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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记错。” 嗯,除了沙发小了点,可以说一模一样了。 59. 059 我永远爱你,永远不抛弃你。…… 事实证明, 傅远洲有女主的美貌,花乐之却没有男主的定力。 她一颗心怦怦直跳,拿着画笔的手都有些不太稳,画上几笔就要深呼吸, 默念上几句“色即是空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男人肌肤冷白, 线条流畅而紧致, 他似乎一点都不尴尬, 就那样横躺着, 优雅闲适。 画脸的时候, 花乐之还能忍得住, 画到健硕的胸膛、劲瘦的腰身, 花乐之的脸已经红透了。 再往下画过去,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下笔了。 “花乐之, ”男人声音暗哑,像一阵温热的风拂过来, “你的脸红了。” 似乎电影里也有类似的对话,花乐之却完全想不起当时男主是怎么回答的了。 “你躺好别乱动!”花乐之凶巴巴地说道。 “我本来就没动,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往下扫了一眼, 黑眸含笑,“它自己要动我是管不了的。” 花乐之手指一颤,画笔险些戳到别处去了。 男人还在说着:“要不,你来管管?” “傅远洲!”花乐之终于无法忍受,她站起身,抓起床上的抱枕,扑过去挡在他腰前,“你抱着这个!” 傅远洲一把扯过抱枕扔了出去,却反手握住了她的胳膊, 往下一带。 花乐之轻呼一声,跌进沙发,她感觉自己的手肘似乎压到了他的胸膛,男人传来低低的闷哼。 “你你你你没事吧?”花乐之手忙脚乱地想要站起身,却被男人抱住,双臂犹如铁钳,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中。 “我不要抱枕头,我要抱你。”男人的唇落在她的颈侧,留下略显急促的吻。 花乐之顿了一下,慢慢地抱住了傅远洲,她吻了吻他的唇角,乌黑的眼眸仿佛燃起了火苗。 她轻声说:“这个沙发好小,我想去床上。” 床上铺着浅淡的绿色床单,垂下来的边缘绣着枝枝蔓蔓的小花,床单晃动时,那些小花就像活了过来,舒展着,颤动着。 花乐之很久都没有这么辛苦过,她感觉自己跑了三千米,腿都有些抽筋,一口气一口气 地喘着,额角已经汗湿,一缕发丝黏在脸侧,她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傅远洲很有眼力地把那发丝拨开,指腹的薄茧在她的脸颊擦过。 花乐之歇了好一会儿,脸上娇艳的牡丹色渐渐褪去,只留下粉融融的淡色。 她恢复了一些力气,勉强抬起手臂抱住傅远洲。 男人立刻靠得更近,却小心地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压到她。 “傅远洲。”软糯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在,花乐之。”他爱怜地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小女友被几个哥哥宠得有些娇气,跟不上他的体力。他考虑着要不要平时督促她加些运动,免得每次都把她累坏。 “你有心事吗?”花乐之眼睛里还带着没有褪尽的潮意,脉脉望向他。 傅远洲顿了一下,“没有。” “可是,你在不安。”花乐之的手指无力地在他颈侧挠了挠,“怎么了,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吗?” 他做事总是耐心十足,几乎没有表现出过侵略性,今天却显得激进了,就好像他急于在她的身上烙下标记——独属于他的标记。 傅远洲没有说话,鸦色长睫低垂,花乐之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努力仰起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落回枕头的时候,身体不知名处传来细微的疼痛。 “你别担心,我不会爱上别的男人。”花乐之的指尖在他肩上打着转,“傅远洲,我爱你,只爱你。” 傅远洲猛地抬眸,目光锋锐得犹如利箭,似乎想要把她出口的话钉着时空中,日日看着,永不消失。 “花乐之。” “我在,傅远洲。” “你能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吗?” “好,我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你。” “不管我做了什么样的错事,你可以随便惩罚我,但是不要不爱我,不要抛弃我,好不好?”男人在她耳边低低地求着。 “……”花乐之想说那要看是什么样的错事,但傅远洲眼眸中隐藏的不安让她改了口,“好,我永远爱你,永远不抛弃你。” 花乐之不觉得自己的男朋友会做什么特别离谱的错事,他向来自律,对她又极好,绝对不会主动去伤害她。 也许是因为她的承诺,或者是因为关系更进一步的亲密,傅远洲渐渐平静下来,只是悄悄地往她身边又多派了几个太保。 花乐之猜着可能是自己开车撞孟宇杰的事吓到他了。说起来那次她确实太冲动了,看到孟宇杰的车的那一刻,自从重生以来压在心里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等回到家里才慢慢回过味来。 既然答应了要把秘密告诉他,花乐之考虑着该如何开口。 死亡重 生实在是太过离奇,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 相处这么久,花乐之已经明白自己的男朋友家大业大,程老爷子在燕城更是根深蒂固,她计划着把重生的事情慢慢告诉傅远洲,再让他帮忙查一查孟家兄妹跟自己到底有什么仇,会在根本不认识的情况来杀她? 还没等她考虑好,倒是先接到了孟雨灵的电话。 “lingling?” 花乐之愣了一下,“你是谁?”声音有些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对面也愣住了,过来好半天,突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古怪,听得人毛骨悚然,“你真的是lingling,你为什么是lingling?你就算有小名,不应该是乐乐或者之之什么的吗?!” 质问的声音凄厉,变了调子,但花乐之终于想起来了,这是孟雨灵的声音。 花乐之无语:“你有病吧?管天管地还管人家叫什么小名?”她的小名很少有人知道,也就家里的哥哥和邹姨会叫她苓苓,傅远洲都是在认识很久之后才偶然从邹姨那里听到过,这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我早点知道,如果我能早点知道……”孟雨灵捧着手机,泪如雨下。 她抢了别人的功劳,在傅远洲那里冒领了恩情,就总在担心有一天被正主知道。她花了很多的时间,从傅远洲那里得到的钱也几乎全都用上,就是用来寻找另外一个lin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