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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舔得一干二净。 明明她坚决地合起唇线不让他伸舌头进来,却还是从他舌尖品尝到了自己唇蜜的味道。 “絮絮……”他闭着眼睛默念,“絮絮。” 蒋絮如一把推开他,他还沉浸在方才的宁馨里,猝不及防地就被推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她跑出去。 不能相信他,不要去接触他的嘴唇,只有恋人才会接吻。 她一再对自己说,可心脏还是因为“絮絮”而难受。 她永远也不会喜欢他,因为期待得到他的喜欢是一件很蠢的事。 蒋絮如狂奔几步,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转而下楼回学校宿舍。她正躺在床上颓废,手机忽然接到他的电话:“在哪?” 果然还是想要做爱了……她秉着配合炮友的心叹了口气,说:“马上就来。” “你还来见我,看来表白没成功。”他拿着杯子喝了口水,冷嘲热讽道。 这里是顾鹤住的房子,像他这种富家子弟可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毛病不乐意住宿舍。好在蒋絮如每次都是做完就走,因而可以说服自己不分摊水电费。 她对他的恶言恶语充耳不闻,反而慢慢地拉下连衣裙背后的拉链。 “不是要做吗?”她说,一边觉得自己像是来卖淫的,“我还要回去看书呢。” 顾鹤按住她拉拉链的手:“我们先谈谈。” 蒋絮如抬头看他,一字一顿地说:“不要。” 不要。 结果他又是一脸怒意的样子,伸手就把她黑色的小裙子撕了,把她摁在沙发上亲吻。 和他上床还是很爽的。毕竟他器大活好,还很粗暴,每次她都被操得眼泪汪汪,呜咽求饶,然后被逼着看自己肉粉色的穴肉吸附在他青筋怒张的赤黑巨物上,被带出一点点。 今天他更坏了,不仅撕掉她的裙子,用她的小内裤绑住了她的手腕。 “别急,”顾鹤仿佛看出她的反抗意味来,“给你买新的。” 其实她一沾他就湿掉了,顾鹤的身上有种属于他自己的特殊味道,他的手臂也健壮,横勾过她身体的时候,她又白又软,和他的对比很分明。 所以蒋絮如才会湿。他伸舌,粗糙的舌苔刮着敏感的乳尖,一边就用手指探进下身的穴。 “呃啊……”她情迷意乱地叫。 顾鹤耐心地将一根长指往里探,顺便引流情液。对于她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了,只是今天他偏不遂她的意思,非要抠摸着敏感点又不许她高潮。 她的奶尖已经立起来了,整个人软绵绵地含着眼泪,他手指不动,她丰软的臀肉就往他手上凑。 顾鹤冷笑:“絮絮,陈叙那个老男人能让你这么爽?” 又是这样,每当她看这位炮友顺眼一点,他就要一番羞辱,让她的好感度减一。 “哦,我下次试试。”她有样学样,忍住下身的情潮,也不去求他的手指了,径自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光着小屁股去找剪刀剪开手上绑着的内裤。 冷不防却被他从后面捞住,被玩弄过的小穴潮乎乎的,肉物就这样凶悍地顶进来。 好疼…… “那我现在就操死你。” 32.终章(上)<处处吻(短篇集)(张秋池)|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32.终章(上) 楼某人是世界上最要面子的人。 所以势必是不可能被他抱着坐电梯下去的。他在楼昭昭的指挥下把准备室的地面清理干净时,她还没力气起身,脸色潮红,嘴唇闪烁着妩媚的光泽,刚刚发生了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对不起。”他毫无忏悔之意地摸摸她的发顶,然后扶起她。 深夜的停车场里,车子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她好像累得过分,靠在副驾驶座位上眯了过去,秦玠不禁莞尔,俯身去帮她系安全带。 “结婚吧。”他对着女孩子的睡颜说,悄悄地从口袋里摸出小盒子,把亮闪闪的环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孩勉强睁开眼皮,毫不敏感地应:“嗯。” “今天的讲座难道学分很多吗?”大三学生许臻挠了挠头问,他趴在桌子上,显然是才从床上爬起来没两多久,完全是仗着天生英俊才能出门。 同伴努努嘴:“学分?你自己看讲台。” 许臻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偏过头去。 他目光在扫到站在讲台上年轻女生,血盆大口来不及阖上。 “操操操操……有生之年,”许臻小声嚎起来,“这不是老子的女神楼老师吗?” 楼老师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是医科大学客座教授,这便罢了,还貌美如花,据许臻所知,若有机会,很多男同学都期待能被她潜规则。 楼昭昭的头发已经由栗色又变黑,柔顺地蜿蜒到肩膀,“黑发更衬白皮肤”,秦玠是这么夸人的。她穿了一件米色衬衫裙,勾勒出前凸后翘的身材来,因为没有用过这里的投影仪,正在上下张望调来调去,终于抢在九点讲座开始前开始放映ppt。 “各位老师同学,早上好。”她微抬下巴,微笑着环视全场,许臻简直感到自己难以呼吸,“我是特聘研究员楼昭昭,有幸能在这里和各位分享近五年来开发研究并最终应用于生产、临床的中枢神经系统药物及其在治疗中发挥的作用。” 她每讲一句,坐在人群中的迷弟许臻就要炫耀似的小声逼逼:“牛逼!”“好可爱!”“大佬!” 只是他一边讲,空气的温度似乎就变得更低一点。坐许臻右手的是个比许臻还高大的男人,年纪也大上几岁,可能是个研究生,剃着板寸,虽然敛着眉,许臻却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比自己要帅。 他还兴冲冲着呢,冷不防就被旁边的男人瞪了一眼。 不过真正的粉丝不会在意这些细节,还要在全场提问时抢过话筒问:“楼教授,请问您有爱人了吗?” 这个问题一出,整个礼堂陷入了一片哗然。楼教授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并不见一丝局促窘迫。 许臻犹不自知,继续不要命地讲:“没有的话能不能考虑一下——” 最后一个“我”字还没有出口,话筒就被右手边的男人夺走。 那男人声音低沉又冷淡,讲的话也是如此令人沮丧:“有了。” 那个富有磁性的“有”字沉沉回荡在礼堂的空气中。 他们甚至亲眼看见楼老师在台上甜甜地歪头,笑了一下…… 然后她清了清嗓子,说:“还有别的同学想进一步了解专业相关的知识吗?” 虽然楼昭昭是presentation(学术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