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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快死掉的花草也救活了。公子,等你再回来的时候,可能朝安宫内就是花团锦簇的模样了。” 我在家的时候也会收到小橙子写来的信件,信中的内容无疑还是宫中的近况。 “现在皇上除了上朝以外,去哪儿都带着一叙,不瞒你说,我现在都感觉自己像是一叙的手下,皇上有什么吩咐都已经不再是直接告诉我,而是由一叙来传达,柳公公却很开心地说他可以告老还乡了。公子,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你回来的话,在皇上面前,那一叙就要靠边站了。” 这最后一句话我怎么看怎么怪…… “是宫中来信了吗?” 兴许是我折信纸的声音有些嘈杂,惊扰到了卧床休息的娘亲,她睁开眼睛,露出慈祥的笑容看着我。 “没什么大事,就是日常的一些汇报,不妨事。娘,您要喝水吗,我去倒水。” “我不渴。”娘亲拉住了我,“坐这儿,娘和你说说话。” 我爹这会儿出去买药了,家里就我们母子两个人,和娘亲说话的机会本来就少之又少,贴心的话就更难吐露了。 “娘知道,宫里的事情多,你脱不开身,上次回来还没住几天就匆忙赶回去了,这次又连累你回来……” “娘,你说这话太见外了,我是你的儿子,你病了我还能在宫里坐的住吗?” 我握住了娘亲的双手,她也是官家小姐出身,这双手如玉一般冰白,她触摸过无数的珍宝,却难有几次能碰到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那块肉。 “我的苍儿大了,有一身的本事,为国尽忠,为皇帝效力,在娘的心中,你是最最完美的孩子。要说有什么不满足,那就是没能把你养在身边……” “娘……对不起……” 对于这样的事实,我没有能力去改变,时间无法倒退,责任无法追究,未在爹娘膝下承欢的遗憾我只能用今后的时间去弥补。 “我不是让你道歉,你没有错,一切只怪机缘。要不是那年墨皇过府与你爹叙事,要不是你顽皮抛了个小球在墨皇脚下,墨皇也不会注意到你。或许是你和宫中的缘分深吧,这辈子都离不开那个地方了……” “娘是想让儿子当个山野匹夫吗?”我故意说笑给她听,“武将是当不了了,文官也让娘你觉得烦累的话,那我可不就只能去种地了。” “你若真能悠然自得的去务农,我也没什么不愿意的,怕就怕你那身上缠着无数条看不见的牵绊……” 娘亲抓着我的手有些用力,她是一个温婉的女子,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坚持,她的眼睛里存着不甘和忧心,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她的话。 “罢了罢了,你的路你自己走,但是切不可给自己加了束缚。” 娘亲仿佛是觉得多言了,一时间也没控制好情绪,她最终没跟我挑明她的忧心,我稍稍琢磨了一下,她的话不无道理。 我的枷锁可不就在那深宫之中吗…… 就在娘亲身体渐好的时候,梓枫那边出了乱子,我只顾着一叙和梓枫的关系了,却遗忘了孤川这枚不安的炸/药。 第22章 妥协 “公子,您可回来了,皇上现在正在朝安宫内生气呢。”我刚下了马车,脚还没站稳呢,小橙子就迎了上来,“……都是我的错,我没能看住一叙。” “别这么丧气。”我看着小橙子一脸沮丧的样子,真想好好让他歇一歇,“咱皇上不好伺候,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后面的事就交给我吧。” “一叙和孤川现在都在朝安宫的地上跪着呢……” “你详细的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在我家报信的人只是让我赶紧回宫,说孤川夜闯皇上寝宫,被抓了个现行,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还不清楚,直觉告诉我,这和一叙脱不了干系。 “昨天夜里,皇上依着惯常的作息时间在寝殿内独自批阅奏章,他把人都遣去休息了,我看着一叙也走了,我说我不困,就在皇上身边候着,万一有事也好招呼,皇上也就随我了。大约是二更天的时候,皇上身子有些僵,他要出去活动一下,我便给他打灯照路,就只是在外面的庭院里转悠了一圈……没想到竟然发现一叙和那个役溪里的杂役搂在一起……” 小橙子后面的几乎都说不下去了,深更半夜两个人在皇上的小院子中幽会,成何体统呢…… “我真没想到一叙会做出这种事啊。”小橙子都有些忿忿不平了。 “他做哪种事了?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我的语气稍稍有些严厉,是想提醒他说话要注意,皇上还没下决断呢,他不可以妄言。 “……反正就是见不得人呗……” “还说?” 即便小橙子嘀咕的声音已经很小了,属于他那个年纪的小倔强还是凸显出来了。 “不说了……那现在该怎么办?皇上怕是要杀了他们两个人呢。”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了,一会儿一个字都不许说。” 我给小橙子下了封口令,以前从没觉得这宫中的道路竟有这么长,走了好久都没能走到朝安宫,梓枫如今会想要怎么做,他真的会杀掉一叙吗? 他随心而走的缘分,这才过了几天啊,就要烟消云散了吗? 当我赶到梓枫身边的时候,我看到他正在翻弄空茶杯,而茶水则洒得满桌都是。一叙和孤川两个人跪在他面前,竟然还是十指相扣。 我注意过他们两个人不同寻常的关系,但我想不到会是这种,他们两个人同为杂役,相互扶持关系亲如兄弟都能说的通。如今真实的关系暴露出来,看得出来他们已经抱着同生共死的信念了。 “皇上,臣回来晚了……”我上前小心翼翼的将梓枫手上的茶杯定住,然后顾忌着他的神色,缓缓将其移开,“这茶杯也是利器,小心伤了手指。” 梓枫眼瞅着我把杯子移走,这才抬起头看我,他没有睡好觉,眼周一圈暗黑色。 “安夫人的病怎么样了?”他问我。 “不碍事,已经快好齐全了。梓枫,去休息一下吧,这儿的事你若是信我,就交给我处理。” 我想扶他,但他拒绝了,他摇着头,指着下面的一叙和孤川,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你、你来说说,在宫院之内私会,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该怎么处置?” “依宫规,奴仆之间若有不当举止,轻者杖责五十,重者入刑牢,终身不得出。” 所谓不当举止,较真的说,破坏了宫中的规矩,皇家的颜面受损,这可不是小事,或轻或重也都是皇上一句话的事,但罪不至死。 “若是,我觉得这样的惩处还不够呢?” 梓枫从椅子上起身,他绕过我,冷漠无声的抽/出他心爱的佩剑走向一叙,孤川的反应很快,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