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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样的房间。 那是位于一楼最右侧的房间。 她抬起手,轻敲了门板两下,但不知是楼上装潢声音太大,还是陆麒羽故意装没听见,没有回应。 她不放弃的再重重敲了两下,在仍未取得回应的情况下,她毅然决然,打开了房门。 房门并未上锁,握住铜制环花形门把,用力往前一推,木门应声开启。 一道凉风迎面扑来,好似装了天然冷气,她踏进这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民国初年。 可她还没细看清楚里头的装潢,就听到背后传来恶狠狠地一声,“你进来我房间干嘛?” 接着,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晕眩感过去,她发现她不只被扔出去,还是被扔到围墙外头的巷子内。 他把她赶出她的家! 真是不讲理的人! 她气呼呼地想着。 他根本没有给她解释辩驳的机会,不断打断她的话,一股脑的认定她就是想把他赶走,最后还威胁她,说什么会有终极手段! 终极你妈啦! 我还终极一班咧! 欧荞乐恼怒的踩着重重的脚步朝大门口行去,每一步都像要踩出一个坑似的。 “赶你走?我是有这么说了吗?解开你成为地缚灵的原因,你说不定就不用被绑在这间屋子,想去哪就去哪,这有什么不好?而且,你都知道我很多事情,我的工作、我的家人、我的梦想、我的喜好,我却对你一无所知耶!这一点都不公平好吗……” 太过生气的她未注意路况,左边巷道窜出一台摩托车,“砰”的一声,将她人给撞飞了。 她在地上滚了数圈,撞到东西才停下 她哀叫着疼痛,扶着仿佛断成两截的腰想站起来时,成堆的木材朝她兜头砸了下来…… 22.灵魂出窍 欧荞乐清醒时,发现自己是站着的。 她四顾张望,心下有点茫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而此刻所在之处又是哪里。 四周是白色的墙,顶上的灯光看起来有些炫目,靠墙处排着床,上头躺着的人不是插着一堆管子,就是包了一堆绷带,状况似乎颇为严重。 欧荞乐微歪着头,觉得自己应该是晓得身在何处的,无奈大脑就是不给力,呈现当机状态,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信步往外走,前方上有四方玻璃小窗的的双开铁门开启,一名身穿隔离衣、隔离帽,戴着口罩跟手套的女人走了进来。 擦肩而过之际,她倏忽想起对方是谁,迅速回头轻喊,“妈!” 但是欧母没有理会她的喊叫,径直走向其中一张病床,拉起躺在床上的女孩的手,轻抚着柔软的发丝,眼中涌出了泪,嘴上懊悔的喃喃自语。 “早知道就不要让你搬出去,我干嘛这么自私只想到自己呢!不搬出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眼睫承载不住泪水重量,滑落下来,一转眼被口罩吸收了。 欧荞乐一头雾水的上前,想知道母亲是来探望谁。 躺在床上的是名体型纤瘦的女孩,不过因为头上扎着绷带,脸上也有贴着纱布,脖子还插着管,惨不忍睹得让她一时之间也看不出模样来。 不过人看起来有点眼熟,该不会是家里的亲戚发生事情了吧? “妈,这个人是谁啊?”她站在床的另一侧,问着不住低泣的母亲。 欧母没有理她。 “亲戚吗?”要不然妈干嘛哭呢?“该不会是小表姊吧?她发生什么事了?”欧荞乐着急的问。 这体型看来跟小表姊最像了,莫非小表姊发生什么意外? 欧母还是没有理她,迳自抚着女孩的发丝,将皙白小手握得紧紧。 该不会是她声音太小,所以母亲没听到吧? 欧荞乐站来母亲身边,抬手握上母亲的肩,没想到她的手竟穿过母亲的肩膀,落在右肺脏处。 她心一惊,迅速收回手来,很是难以置信的瞪着自己的手。 是错觉吧? 可能是她的手不小心滑下去了。 她小心翼翼的再次朝母亲的肩膀放了下去,她完全感受不到肌肉与骨骼的存在,轻易地就穿过锁骨,再次落到了右肺脏处。 这…… 她脸色苍白地抓着自个的手腕。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她无法碰触到母亲? “大事不妙。” 身旁有道熟悉的低嗓传来,她象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快速回头,两手情急之下抓住他的。 “我怎么了?你知道我怎么了吗?” 眼前的陆麒羽看起来一脸淡定。 他抬起自个的手,反问她,“有没有觉得哪不对劲?” “到处都不对劲啊!”她惊慌失措地嚷,“我刚要拍我妈的肩,竟然穿透了,就好像你的手可以穿过墙一样……”她蓦地一愣,瞪着眼前交握在一起的三只手,“我抓着你的手!” “对。”陆麒羽沉静的点头。 “我竟然可以抓到你的手?”她吃惊的倒退三步,“我怎么可能抓得到你的手?” 小脸惨白,望着陆麒羽那张头一次看起来不带任何透明感,没有奇怪的朦胧光晕,轮廓确实的脸,一个答案在她脑中成形。 陆麒羽口方张,欧荞乐立刻下意识拒绝性的摀住耳朵,蹲在地上,猛摇着头,“我不要听!不要告诉我,我已经死了,变成鬼了!” “还没那么惨。” 欧荞乐只听见一个“惨”字,更是崩溃,“叫你不要说!我不要知道我现在很惨!我死了!凡尔赛宫盖不成了!我去不了法国了!我跟你一样变成鬼了!” 她的人生到此结束了。 一切都完了。 她的梦想一个也没实现就走到了尽头…… 双膝落地,她痛苦的嚎哭。 陆麒羽蹲在她前方,看她哭得涕泗纵横,一张清秀的小脸蛋一片狼藉,泪水跟鼻涕糊在了一块,嘴巴无助的张着,模样丑到了一个极致,他甚觉又好气又好笑。 见她哭得没有休止,让他想解释她现在状况的声音都被她的哭声淹没,他只得无奈地举起拳头,重重从她头顶敲了一记。 人都死了还被打,欧荞乐更不依了。 “你干嘛打我?”她呜呜嚷着委屈,“趁我已经成鬼的时候报老鼠冤吗?我又不是带着恶意的心思要调查你,我只是想要了解你一点啊,真不爽我就别再调查了嘛,你过你的,我过我的生活,我把Elsa奶奶的Messenger封锁嘛……不过现在封锁也没用了,我是鬼了,无法联络了,呜呜呜呜呜呜……” “了解我干嘛?” “朋友不是都要互相了解的吗?” “我们哪算得上是朋友?” 欧荞乐倏然停止哭泣,瞪着他,“干嘛?跩屁?当朋友还要被你挑选吗?现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