生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看, 是身体不舒服吗?”季浅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造成这样的效果,还真有些意外帕克维斯这是怎么了? 明珩的目光在帕克维斯和少年身上掠过,隐约猜到了点什么, 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未婚妻。 而此刻, 帕克维斯已经勉强提着嘴角道:“我很好,劳烦季小姐担心了。” 季浅觉得他的很好两个字说得有点勉强, 不过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别随便拆穿别人。 而刚刚坐在一边百无聊赖的周玉谢像是突然满血复活一样,好奇的看了看季浅:“浅浅姐, 你怎么会到这儿来?季深哥没有跟你一起吗?你身边的这位是?” 周玉谢才回家没几天, 只知道自己流落在外几十年的小姑姑找回来了, 还生了一儿一女, 他见过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