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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靳北然模仿的很好,问话逻辑也堪称娴熟,眼神还那么凛然。那一刻黎昼几乎都信了她是该案的主检,可他觉得,她眼里有别的东西,明显不止是为了履行职责的迫切,还有一种鲜明的恨意。所以她在逼他。 黎昼很清楚,“你逼我承认无非是想白悬失踪了,转而拿我的口供指认白家。可我真的对内幕不知情,如果假承认,不就是在给你做伪证吗?” 宁熙觉得他在打太极,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病历甩他身上,黎昼用手接住,拿来一看,一贯波澜不惊的眸底登时掀起惊涛巨浪,瞳孔很明显地收缩了一下。 她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用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说:“跟女嫌犯偷腥还导致其怀孕,我这一状告上去,就算你背后有靠山动不了你,但让宛秋刑拘入狱,甚至一尸两命,完全可以做到。” 一尸两命?黎昼丢开刚刚那好整以暇的态势,露出锐利锋芒,“检察院就这么办案?”路子真野。 她嗤笑反问:“警察就是这么办案?把女嫌犯肚子搞大?” 黎昼皱眉,静默片刻,他竭力压住额角凸起的青筋,“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无疑是妥协,宁熙甩条件:“要么,给我把白悬逮回来,让他伏罪;要么,你做证人,亲自指控白家。只要你做到,宛秋的事我就当没发现。否则,她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据我收集到的证据,她搞色情直播所得,已经超过十万,妥妥的能入刑。” 黎昼没什么犹豫地说“成交”。 本来一切已经圆满,没想这时下属偏偏推门进来,“老大,刚接到最高检通知,说马上要到,让我们准备一下。” 黎昼跟宁熙皆是脸色突变,她反应快立刻就想走,但还是被黎昼箭步挡在跟前,“你、是、谁。”这三个字非常低沉,男人此刻终于毫不避讳地拿出凶狠态势,“伪造公检法身份多大罪,知道吗!”最后一句怒喝把助理都吓懵了,一头雾水地看着俩人。 宁熙可没像那些女主播一样吓的腿软,反倒用力推开他,可警察制服一个女人还不轻松?黎昼拽着她往回一掀,她“噗通”摔倒在地,抬头瞪他竟比他还凶,“我是检察官。” 她立马从地上起来,却被黎昼抓住双腕往背后一拧。 听到“咔哒”一声,腕上传来冰凉的金属质感。 “你敢铐我!”宁熙哪受过这种待遇,简直火冒三丈。 黎昼阴沉到极点,下手又很重,把她疼的脸色发白。 “押到审讯室,先关个一天一夜。” 她迫使自己冷静,“喂,你先放开我,我把真正的检察证拿给你看。” 但黎昼就是要整她,“体制内的还敢冒充最高检?知法犯法,够你进去喝一壶。带走!” 结果这一出去,正面碰上靳北然一行人。 本来也就喊一声的事,可她偏不,一副不认识他的样。本来她还挣扎的,不愿去什么审讯室,可这下她反倒乖了,沉默的往那边走。 靳北然明明看到了,却没出声叫停,许是被她傲慢的态度触怒。 有人还凑近提醒:“靳检,那不是二分院的小赵吗?怎么被铐了?” “肯定犯了事,”靳北然清楚的很,所以十分冷淡,“铐着吧,罚一下也好。” 一拐角,他往左,她往右,俩人互相看不见了。 宁熙办事简单粗暴犹如男人,她在短短几天内把宛秋查的那么彻底,还收齐所有罪证。只要有这把柄在,不怕黎昼不给她办事,而且刚刚的对话她还悄悄录了音,又添一层保险。扣押就扣押,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最后她还是能出去。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早一点就好,不仅能完美避开靳北然,还能把他的证悄悄还回去。不过转念一想,他来的这么赶,肯定是发现自己的证被偷。 靳北然觉得她已经被宠的无法无天,现在没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而宁熙倒觉得一切全赖他,谁让他上午在办公室就要她,身上制服完好唯独拉开裤链,粗长的肉棒填满她里面,把她的小逼插“噗叽”直响,搞的太激烈,证件从口袋里掉出来,给她看到就计上心来。 不白日宣淫不就不会发生这事吗?不怪他怪谁。 赵宁熙明知只要自己刚刚喊他一声,他就会让警察解开手铐,但她宁可自己受苦,也不要向他屈服。然而僵持不了多久,靳北然就会先心软,他不会让她在冰冷的审讯室待一天一夜。 两小时后,门“哐当”开了。 “给我。”靳北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公文包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好像那是她全部的筹码,坚决不放手。 他提着衣领把她拎起来,从她手里强硬地夺,“非法得来的证据有什么用?” 她跟他撕扯挣拨,怎么都不肯松手,可最终还是敌不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苦收集的证据被拿走。 没多久,靳北然再次进来,她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眶红的像会咬人的兔子。 他把手铐解开,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所幸他早有预料,堪堪握住她的腕子。 俩人针锋相对,他平静,而她恨恨的,“靳北然,你混蛋。” 他知道她为什么愤怒,却不愿再纵容,“你跟那些违法的女主播有什么区别?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凑近她耳边,最后那句话像刀子扎在她心上,“毫无原则的检察官,迟早沦为罪犯。” 她如遭雷击,狠狠一颤后静止,忽然推开他往外跑。靳北然已经把她收集的证据全部交给黎昼,包括那录音器,全封在一个透明袋子里,此刻正被黎昼拿着。 她胸腔怒意翻涌,冲到黎昼面前,他没想到她一个女的如此野性难驯,靳检竟没能让她服软,黎昼毫无防备被她踹了一脚狠的。 他眸色变得非常可怕,而她,还那样直直迎上,一字一顿地吐出:“还、你、的。” 黎昼怒意瞬间飙过警戒线,高高扬起手掌,她丝毫不躲避,仍咄咄逼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白悬达成协议各退一步,他放过你的宛秋,你不干涉他的产业,黎警官,你的良心不会不安?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卑鄙吗!” 是的,在她眼里,黎昼就是个勾结反派的大恶人,跟当初谋害他爸的同僚没什么两样! 那巴掌还没落下就被另一个男人截住,黎昼力气大的不可思议,靳北然去挡都颇僵持一会儿,最终,他把他手重重挥开,“我的人,只能我训。” 只能。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是属于检察官天生的威严。 旋即,靳北然又转向赵宁熙,“给黎警官道歉。”口吻虽沉缓,但极强势,要她必须道歉。 凭什么!宁熙气的浑身都在打颤,牙关更是被咬的“咯咯”作响,“靳北然,你家没有破碎,你人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