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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别的地方让你享受,而这地方若是看了,你可能就……不感兴趣了。 岩文笑了,他说我知道你的时候就听说你是个阉人,我喜欢了你那么久,难不成还指望你能再长出来。 格老板愣了一下,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岩文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最终扯开手,让对方完整地暴露在眼前。 格老板闭起了眼睛,眉头皱紧。由于岚久喜欢他这个样子,那么多年来他也可以尽可能不去在乎别人对他不是男人的嘲笑。哪怕他把身体暴露给所有的下属看,暴露给冷爷看,暴露给任何人看,他都可以在抗拒之后,再将这样的消极心情摒除。 可是对岩文,他做不到。他多么害怕岩文不喜欢他,这就是爱情带来的劣势。他会让人变得患得患失,变得在乎一切,变得胆怯懦弱,也不再刀枪不入。 岩文拉近了他,亲吻了他的小腹。 在格老板睁开眼睛之前,岩文起身把对方抱起。他把格老板放在了床上,再吻住了格老板的嘴。 那一个吻绵长粘稠,吞吃着他的唾液,再把灼热的温度喷洒在他的皮肤。这样的吻能把人融化,于是格老板什么都不敢做,到他也上手搂住岩文,回应着这个亲吻,寻找彼此的气味。 他们用力地拥抱着,好似要把对方揉碎了再嚼烂。 而后岩文支起自己,看着对方。 他说别笑话我,但我真的很喜欢你。 (48) 这天晚上岩文算是彻底占有了格老板。 有点尴尬的是他们第一次没有润滑剂,折腾的时候两个人都痛得很。岩文以为格老板被开垦得很好,谁知道进去都费劲。不得已他还得跑出去厚着脸皮找百宝箱修礼要,还被修礼追着调侃了一路。 不过第二次和第三次算是好了不少,有了润滑,两个人都觉得这路算是畅通了。 格老板不愿意松开岩文,也不愿意转过去背对着对方,就是搂紧岩文的身体,拼命地啜吻这对方溢出的汗水。他不住地叫着岩司令,这样的称呼也让岩文恨不得把对方凿穿了。 在那样的情绪之下就算疼痛,格老板也不在乎。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高/潮了,当他敏感的地方在接连的撞击下,让他几乎失去力气的时候,那种绵软且漫长的快感让他总算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感受到高/潮的。 他的伤口还是裂开了,被子上都是血迹,只是他不愿意让岩文停下,直到岩文开垦完了才注意到不堪的褥子。 格老板没让他去管,拉着被子仍然抱着岩文。他说你抱着我睡一会吧,我就不觉得有多疼了。 岩文必须得说,这天晚上消耗了不少弹药。他都不记得上一次一晚上干三回是什么时候,他都想用老当益壮形容自己。 他打算干了一炮就休息的,但当格老板依偎在他的怀中,由着他的抚摸,又轻微地呻吟和喘气时,岩文又坚持不住,翻过身再压着干了一炮。 这一炮他没允许格老板再抱着他,而是把对方跪在床褥上,自己从后面进去。他箍进了格老板,每一下都送到底。格老板也再不想克制,喊出声音。强烈的征服欲叫岩文忍不住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而格老板也不想去管第二天修礼该如何调侃他。 完事之后两人根本没力气聊天,等到天亮时才说了话。 格老板又爬上了岩文的身子,他啜吻着岩文的脖子和喉结,又抬起眼睛打量,严肃地说,岩司令你真好看啊,你的眼睛好看,鼻子好看,你皱纹都好看。被你弄坏了我都愿意,你怎么……那么好看。 岩文嗤笑,他说弹药库给你掏空了,也弄不坏你。你可被岚家锻炼了那么久,哪会经不起折腾。 格老板听罢这话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把脑袋压在岩文的胸口,趴下来。他说这不是怕你以后不喜欢我了,趁着还喜欢,能多要几次,就多要几次。 岩文捋着他赤裸的后背,摸到了那些疤痕。他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抚摸。另一边手去摸烟,装作没留意到一样。 然而格老板知道对方感觉到了那些伤疤,在岩文点了烟之际,他把烟摘了,自己含上,放开了岩文。 他说岩司令,我不该提要求的,但……你能不能不要再说我和岚家了,那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格老板呼出一口浓烈的烟雾,叹气。 他说我知道自己身子脏,所以我也没想过独占你,如果你看上了哪个,你要去弄,我是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和你生气的。我不是小哲,就是……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你心里知道,你就算像岚家这样对我,我也没有怨言。 岩文连忙搂住格老板,他说我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觉得你脏,真不觉得。 格老板把烟塞回岩文的嘴里,把脑袋埋进岩文的颈窝。格老板不住地叹气,想用这样的方法把眼泪又憋了回去。 但岩文仍然觉得颈窝有一点湿润。 天空的亮光从窗帘外透进来,照着屋内飞舞的尘埃。此刻他们看不到黑色的旗帜,只能看到墙边攀爬的藤蔓,和随着寒风飘落的叶片。 那一刻岩文觉着,这大概很接近他幻想过的,关于“美好”的景象。 如果把窗帘彻底拉开时看不到站岗的士兵和手中的枪管,如果他和格老板能走出安全屋,走到外面的街上,如果他能脱掉军装,如果没有冷鹫军地黑旗,也没有岚家布在边界的雨雾。 ———————————————————————————————— (49) 岩文起床后便让老青去和柳军通报一声,前一天晚上没有通报,也是担心痕肖在场,闹起来情况不好看。毕竟岩文不确定冷鹫军到底什么时候来清扫,尽早做准备也好些。 修礼闹着要去,浩凌也要去,两人眼见着又要吵起来,格老板说修礼去,去了之后在雨雾绕一圈,看看情况,也免得你俩在车里打起来。 修礼高兴极了,就差没拍一把浩凌的屁股。 等到修礼出门后,浩凌叫住了格老板。他使了个眼色,示意格老板单独谈话,不要叫岩文。格老板会意,吃了早餐之后就找了个借口,跟浩凌到小院外。 格老板说我让修礼去不是拆你的台,别生气,“他这性子你也不是不懂,我要再不给他去几回,他还得跟你闹腾。” 浩凌说不是这事,我看得出他和老青眉来眼去的,老青什么货色,我看不上,我是有别的事和你说。 说着浩凌还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那些士兵或者小男伎在了,才掏出烟给格老板,压低了声音。 他说这几天我跑中直,听到点消息。我不知道岩司令有没有和你讲过,但我看你和岩司令那么好,怕是他讲了你也不上心。或者岩文他压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