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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见面,她难得的寡言,他拿着平板,给她看他做的下个假期一起出去玩的规划。 天骄没等他说完,直接比了个暂停的收拾,吸了一口果汁,说:“我觉得我们可以重新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讲这句话之前她其实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类似的事她做过很多次,每次都说的很直接,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直接一句分手,解决所有问题。但是这次,对上他的眼睛,她偏偏就说不出来,甚至有点紧张,还有点揪心。 她说的重新考虑,完全就是字面意思上的重新考虑,真情实感打算停下来理一理思绪,而非婉转分手。 话音落下。 余光就看到他动作一顿,手腕搁在桌面,抬头直视她,目光锐利的可怕,她刻意没有看。 过了几秒,他顿了顿,继续之前的话题,仿佛没听到她刚说的话。 天骄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意思,鼓足勇气又说了一遍。 “咳,刚才那个事儿,就是我说再考虑考虑的那个——” “闭!嘴!” 他突然粗暴打断她的话,两个字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一般,这样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嚼碎了的语气,真真把梁天骄吓了一跳。 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此刻只有冰冷,盯着她像在看陌生人。 男朋友前后画风反差太大,她得缓缓。 “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我就当没听过。” ※※※※※※※※※※※※※※※※※※※※ (强撑微笑)看牙也不怎么贵嘛,也就是我一个月稿费那么多。 忍不住了,呜呜呜爆哭,即将失去一颗牙齿,吃饭都不如以前香了太特么悲伤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明天应该会更很多吧,毕竟我明天要标注完结了……吧? 番外二 原谅天骄当下的傻愣。这个人, 平时讲话还算温柔,做事足够细心, 脾气更是好的不得了,怎么折腾都不恼,最多笑着捏她的脸。 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那表情太陌生, 看的她心里都有点犯怵,当真想听他的话, 把话收回去。 她皱了皱眉,仰着脸说:“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看吧, 又变成冷静成熟的那个梁天骄了, 好像平时撒娇幼稚的不是她一样。 他唇角翘起一个讥讽的弧度,问她:“你觉得我们之间存在什么问题?” 是啊, 存在什么问题? 在一起两个多月,他们甚至没有吵过一次架。陆译年纪比她小, 在这段感情中的扮演者却永远是成熟的那一个。包容她,纵容她,爱护她,天骄想到的想不到的,他都能处理妥帖。 最关键的是, 他能给她怦然心动的感觉。 这时的她还没有想明白, 她心里一切的别扭都只是因为肆意多年, 突然安定下来的不习惯, 以及对陌生生活方式的不确定。真正想逃避的那个是她。 她瞪着眼睛想了一会儿, 说不出个一二三,涌起一股说不清的烦躁:“成年人一定要出现问题才会分手吗?没感情也是一种原因。” 他将将回温一点的目光下一秒又冰冷,捏紧手里的叉子,接触边缘的立方发白。 天骄不自觉往后缩了缩,他有点怕他一怒之下把叉子对准她。 可是他说出口的话却很平静:“梁天骄,我允许你作,但你得有个限度。” 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这一天不欢而散。 尤其是天骄,明明主动提出分开的是自己,结果自己反倒成了烦恼的那一个。 这段时间她正好在做新店的设计图,一个人坐在工作室静坐了整个下午,效率极高的做出雏形。可是一打开微信看到陆译的名字排在对话列表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搅得混乱不堪。 窝在椅子上越想越烦,越想越搞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儿。 助理听到她在里面砸东西的动静,忙推门进去,就看到她手一挥,毫不犹豫直接把做了整个下午的图给撕成两半,刺啦的声音极为刺耳。 助理大气也不敢出,又悄悄退了回去。 …… 陆译家境如何天骄其实并不理解,她不怎么关注这个,反正她又不靠男人养,当然了,一般也没几个男人养得起她。 和天骄在一起后,他就再没去过酒吧了,有一次似乎偶然提起去打工只是想体验生活,听说他还做过火锅店的服务员,去做过某家报纸的兼职编辑,还有很多很多天骄记不住的…… 她没问过他的生活费,不过他好像从来不缺钱。学校晚上有宵禁,和天骄在一起后,他直接在校外租了个房子,有时候玩的晚就回那边。 他的车技还很好……上路极稳,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每次出门,从来都是他来开车,出去玩或吃饭,也都是他出钱。 天骄觉得他是学生,于情于理都该她出大头,或者至少AA,但每次提起,他虽然表情不怎么变,天骄却看得出他不高兴,于是只好转头在别的地方努力补给他。 …… 自从上次分开之后,他们又有一周不联系了。 因为陆译是学生,还是大三的学生,时间有限,即便之前在一起,也没有到天天见的地步。一周不见,不算正常但也说的过去。 陆译没有打过电话,也没有发过微信。 天骄觉得这样也挺好,时间一久就淡下去了,她会想通的,他也会。 谁知好不容易心情开阔一些,陆译就在这时打来电话。 他语调很平静,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娇娇,这周末有一个和隔壁学校的联谊会,可以带家属,你一起来吧。” 他又叫她娇娇,长这么大,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叫她。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朝气,清越好听,她压根儿一点儿都受不住。 天骄差点就心软,可是一想到两人现在的状况,还是硬下心肠:“不了吧,周末我还有事。” 他问:“哦?什么事。” 天骄说:“工作上的事。” 电话那头有几秒的空寂,他说:“不要闹脾气,你听话。” “我没闹脾气。” “周六下午五点,我去你公司接你。” “你别这样行吗?我都说了有事——” “梁天骄!”他语气加重,似在极力隐忍什么。 天骄屏息,怕他受刺激,果真没再开口。 电话里头静了好一会儿,他最终直说了两个字: “听话。” …… 其实周六晚上哪儿有什么工作?车马时代实行双休制,主要是两个老板爱玩,周末连加班的人都没有。 她为了圆谎,蹬着高跟鞋愣是又从家跑到公司,顶着头顶夕阳,等他来接。 天骄想他最多打车来,谁知道陆译竟然开了车,奥迪一款很低调的车型。车有八成新,她没多想,猜想大概是他借来的。 上车,陆译神色如常,帮她系好安全带,问:“想吃什么?” “不是有聚会?”她还特地穿了裙子,画了个减龄的妆。 他嘴角小幅度扬了一下:“不去了。” 她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接话。一想到要和他独处,浑身上下又别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