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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喜欢我游戏打得好吗?” “我也不知道你天天都打游戏啊!” …… 情侣拌嘴声音渐渐远去,咖啡店门口传来清脆铃声,知然抬起头说“欢迎光临”,然而在看清楚客人长相后,笑容僵在了脸上。 竟然是贺晏,她已经好久没有碰到贺晏了!自己上次拒绝了对方红包,这次他是不是来报仇啊! 看着贺晏过来,知然害心跳都变快了,有些结巴问:“贺……贺先生,请问您要什么?” “今天不买咖啡,有东西给你。”贺晏把海芋花递过来。 “哇哦!”有不明就里客人起哄,“小姑娘不错啊!” “这小哥这么帅,手段还这么强!” “没有没有,贺先生有爱人!”知然吓得半死,连连拒绝,她哪里敢肖想这位?要是真有一丁点儿想法,她可能第二天就没命了。 但贺晏却没有生气,只是把花放在他面前,笑容温和说:“之前吓到了你,很抱歉。” 依然眨了眨眼睛,有些搞不懂情况:“您……您送给我?道歉?” 曾经那个占有欲超强,连顾羲庭送出一束花都要抢回去男人,竟然主动送了她花?还学会了道歉?!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虽然现在贺晏笑得一脸和煦,但是曾经发怒那一幕依然深深刻在知然脑海里,她对贺晏还抱有恐慌,不想收,但又不敢不收。 最后一脸纠结收下花,又立刻给顾羲庭发微信:“小顾先生,贺先生送我一束海芋花,我可以收吧?” 顾羲庭:“他都送你了,为什么不收?” 知然:“……我怕我今天收了,明天就死了。” 顾羲庭发了一个迷惑表情:“为什么你们都对他误解这么大?既然他给你就拿着吧,应该是道歉来着,虽然来得有点晚。再说了,他要是找你麻烦,你跟我说。” “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小顾先生!” 知然感激涕零,终于放心收下了那束花? 贺先生也太好了吧,小顾先生也那么好,呜呜呜,简直绝配!锁了,钥匙她吞了!立刻就结婚,9.9她出! 贺晏一回来就把那一篮子奥斯汀月季递给了顾羲庭。 这是一款人工培育月季花,花冠硕大、花形优雅、香气袭人,整个花篮都充满了迷人魅力。 顾羲庭显然不是第一次收到花了,嗅了嗅,很快把花放在了花瓶里。 周准看得目瞪口呆:“你们经常这样?” 他明明是有家室人,为什么也觉得自己宛如一条凄惨单身狗? “不一定,想起来就买,”顾羲庭调整着花朵方向,应道,“我偶尔也会带花回来。” 好吧,这么一比,显得他对老婆差了许多。但也都老夫老妻了,确实不如刚热恋人这么体贴。 周准又把视线投向了厨房,很难相信,那个男人竟然会洗手作羹汤。 听他剁骨头这么熟练,是不是之前解剖尸体练出来啊!周准神秘兮兮把自己猜想告诉了顾羲庭,还叮嘱对方一定不要说出去。 “你也想得太多了吧?”顾羲庭翻了个白眼,懒得和这些脑洞黑洞人交流,干脆进去找贺晏,问,“我来帮你吧,要我做什么?” “你帮我做饮料吧,”贺晏把朗姆酒、青柠、苏打水、糖递给他,说,“可以做淡一点莫吉托。” “明白,”顾羲庭点头,“小朋友做无酒精。” 本来打算今晚不怎么喝,不料傍晚谭秋宇过来时,又带来了一瓶82年拉菲。 周准在顾羲庭这边碰了壁,开始找谭秋宇麻烦:“这是真假啊,你家怎么有这么多?” 谭秋宇脸刷一下就给了,看都没看周准一眼,转身就要走。 顾羲庭拉住谭秋宇好生赔罪,然后把口不择言周准揍了一顿。 小周同学看到爸爸被欺负,也加入了殴打阵营,软绵绵小手小脚捶上去,高兴得不得了?一时间,整个房子都充满了欢乐笑声。 周准老婆李玉洁双手环胸,嫌弃得不行:“你们多大人了,还这么闹腾。” 贺晏站在一旁没有参与,但嘴角微微翘着,显得心情很好样子。 终于谭秋宇打完了,气喘吁吁地说:“那是老子从老头子酒窖里顺来。” 周准用最后一丝力气,犟嘴道:“顺了这么多次,老头子竟然没把你腿打瘸。” 然后三大一小又滚做了一团。 最后还是贺晏喊了一声“吃饭了”,这才制止了他们无休止玩闹行为。 周准今天倒了大霉,然而他发现还有更倒霉等着自己。 贺晏在餐桌上也太照顾人了吧? 螃蟹剥好了放在碗里,把蟹肉和蟹膏蟹黄混起来,加入酱油和柠檬汁,顾羲庭一吃就是一大口,羡煞旁人。 李玉洁视线投了过来。 周准:“……” “好好好,我也给你剥蟹肉。” 小周同学扬着手:“爸爸,我也要!” 周准:“好好好,也给你剥。” 整顿饭吃下来,周准疲惫不已,大呼再也不要和这虐狗两夫夫吃饭了。 顾羲庭倒是很高兴,贺晏能够融入他朋友圈,和他朋友们相处这么融洽。 把人陆续送走后,顾羲庭正准备进屋,就听贺晏喊了他一声:“羲庭。” “怎么了?”顾羲庭茫然回头,还没来得及看清贺晏,眼前突然一黑,男人高大身影罩了下来,一同落下,还有那滚烫温柔嘴唇。 “唔……”被偷袭个猝不及防,顾羲庭下意识挣扎起来,这可是在外面,他们院子和街道只隔着一道铁艺大门,外面人路过,完全可以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他本来想拒绝……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在贺晏强势又温柔动作下,他渐渐失去了防备,双手攀上了贺晏肩膀。 耳边有汽车声、呼呼风声,甚至还能听到隔壁咖啡馆风铃声……所有感官骤然回笼,他只听到贺晏急促而性感呼吸声。 这个吻突兀而绵长,结束时,顾羲庭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要不是贺晏把膝盖抵在他双腿和墙壁之间,他几乎已经软得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