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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留学时认识的朋友。”陆同尘道,手里替她把药拿出来,“现在是耀城儿童医院发热科主任。” 儿童医院……沈蔻眨眨眼,认真道:“陆先生,我已经成年了。” 这话咂摸一番,总有些似是而非的味道。 陆同尘瞧她一眼,一霎那的对视算不上电光石火,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聊的深入,将水杯和药递过去,“先吃药。” 眼底仍旧是清澈淡薄的光,像能容纳无数情绪,她看不透那之下的真实眸色。 吃完药,身上汗黏的感觉更加明显,便又回到卧房去洗澡。 出来时,陆同尘已经离开,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 她裹着浴袍试探着唤了几声,“陆先生?” 又走到他卧室和书房门口敲门。 回应她的始终是无垠的寂静。 走了? 沈蔻眼神落下去,心瞬间低沉。 餐桌上留了鲜肉粥,是他去公司前替她点的外送。 呼吸一下子有些闷,她拉开椅子坐在桌前,看着浓稠白色粥里浮着点点淡粉色的肉片,有点无所适从。 蓦地想起之前做的那个梦,两人之间愈来愈远,她永远也追不上他。 晚上,陆同尘打电话来,告知她晚上不会回家,并特地叮嘱她,要她回房间睡觉。 “我在你的手机上设了闹钟,记得按时把药喝了。” 男人语气如常,声音由电流汇成传入她耳。 沈蔻一愣,才想起来,自己去年就将锁屏密码告诉过他。 “嗯。” 她应一声,看向客厅茶几上摆放好的几盒药,不知是该感谢男人的悉心,还是该怨他,太清疏有别。 翌日下午,陆同尘派了司机来接她去监狱和医院看望父母。 来了多次,心境到底是平和了,父亲看起来精神如旧,母亲的病情依旧稳定,她也能够舒一口气。 后几日,沈蔻每天待在房里写作业,而陆同尘极少回家,一日三餐都由他按时点了外送过来,晚上雷打不动一个电话,叮嘱她早点睡觉。 总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无措感,像是与男人隔绝,亦或者说,被他隔绝地豢养着。 - 直到回洛城的那一日,陆同尘被跨国视频会议拖住脚,只能叫司机去送她,临走前微信收到男人的转账。 沈蔻看一眼,心里不知滋味,遂直接将钱转存入他给张黑金卡里。 司机将她送到中学门口便返回耀城,她一个人推着箱子往学校里走。 学校对面的网吧勾肩搭背出来一行人,沈蔻没注意,江易川倒是先看见了她。 瞅见方才绝尘而去的豪车,他眯了眯眼,远远地喊了她一声。 没顾身边的兄弟们,江易川打了声招呼就往沈蔻的方向走。 “哟,沈大小姐回来了?”他瞅一眼她的箱子,又往刚刚停车的地方看一眼,语气凉凉的,“还是你爸那朋友送你?” 沈蔻皱眉,推箱子的步伐大了些。 “别急着走啊,可以陪你爸朋友吃饭坐车,陪你弟弟说几句话都不行?”江易川横跨一步,挡在她身前。 20. 第 20 章 到底在想谁 江易川年龄虽然比沈蔻小三岁, 但身高早已越过她一个头。 “我可见着你好几次从那男人车上下来了,每次不是奔驰就是宾利。” 江易川不憋好话,脸色绷起来, 语气嘲讽,“怎么,认你爸的朋友做‘干爹’了, 每次给你多少啊?” “江易川!” 这话太过直接赤-裸,沈蔻倏地抬头怒视他,推着行李箱的手也紧紧扣住把手。 她眼神钉在他脸上, 一字一句地反驳:“你自己龌龊可以,别把别人也想得那么不堪!” 江易川看着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仍旧吊儿郎当的:“这就听不得了?” 手指着刚刚汽车绝尘而去的方向, “先别说他有没有家庭儿女, 就说像这种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爱好之一就是玩弄像你这样的小女生。” “我也只是提醒你。” 他对她的眼中的羞恼视而不见, 敛了方才的不正经,语气半劝半嘲 “男人永远都爱年轻漂亮的, 玩腻了就弃,最后可别伤心又伤身。” 他见她那日从家里淋雨跑出来,本是有些担心, 可今日看见她又从她爸那朋友的豪车上下来,只觉得讽刺至极。 前脚从破旧楼区里走出来,后脚就踏进豪车别墅, 这其中弯绕,不难引他往皮肉交易上想。 沈蔻气得说不出话来,胸膛一下一下起伏。 心跳乱得很,她身板抖得厉害, 不知道是他哪句话狠狠中伤了自己。 这些问题她何尝没有私下里小心臆测过,欢喜雀跃可以体面美好,即使走了末路、撞了南墙,她也总是习惯在遐想中给自己划定洒脱的结局。 又想起陆同尘这几日的避而不见…… 沈蔻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一路小跑到宿舍楼下,她一手撑着箱子,躬下身喘气,血气上涌到头顶,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 开学后正式进入高三,沈蔻被江易川那些话刺激得不轻,一连好几天上课神情恹恹。 只要打开书本,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就会和往日与陆同尘相处的一幕幕结合起来,不停回放。 走神从没有走得如此彻底过,讲台上老师讲解知识点,她呆愣看着,脑子里百转千回。 明明深知陆同尘人品秉性,可她仍是如千钧一发般慌张窘迫。 在她心底,连自己也认定,陆同尘不可能喜欢自己,即使有那么一瞬的喜欢,他那么一个讲求原则与界限的人,怎么会放任自己和朋友的女儿暗生情愫? “沈蔻!” 讲台上数学老师一声厉喝。 她一惊,连忙站起来。 “试卷最后一题。”数学老师敲敲写满导数解题步骤的黑板,“二次求导到这里,然后怎么做?用什么方法求极限?” 前面陈语生往后靠,微微侧过头,小声跟她传着答案,奈何沈蔻站着完全听不清她说的哪几个字。 陈语生有些崩溃,就差写手上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