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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样的学生会造成一种“那是老师教的好”的错觉,明知是假的,但这种感觉让人特别有成就感。 “别想了,她转系的通知单已经批下来了,你再纠结也没用。”张教授又补了一刀,直戳老李的心脏。 扎心了,老张。 李教授彻底泄气。 张教授讲的差不多,趁李老头低头的瞬间,赶紧把席君拉走,用最快速度跑进了自己系的办公室大门。 “快快快,快关门呐!”张教授激动地疯狂摆手,示意手底下的学生赶紧把门给关了,免得李老头反应过来继续抢人。 他的学生也机灵,配合的天衣无缝,反应速度简直满分,拼了老命追上来的李老头那一张呆滞的脸,从门缝中彻底消失。 确认席君出不去之后老张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狂笑不止。 “哈哈哈李老头…傻眼了吧?哈哈哈哈哈~” “臭不要脸!死老张,你也太不道德了,别让我逮到你,不然有你好看!!!”门外的老李忍不住爆粗,然而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开门,最后也只好悻悻然的离开。 席君倒是很淡定,毕竟这样的情形她已经习惯了。 笑了好一会儿,张教授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才轻咳一声正色,企图挽回一点他在席君心中的形象。 “咳,席君啊,你生物基础怎么样啊?” “只学过高中的生物。”席君坦然说道。 张教授着实没想到她的基础是高中水平,一哽之后在心里安慰自己:席君天分高,学起来应该挺快的……吧? “这是我自己整理的笔记,你拿回去看看,有什么不懂的直接来问我。还有,这是我的手机号。”张教授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刷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给她,“要是找不到我就打电话给我。” “嗯。”席君收下了纸条夹进了笔记本里。 “过来,我带你去你的办公室。” 张教授转身,把她带到了一个拐角处,那里是一件新装修好的房间,学习用具齐全,对面是一个小型实验室。而且这条走廊来往的人少,没有什么干扰。 “喏,钥匙。”张教授把钥匙丢给了她,笑眯眯地对她说,“抓紧学啊,学好了就可以参与学术研究了,我可期待你很久了。” 边说着,他还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颇为有趣。 “好了,我这糟老头子就不在这打扰你了。”说完,张教授慢悠悠地转身离开,席君恭敬的站在原地目送他。 走了没几步,张教授又回头叮嘱道:“对了,我们研究所那几个小混球要是来打扰你,你直接把他们轰出去就行。不过要是让我知道谁有那个胆子来烦你的话……” 张教授阴测测地笑了笑:“我会让他们再回忆一下刚开学那会儿的体验。”说完,他晃悠着离开了。 这么放心自己的吗? 席君表情没变,轻轻挑了一下眉,旋即低下头认认真真看起了笔记。 毕竟和系里其他同学差了好几年的学习时间,要想把基础全都补上还是有点麻烦的,这几个月肯定要苦战一番了。 她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略显老旧的钢笔,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了起来。 不过这么多年来,自己也的确适应高强度的学习,安逸的生活反而让她无所适从。 这估计就是自己总被骂变态的原因吧?席君耸鼻。 席君回想起之前在建筑系教学弟写论文的时候,他一脸悲愤,活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控诉自己是“变态”,让他一个准博士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学弟的表情有趣到让她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席君从未见到有人能一边控制鼻涕的长度和眼泪滑落的弧度一边还能一直吐槽吐个不停的活宝。 席君轻微地勾了勾嘴角,陷入了回忆,但很快又停止发呆,让脑回路回到正常的轨道。她内心的一切变化从外表上是丝毫看不出的,只能看见她正在记笔记的手微微一顿。 对了,话说之前张教授说的,“丝绸般的触感”……是什么? 会有威慑力吗? 刚才又重新被各种公式充斥着的大脑难得停下来想了一下闲事,不过一秒,席君挪开渗墨的笔尖,继续开始学习笔记上的内容,把无关紧要的事抛到了脑后。 ……… 2. 纵享丝滑 “我错了我错了!饶…… “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老师!我真的不要!” 一阵凄厉的哀嚎声回荡在空中,经久不散。 杀猪般的嚎叫过后,一个男生脚步虚浮的从一个房间里被放了出来。他腿一软,直接跪下,随后身体也很诚实,向旁边一歪,瘫倒在地,嘴里“嘤嘤嘤”着,看起来好像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谁要再去打扰人家席教授,下一个,就是你了!” 张教授“哼”了一声,完全无视已经灵魂出窍倒在地上的那个自己不懂事的学生,跟其他笔直靠墙站着的学生们警告着。 众学生:“嗯嗯嗯!”狂点头。 虽然已经感受过并且培养出了一定的抗性,但是,还是不想再体验第二次啊! 躺在地上的男生还在哭鼻子:“嘤嘤嘤~” 所以…… 到底怎么回事? 席君表示有点看不懂这种骚操作,不过她向来寡言,也不过问。 这点好奇,还不足以让她开口询问。 中午十二点整,到饭点了。还沉浸在张教授威严中的一众学生也有点熬不住了,只是大家的脸色看起来都不是那么的好。 靠墙站的众学生中,终于有一位弱弱地开口了:“师兄,”他对着躺在地上的嘤嘤怪说,“你饿了吗?” 嘤嘤怪闻言,脸色一变,唇色瞬间又由红转白。 “别,别说了!算我求你……呕……” 他挣扎的起身,百米速度冲向厕所,一路狂奔,一路干呕。 在罚站中的其他几个学长们似乎也回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妙的记忆,有几个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胃酸在上涌。 “学长都这么弱的吗?”一位刚大一的新生有点不屑,“不就是进了一个房间嘛,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