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个人,却并没有人想嫁给是Epsilon的简森,他可以给你地位,给你孩子,却无论你怎么努力,他绝不会爱上你。 所以李尔反而成了上流贵族最想结合的男人,当然,除了他的背景,他本人无论从长相还是能力,也都是万里挑一。 像阿塔这样的,想法反而简单多了,过度浪荡,反正也不会有什么贵族正儿八经跟他结合,就纯粹追求肉体关系,这对于李尔来说,也正是他想要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名媛Omega,给李尔开门时,阿塔已经洗干净穿着性感的睡袍等着了,而且让自己类似柑橘香酸甜不腻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李尔一句废话不多说,直接把人扛起来扔到床上,就压了上去,埋头嗅着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阿塔把手从他衣摆里伸进去,轻抚着李尔雄健的背部肌肉,调笑道:“中校,不要那么着急嘛,我们可以先吃点东西,或者喝点酒。” 李尔按着他的双手:“真要现在吃东西?”他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阿塔一个激灵。李尔的信息素干净、冷冽,仿佛带着一股冰凉的触感,如果雪有味道的话,就一定是他信息素那种气味儿。 被他的信息素刺激,阿塔体温升高,面色潮红,眼里湿气氤氲。他缠上李尔,难耐地说:“先吃我。” 李尔骑在阿塔身上,支起身体开始解衣服扣子,阿塔替他从下面开始解。但扣子解完了,李尔的热情突然也消耗完了。 他总觉得阿塔以前能够让他挺有兴致的信息素,现在却有些过于平淡。仿佛只加了一勺糖的白水,甜不够甜,但是水本身纯净的感觉又没了。他现在急需一点什么特别的、刺激的的感觉。 李尔拉着衣襟的手,又陆续把扣子扣上了。 阿塔红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李尔说:“我突然没了兴致,抱歉。” 阿塔已经**了,突然听到李尔这么说,憋着浑身难受骂了句脏话:“你不是吧,我现在这样,你要走?” 李尔去床头给阿塔拿了抑制剂,又去给他倒了杯水拿到床边:“吃药,或者,翻开你的电话本,再找一个Alpha帮忙。” 阿塔浑身绵软,**汹涌的眼里,还汹涌着怒火。正当他想发泄臭骂李尔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李尔,你不会是跟Psi睡过了吧?” 信息素也像兴奋剂那样,如果试过了Psi那种强烈的、烧得人意志全无的味道,就无法再满足于Omega这种温和的调剂品了。 李尔把药剂和水放到床头,起身欲走。 阿塔接着嘲讽道:“挺会玩啊,不过你麻烦大了。别看我这样,我都不敢碰Psi。我倒是有点想看德卡拉和兰切斯特怎么接受家族里加入一个Psi。” 李尔头也不回摔门走了。 他并不怎么把阿塔的话放在心上,他没有跟Psi上床,也从没有打算让两边家族接受一个Psi。 他的想法跟他母亲一样,时机成熟时,他会娶一个Epsilon,尽最大努力,生下一个Epsilon的后代。 他会把自己没得到的父亲的关怀,给与他的Epsilon后代。不久的未来,不管他和简森谁是继承人,但他的孩子一定会成为帝国的继承人,国家的未来绝不可能交到一个私生子的手上。 9 第8章 秋千&蝴蝶 李尔从阿塔那里回来时,小屋里的灯已经熄灭了,静悄悄的。 他刚回来没多久,艾斯就神色疲惫地上来了,再次劝说,让他随身携带抑制剂。 “李尔,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放不下的骄傲,但这样下去真的十分危险。” 李尔却傲慢地说:“今天也没出太大的纰漏,我挺过来了。” 遇到比牛更倔的李尔,艾斯简直急出了一头汗:“你今天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如果再晚一点呢?你真有把握每次都能控制住自己?就算你能控制自己,你有没有想想芜君?” “他怎么了?” “你的信息素对他影响非常大,今天的抑制剂是上次两倍的量。正常的剂量身体还能吸收和排出,过大的剂量却会造成无法逆转的损伤。如果你还希望他能继续为你做事,或者你哪怕有一丁点同情心,你也不应该为了你那该死的傲慢去伤害他。” 艾斯没敢让李尔知道Psi注射抑制剂有多痛苦。不过他一口气说了这么一通,完了才觉得话有些重了,又在偷偷观察李尔的脸色。 李尔脸色的确很不好,但过了两秒,他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今天辛苦你了,去休息吧。” 艾斯拉上他的门才拍了拍胸脯。 没过几天,监察总督一大早就跟李尔联系了,还让人送过来一份文件。 文件是关于陆上校私吞军费的完整证据链,都是合法渠道得来的,可以直接提起控告。监察总督只是跟他汇报事情的结果,还表示,这件事全权由他来安排,会把李尔从中摘出去。 总督把一切都安排得十分妥当,的确是竭尽全力在帮助李尔。也并没有对李尔提出什么要求,末了,只是让李尔代他问候他母亲。 李尔不至于听不出来,监察总督想通过他和行政厅的兰切斯特家族攀上关系。 这件事完满解决,李尔松了一口气,顿时心情大好。 他点了一根雪茄,站在书房的阳台上透气,书房的阳台正好对着后花园和泳池。 芜君要求的秋千已经送来装上了。 艾斯那几天,天天不见人,亲自去替他挑了一个“沙发秋千”。 秋千配的架子还有个棚顶,可是芜君嫌那架子不够高,荡不起来,重新竖了个五六米的高架,就架在花园紧挨泳池那一侧。 他可还真是够荡的。 不仅自己荡,还让派给他的警卫推他,两个警卫互相礼让半天,新来的警卫争执不过,站在侧面推。 芜君穿着他的长衫,层层叠叠的衣袂飘荡,头发随意束在背后。往前荡时,从水面掠过,衣带落进水里,带起一簇在阳光下发亮的水珠。往后荡时,他就像一只白蝴蝶,飞舞在万花丛中。从阳台上都能听到他跟木头警卫嬉笑的声音。 当然只是他一个人在嘻嘻哈哈。警卫们严肃惯了,再加上他们本身都是Epsilon,因为情感缺乏,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