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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路返回,经过那棵娑罗树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熟人,她穿着月白色的裙子,披着一件湖蓝色的大袖褙子,正仰头不知道望着什么出神。林重阳见她神情那般宁静安然,整个人就好似放空一样,便不好上前打扰。 这时候一个小沙弥快步跑过去,低声道:“小姐,师祖有请。” 她便连忙跟着小沙弥去了。 林重阳看着她的背影,心道怪不得这阵子没见沈小姐,原来是在这里。她和老和尚是认识的,那沈老爷子估计也认识,自己得回去找沈老爷子套套话。 他回到大雄宝殿没看到自己人便往来青轩去,路上却被一个女子叫住,“林相公。” 林重阳扭头去看,一个笑起来很甜的丫鬟,不认识。 他一犹豫的功夫,那丫头已经凑上来,施礼,“林相公,能否借步说话?” 林重阳有点方,不借! 今儿这是怎么了,都想借他步子,给多少钱啊。 “对不住,在下并不认识姑娘。”他却没耐心相陪,要回去找老爷子套话儿呢。 那丫头急了,张臂挡住他的去路,“林相公,就在那边,不耽误您太久的。” 林重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旁边一丛朝开夕败拒霜花,花树旁掩着一个窈窕身影,桃粉色的披风衬得露出的一双手白玉般的晶莹。 林重阳脑中警铃大作,可别是有人算计自己! 现在他可不想结婚,结婚也一定要取良家女子! 这么一想,吓得他拔脚就走,管你丫头不丫头的,谁知道那丫头却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衣袖,眼里都开始淌泪儿,哀求道:“林相公,求您了,我们姑娘病得厉害。” 似是为了配合这个,花树那里传来了咳嗽声。 我擦! 更不能被赖上了。 丫头这么一拉扯,就惹得别人看过来。 林重阳恼她想用道德观绑架自己,知道自己怕拉拉扯扯不好看被人非议,越发不想过去,管你病得厉害,死不死的,谁还没死过? 那丫头却赖上一样,双手死死地缠上了他的腰! 林重阳屈肘想运暗劲将她推开,却见一个绿色人影飞快地一把将那丫头给拖开拧着耳朵就拖到另一边僻静处,声音依稀可闻,“哪里来的下贱玩意儿居然敢坏我们公子名声,居然跑来佛门清静之地耍无赖,真是不要脸,你是哪家的,回头我给京城快报写个文章,好好地帮你们姑娘宣扬宣扬,免得她这么着急生怕嫁不出去!” 竟然是绿渏! 林重阳做了个擦汗的动作,回头再道谢吧,自己先溜了。 林蔚和赵文藻夫妻已经在,沈之仪夫妻还没回来,下人们已经接了斋饭正在布菜。 林重阳没好意思说自己被人当街拉扯的事儿,丢人! 他装作若无其事,跟几人聊一下,然后打发小厮去找沈之仪夫妻回来吃饭。 他扫了一眼饭桌,眼珠子顿时被一物给黏住,当下就跑过去将那碗给捧起来! 玻璃碗! 虽然不是无色透明的,但是这真的是玻璃,而不是瓷器上的玻璃釉! 这是什么玻璃居然可以用来盛饭菜而不会被烫裂? “重阳,小心烫!” 赵文藻和俩姐姐提醒他。 林重阳这才烫得嗷一声,赶紧把碗放下,又拿了一个新的白瓷碗将里面的素菜倒出来,然后看那玻璃碗底。 一看之下他的热情被熄灭了,并不是前朝自产的,而是前朝从海外运来的。 自从古埃及人发现玻璃,古罗马人发扬光大,欧洲人最终实现工业产业化,玻璃如同金属、橡胶一样,为人类鞠躬尽瘁。 没有玻璃窗怎么能够忍受呢! 林重阳放下玻璃碗,只觉得斗志昂扬,自己一定要努力,升官升官!官职大了权力才大,权力大了才能做更多的事情,起码去文渊阁看个书不用那么费劲吧。 不过他终究不想去碰那碗菜,这时候的玻璃一般当装饰品,相当餐具技术绝对不过关,肯定有重金属渗出呢。 他不吃,让别人也不要碰了,将那菜撤下去。 片刻,那夫妻俩从外面回来,众人吃了斋饭然后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城。 下山的时候,女人们坐类似滑竿的那种肩舆,四周有席子做的篷子,前有帘,左右留窗口,挂着竹帘子,男人们则步行。 三人并肩走着,林重阳有点心不在焉,赵文藻本来就是别人不主动他也话不多,沈之仪难得居然也很安静,所以冯顺几个就觉得有点诡异,三位大人这是怎么了,居然哑巴了一样。 走着走着,林重阳突然哎呀一声立刻停下脚步。 几人忙关切地看他,“怎么啦?” 林重阳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看着那丫头了吧,我不认识她,可她不知道怎么认识我,非要我见她家姑娘。” 冯顺一听,立刻撸袖子,“做梦呢!” 林重阳瞪了他一眼,你如果是吉祥这样就罢了,你一个大小伙子要去跟一个女孩子动手? 冯顺嘿嘿直笑。 赵文藻道:“咱们这许多人,她们想必不好意思的。” 沈之仪扭头看过去,顿时脸色一变,随即眉头紧蹙,林重阳和赵文藻觉察他不对劲,就问他怎么了。 沈之仪露出一个无奈的眼神,“估计是来找我的。” 林重阳顿时如释重负,对赵文藻道:“子斐兄,咱们快走,不要耽误师兄好事!” 擦的,居然又让他背了一次锅,找你的干嘛在大路上拉着老子的胳膊哭哭啼啼,好像自己是个负心薄幸一样,你沈之仪不是说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么,你要是没做,人家姑娘能追着你跑寺庙来? 看他们俩躲瘟疫一样,沈之仪脸都黑了,却也没办法,等他们走远了也只能过去。 早就等在路边的主仆二人立刻围上来。 那姑娘未语眼先红,贝齿咬着唇,一副无语凝噎的模样。 丫头更是开始抹泪,“沈大人你怎么不去咱家了,姑娘这阵子都病了,您瞧瞧,瘦的厉害。” 沈之仪看了她们一眼,点点头,“是瘦了,怎么这么不注意保养,欧阳姑娘?” 欧阳倾顿时泪珠滚滚,丫头就道:“沈大人,咱们去禅院说话吧。” 沈之仪笑了笑,“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你都叫我沈大人了,我哪里还敢去?” 丫头顿时脸色一白,忙捂着嘴,“奴婢知错,沈相公。” 沈之仪看向欧阳倾,“是有人去捣乱吗?” 欧阳倾摇头。 “那、你们找我所为何事?” 欧阳倾闻言脸色白得吓人,猛地抬头看着眼前的沈之仪,因为动作太急,耳底的碧玺坠子一个劲地乱晃,“沈郎?” 沈之仪微微蹙眉,“从前的戏耍称呼,欧阳姑娘还是改了吧,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