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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楚红河好似已进入极乐世界。他感受不到她的敌意、怒火、憎恨,不能理解她话中的含义,只能听到她声音的悦耳,闻到她身体的馨香,还有那温暖、柔软的触感……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啃咬、揉捏,吸裹出一颗又一颗吻痕,整个人也趴在她的身体上,疯狂地蹭动摩擦。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此。他脱掉她的黑色长裤、内裤,整张脸埋在她的私处。那少许的阴毛环绕在他的鼻间,却没有一丝不洁的气息,让他感到更加的兴奋与满足。 他好似饥渴至极限的沙漠旅客,狠命地舔弄她的阴唇,只渴望她给他些许湿润,来安慰他干涸的喉咙。 大受刺激的月灵也禁不住身体泛红、情欲上涌。她的私处分泌出淫液,让苦苦期盼的楚红河欣喜若狂,张嘴含住她的阴道口,又吸又裹,发出阵阵咕哝、吧唧的淫声。这种刺激来得太过突然,月灵情不自禁地脱口:“嗯!”这呻吟恰如其分,如同一个“开始”按钮。楚红河直起上身,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扯开到极限,让自己的下身挤进她的两腿间,他急切地脱下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只脱到一半,便急不可耐地扶着自己粗大挺拔的阴茎,插进她密实如缝的阴道口! “啊!”月灵痛苦地叫出声来。 楚红河知道自己捅穿了什么,他的兴奋因此上升到极点。他抓起她的腰部,挺着胯部,大操大干起来。“啪!啪!……”淫荡的交配声混合着粗重的喘息飘荡在房中,愈发响亮。月灵如一只身不由己地小船,被他推来滑去,无计可施。鲜红温热的处子血液顺着两人交配的缝隙滴答落下,晕染了床单。整张大床剧烈地晃动。 在他的操弄下,月灵的意识逐渐模糊。她感到自己的私处又痒又痛,背部的肌肤上遍布冷汗,她心中发苦,又恨又闷,但此时却是无能为力,只能和这个可憎可怕的男人抵死缠绵。 不知何时起,她开始随着他的抽插呻吟。“啊……嗯……”这声音压抑、隐忍,却又充满了性感和快意。听在楚红河的耳里,就如兴奋剂般,他只觉热血上涌,阴茎舒爽至极,马上即要跨越临界点,这一刻,他伸手摁住那两团颤动不停的乳肉,肆意揉捏,同时飞快地挺进胯部。 “啊、啊、啊……”在他频繁地冲刺下,月灵的呻吟声变得短促,那淫靡的撞击声也如雨点一般密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直到某一刹那,楚红河的灵魂仿佛抽离了肉体,感官的承受力突破至极限,他的大脑中一片空白,淫水、精液、血液、口水……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在空气里扩散、弥漫,将这一刻的色彩,装点得欲壑难平。 “啊!”他低吼着释放出自己的种子,将滚烫的精液浇筑进她的阴道深处。月灵压抑着自己的情欲,聚精会神地等他放松戒备——只要他不再操纵自己体内的血液,她就可以寻机逃走。然而,楚红河达到巅峰时的满足仍未能使他松懈,相反,发泄过一次的他,竟再度扑到月灵的身上,张开双臂将她收进怀里,牢牢抱紧,就好像生怕她会逃走一样。 他轻声呢喃:“不论你是谁,都不能离开我。” 月灵假作昏迷,不予理会。 他只歇息了一会儿,就踹掉自己的裤子,又起身脱下自己的上衣,然后便重新覆上她的身体。他用自己的胸肌摩擦她的双乳,纤细的大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下滑,在她的外阴处抠挖捻弄,就像是孩子拿到爱不释手的玩具一样不停地把玩,但他只关心她的肉体,并不在乎她的面貌和身份,她的面部被埋在面具和衣物后,他竟没有一丝探究的意思。 月灵再也忍不下去了,她冷冷地出声道:“你已经发泄过了,可以让我走了吗?” 楚红河的动作连顿都不顿,以着略显阴柔的声音任性地说道:“不行。你擅闯我的地盘被我发现,现在,你是我的人。” 咚咚,门外有人敲门。 楚红河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犹豫一阵儿后终于松开月灵,用被单将她盖住,又从旁边的椅子上扯了条毛毯裹住下身。 他拉开房门。 “大领主,丧尸潮……” “我马上过去,你先回去吧。” “是!” 他转过身,满屋的狼藉仍在,床上的人却已经消失无踪。他心头一紧,快步跑到床前,脚踩进那一堆的死尸血肉里也不在乎。 他看着那扇缺失着玻璃的窗户,水蓝色的窗帘正在随风摇曳。 …… “你要带我去哪儿?”月灵感到有人将自己用被子裹住抱起,而后忽上忽下地跨越了许多障碍。她知道对方不是楚红河,因为她体内的血液流速正在逐渐恢复。她估计这人多半是边朗,但对方一直不说话,又让她有些没把握。 那人不回答她,她也便不再多言,只等自己的身体恢复再作打算。 大约过去二十分钟左右,那人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即咯噔一声,是车门被拉开的声音。那人将她小心地放进车里。这时她已经可以自由活动,她扯下遮挡住视线的衣服,从卷住自己的被子里探出头来,恰好与正要关上车门的边朗对视上去! 边朗尴尬地僵在原地,随即避开视线,垂首不语。 他的表情居然有些愧疚。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现在的我,还不能给你报仇。” 月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中的郁闷愤恨倒是被这家伙冲淡了不少,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再一次不厌其烦地强调道:“边朗,我说过多少次。你是你,我是我。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去负责。我的仇恨,也不用你来承担。” 章七:狗皮膏药 边朗听她说得这样绝情,不由呼吸一滞,猛然抬头,星眸中溢满了不被理解的矛盾和痛苦,“月灵,我知道你这是气话,我能理解你。但我必须让你知道,我边朗绝非孬种!更不怕与楚红河为敌。只不过,现在世界综合排名前十的强者中,只有我们东地三俊杰是华裔。若我和他斗得两败俱伤,以后还有谁为华裔撑腰?” 又是鸡同鸭讲! 月灵气闷不已,只觉这人榆木脑袋、冥顽不灵,但顾及他刚刚救她脱险,实在不好意思同他争吵,便只静默不语,迫使自己耐下心来。边朗见她沉默,也不催她答话,只聚精会神地盯着她。 十几秒过后,月灵再度深吸口气,郑重而严肃地看着他,道:“边朗,我说的不是气话,是实话。今夜多谢你救我脱困,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投桃报李。但我的事情,真心和你无关。”边朗还想开口插话,她赶忙摆手制止,抢先道:“算了,多说无益。我们就在此分道扬镳吧!”说着,她将被子压低,裹到自己胸口,露出一双雪白纤长的玉臂,在昏暗的月光下,看起来细腻得近乎透明。 她一手揪着被子,一手去拿掉在地上的黑色上衣、运动胸罩。 立刻,边朗的视线被吸引过去,即将脱口的话语也咽回肚中。他刚才救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