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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一会,没有人把他们当成人。 在这个城市除了雨雾会所之外,还有很多男女妓院,而不会有人认为他们有拯救的价值,甚至为了让这些敌人不要伤害民众,尽可能保证敌人都在这些场所享受。 只有一个医生接了电话,格老板叫不全他的名字,大家都叫他邓医生。他是丁森之前去医院认识的,当时对方仅为拿个本子在旁边学习的学生而已。 丁森和他熟悉是因为后来他开了一个诊所,丁森在外面的朋友因为火拼受了伤,去到一家地下医院才知道,邓医生没留在大医院工作,而是转到了地下。按照邓医生的说法,那些市面上不敢接收的人多了去了,他这财路不会少。 但丁森知道是为什么,因为邓医生的哥哥在火拼中受了枪伤。由于是黑帮火拼,他不能去正规医院。之后耽误了时间,失血过多。 丁森把邓医生介绍到雨雾会所,格老板也觉着靠谱。这些年底下的人有点什么红肿热痛,也多是找几个熟悉的面孔。 邓医生没少在他们这里赚钱,格老板也有意让他在会所办个卡,算是回馈,只是邓医生一直不要。他说自己没多余的精力可挥洒了,每天忙着赚钱小伙伴都不稀得硬。 格老板是没报希望打给他的,毕竟一旦有战争,医生就是稀缺人才,管这人是什么身份,反正穿着一件白大褂就得收到口袋里用。 然而邓医生接了,他说他这就去,让格老板打个招呼,他看着雨雾会所里三层外三层,担心不给通行。 不得已,格老板主动去找冷爷。 看来冷爷玩得很尽兴,不愿意起床,格老板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守卫才让他进去。 那房间是格老板的另外一间卧室,装潢繁复。他不喜欢用,这是为老板岚久准备的,偶尔他两个儿子过来,也住这里。 冷爷穿着皮鞋靠在床上,裤链都没有拉好。手边几个空酒瓶,还有一个男伎没穿衣服跪在旁边。 见着格老板进来,冷爷也无所谓。他让格老板说,一边说一边让小男伎捧起双手去接弹下的烟灰。 格老板说,冷先生,等会有个我们的医师过来,希望能让冷先生帮帮忙,让他进来。 “医生,要什么医生。”冷爷喷出一口雾气,坐起。 格老板说,昨晚大家酒喝多了,让医生来给他们清理一下,晚上才能更好地伺候冷先生,不然乌烟瘴气的,不干净。 冷爷说,哦,这样,“你说我们不干净,还是你们不干净。” 格老板说当然是我们不干净,所以这就是要处理干净了,才—— “好。”冷爷没听完,挥手让一个人下去。他似乎就喜欢看格老板辩解的样子,把烟灭人手心里,站了起来,“就一个吧?等会出示证件,让他进来。” 格老板赶紧道谢,转身就想走。 冷爷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发力,就把格老板拽回来。他带着格老板的手放在自己松开的裤带上,格老板连忙帮他把裤子拉好,再扣上皮带。 一边扣,冷爷一边笑着对旁边的几个士兵说,他怎么样,你们想用吗?我看着挺好,你们谁想用。 格老板没抬头,他不知道有没有人回应冷爷的话。他只知道冷爷的笑声让他后脊都出了一层汗,好不容易把他皮带扣好了,冷爷的手一用力,胯部顶着格老板。 格老板用手抵着对方的胸口,却也不敢推开,只说冷爷好好休息,晚上还有很多活动。 冷爷的手在他的腰上抚摸着,又摸到了他的臀/部。他玩味地打量着格老板,还抓住他的手,在他脖子上亲了几下,然后悄声说——对了,之前忘了问你,你被操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觉?你没有了那地方,是不是只能靠后面舒服了? 格老板还是推了冷爷一下。 冷爷把手松开了。 但这话似乎房间的几个人都听懂了,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 (21) 岩文在军备处外的一个路口下了车,然后拉开了领子。已经快到中午的时间,阳光却不愿意穿透云层。 冷风一直灌进他的袖口,他的手心却还在出汗。 其实他和这里的人只是熟悉,却算不上交好。他刚上来的时候这个基地刚刚建立,所以他们一起请过饭,之后也有几次地方和中央的交涉,让他这个副职传递消息。 这个军备处有三个指挥官,一正二副。 如果地方不来到门口请,他们也不主动与岩文等人交涉。据岩文的了解,这三个人是带着任务来的,所以他们时刻守护着那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甚至没有去过雨雾会所。 之前岩文的领导多次相邀,暂且不说他们喜不喜欢里边的活动,好不好男色,但来了赏个脸,不仅是对雨雾的肯定,也是对他们地方招待的认可。 然而没有人响应。 手底下兵员有没有去过不知道,但这三个是正式拒绝的。他们说家里有老有小,这些玩乐的机会就留给年轻人去做好了。然而岩文搜寻到的资料可不是这样,无论这三个人是不是单身,他们都没有家眷。来之前是在另一个边界驻守,这一驻守就是十年,拉过来后继续驻守,一蹲又是四年。 和岩文私底下见过面的是一个叫柳军的人,也是其中一个副职。之所以和他交好也是个巧合,他们来这地方后不久,柳军刚好带着一批人出去买日用品,岩文在超市见着了对方。 虽然穿着便装,但岩文一看这些人就知道是当兵的,更不用说在人群中见了柳军的面,那他无论如何都得请对方吃一顿。 柳军年纪比他小,喝了几杯便叫着岩哥。一餐饭下来没说什么有用的,大抵是抱怨这地方天气潮湿,大伙从干燥的地方过来,多不适应。身上起了疹子,列个队都忍不住挠。 岩文说咋地,你们没申报一下。 柳军就笑,也没说什么。 岩文觉着不对,回头跟领导请示,领导就一句话——“哦,这事,好,我看看。” 这看看拖了两周,一点动静都没有。 岩文又问,领导却还是那句话——“哦,行啊,我看看。” 岩文大概知道了是什么情况,这回也不等了,打了个电话给柳军,第二天自掏腰包送了一批膏药过去。送完膏药没几天,这柳军又打电话给岩文。他说这除湿器你们有没有啊,之前配给的感觉没啥用啊。 岩文明白,隔几日又是几辆卡车,最好的除湿器给他们每间房一台,还是自掏腰包。不仅如此,什么除湿粉啊,随身贴啊,防潮隔板啊,全给他们武装上。 这一来一回了好几趟,总算和柳军搭上了线。 所以在温饱没解决的时候,是思不了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