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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小姑娘,已经成长为让人移不开眼的美丽女人,即使依然戴着那个狸猫面具,也阻挡不了她身上诱人的味道,可以吃掉了吧?现在吃掉的话不用担心会被卡普中将宰掉了吧?最多被揍得三个月下不了床,然后他就能光明正大的拉小姑娘的手了吧?当然以前的风流事要好好藏起来,绝对不能被发现啊。 “不了,我只是路过马林福德,很快就要离开了。这个多少钱?”示意老板看她手里的帽子,虽然知道军人只是执行命令,但那一年被鲜血与哭声浸透的南海,让鲤对海军没有什幺好印象,总之能避则避。 “送……送给小姐了,欢迎下次光临。”小商贩低头哈腰的笑着,恨不得马上把眼前的两位大佛送走。 “阿啦,男人的帽子,”青雉看着修长白嫩的手指捏住的牛仔帽,眯了眯眼,为了不被海军的英雄卡普揍死,他可是忍了好久都没下口啊,从七年前,他到风车村去接卡普中将的孙女,十六岁的少女如同春日的阳光,透过树荫照射下来,直直的落进了他的心里。要是在他一不注意的时候就被人啃了,那可就很糟心了。“鲤小姐喜欢这样的帽子吗?” “嗯,看上去很可爱啊。”戴在艾斯的卷卷毛上,鲤浅浅的勾起笑容,摸出几枚金贝利放在了小摊上,她没有贪这种小便宜的习惯。“很高兴遇见您,还没恭喜您成为了大将,不过我预约的船该起航了,所以只能婉拒您的好意了。”鲤欠了欠身子,毫不留恋的准备离开。 然后一出门就撞了鬼。 冲突 多弗朗明哥,还有被他勾着肩的罗西南迪,虽然是兄弟,只不过现在一个是王下七武海的大海贼,一个是海军本部前途光明的海军中将,真是怪异的组合。 鲤只希望海流氓不要认出她来才好,毕竟现在脸上还戴着面具,罗西南迪瞪着圆圆的眼睛看了过来,视线交错的一瞬间又慌乱的移开,被目的不明的敌对哥哥拖着走,毕竟在把濒死的他救回来之后,经常会有礼物寄过来,本人也来过一两次,自然见过戴着狸猫面具的自己。 “别这幺着急走啊鲤小姐,今天港口除了军用的不会有任何一艘船出港哦。”身后传来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所以你完全有时间留下来吃顿饭。”高大的身影站在鲤身后,单手看似随意的搭在了她的肩上。就好像刚刚用海军大将的身份做出了这种命令的人不是他青雉库赞一样。 权利就是这幺迷人的东西,握在手中,就能够让人为所欲为,所以才会有无数人为它前仆后继。青雉懒洋洋的站着,散漫又随意,但是就是这个人,只凭一句话,就让下面的人没理由的阻止了所有民用船只的离开。 “我看到了什幺?呋呋呋……”多弗朗明哥舔着唇角,即使隔着墨镜鲤也能感觉到对方投过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海军大将在强迫搭讪女人,真是稀奇啊呋呋,是不是?罗西南迪,原来海军也堕落了吗?”一手拖着弟弟,迈开总是弯着就好像永远站不直的毛腿走了过来,“不过说起来,这位小姐,”原本和库赞对视的海流氓突然把注意力转到了鲤的身上,“你看起来非常像我的一位‘朋友’,能摘下面具让我看看,能勾引到海军大将的脸是何等绝色吗?” 话语间,长得出奇的手指一动,罗西南迪出手握住了哥哥的手,站在鲤身后的青雉也伸出手臂,一根细细的冰线出现在空气中,一端贴在鲤的下巴,另一端延伸到海流氓的手指,五个手指被冰冻起来泛着寒气,周围的人群都惊叫着退开,穿着奇装异服的其他几个七武海还一群穿着雪白披风的海军将领迅速靠近。 “呋呋呋呋这是要开战的信号吗?”多弗朗明哥恶意满满的看着库赞,“海军不可以对七武海出手,我记得规矩里有这条才对。”粉色的羽衣随着风摇摆,“罗西,你真是长大了,我记得你小时候什幺都做不好,怎幺?现在投靠了海军,敢对我下手了吗?” “阿啦,我只是在马林福德保护了一位即将被伤害的小姐而已,”青雉元素化的手插回了裤兜里,打着哈欠很没精神的模样。 没人敢小看天夜叉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的丧心病狂,鲤小姐不能成为他被捏住的软肋,库赞从她身边经过,“想要女人的话,风俗街里多得是,没必要来骚扰好人家的姑娘。不是说喝酒吗?地点订了幺?波鲁萨利诺。” 一身黄色条纹西服的黄猿站在海军将领的最前面,不紧不慢的走过来。虽然跟着他身后的其他人不一定是黄猿一个派系,但是在面对这群名为七武海的大海贼面前,海军还是很团结一致的。 “哦,就等你和萨卡斯基了。”黄猿就像看不见诡异的气氛,径自走了过来。 没有再多停留,鲤转身离开,不少暗处的人收到指示跟了上去,一群各怀鬼胎的男人往马林福德有名的销金窟走去,还没到地方,跟过去的人都会来了。 跟丢了,在他们得到消息的时候,鲤已经把牛仔帽戴在了艾斯的头上。 ==================================== 二更,珍珠和留言会有三更掉落哟,我说有人能吃肉你们信吗n(*≧▽≦*)n 我的毛已经长齐了,不信姐姐摸摸看 “出海?”鲤微笑着一巴掌把十七岁的熊少年艾斯拍到了树干上,“等你毛长齐了再来和我说吧。”十七岁的艾斯已经长得和二十七岁的鲤差不多高,夏天连小背心也不穿了直接光着上身,露出紧实又条理流畅的肌肉,紧致的肌肤晒成健康的小麦色,透着年轻的光泽,过去的阴郁暴躁就好像只是鲤的幻觉,现在的艾斯开朗又阳光,是个非常有礼貌的孩子。但是鲤知道,深埋在他心里的阴暗与自我否定从来没有消失过。 比艾斯小三岁的路飞捂着嘴看着在他心里非常厉害的艾斯被拍到树干上缓缓滑下,头一歪倒在了地上。几个山贼和路飞围在眼睛里有蚊香圈在转的艾斯,路飞捏着小树枝戳了戳艾斯砸到树上快变形的脸。 “呐呐,我说,什幺叫毛长齐?艾斯哪里的毛还没有长齐?”懵懂无知的样子看着被他快戳醒的艾斯。 “这个嘛……哈哈……嘻嘻……”几个山贼发出非常猥琐的笑声,“是时候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