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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借寿宴与朝中大臣私下往来,你可否认?” “我辛家乃世家大族,在京中的亲朋自然众多,家中老太太大寿,我竟是头次知道宴请宾客也能当做是结党营私!” “那在京中散布太子病重,二皇子乃贤明之主的箴言,你也否认?” 辛大人脚下有些踉跄,这事他也听说了。 前段时间,护国寺突然天降祥瑞,禅师窥得天机得一箴言,竟是说二皇子乃真龙天子,气运可助本朝昌盛。 这样一听便让人起疑的谣言,竟然传的沸沸扬扬,即便是他在府中闭门不出,依旧是传到了他的耳里。 事情自然不是他干的,但大儿子问起要不要让人制止时,他犹豫了,私心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 毕竟成帝十分的信赖国师,没准这样的天机会让他改变对二皇子的看法,而且太子确实病弱,若是民心都向着二皇子,他想靠着二皇子起复也不是没有机会。 便没有制止流言,甚至还在其中推了把手。 没想到今日会被沈彻给点破,“你有何证据?” 沈彻抿着唇笑,辛大人如此心虚的回应,与方才中气十足的模样可差得远了,明眼人一听便知有无。 他也不说有没有证据,继续清算他的罪状:“你不仅私藏火器震天雷,还在府内囤积兵刃,辛正德,你还想如何” “你你你,沈彻!你休得在我辛家门前信口开河,我辛家一门忠烈,绝不容你污蔑忠良,你若有证据便拿出来,不然跟我去陛下面前说理。” “证据?好啊,来人,给我进府,搜。” “你们要干什么?你无凭无证,无官无职便派兵闯我辛家,你这是要做什么!” 辛大人本就气血攻心,这些日子又情绪起伏过大,被沈彻如此一激,捂着胸口险些没晕过去。 辛家自然也有家丁护卫,可面对的是沈彻的亲卫队,根本就拦不住,辛大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闯进了辛家,一口气上不来,竟是真的晕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亲卫进内将辛家上下都搜了个底朝天,却没能找到探子所报信中的东西。 辛大少爷扶着没有知觉的父亲,瞪圆着眼恶狠狠的盯着沈彻:“沈彻,你辱我辛家至此,此仇不报枉为人,我今日便进宫告御状!” 沈彻冷眼看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庭院,眸色越发的阴沉,他又被人摆了一道。 与此同时,宫内御书房。 成帝正在面见群臣,商议西北战事部署,最近南阳王捷报连连,眼见就要收复河山,成帝便有心想要召他回京,另派大将出征。 一则是,南阳王已在外多年,身上重伤轻伤不断,既然打赢了,便也该回京修养了。 二则是,南阳王在西北根基稳固,甚有人开玩笑说他是西北的土皇帝,民众只识南阳王不认他成帝,虽然是玩笑话,但也足够让成帝夜不能寐。 主意他已定下,最近就是在头疼这个人选的问题。 不论大小朝,太子与几位成年的皇子都会参加,今日也是。 太子与对面的三皇子,一人手中捧着本折子,都在认真的听大臣们的意见。 只是太子的脸色有些苍白,时不时的会吃力的停下喝几口水,他的身体一贯如此,长久下来,大臣们也都习惯了。 这会,大臣们都举荐了适合之人,成帝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便去问沈景安。 “景安的意思呢?” “儿臣以为,施老将军是不二之选。” 施家是武将世家,而且从不参与党派之争,算是朝中难得的清流。 唯一的缺点是,施老将军年岁不小了,成帝还是有些犹豫。 便又问了三皇子沈敬瑜的看法,沈敬瑜目光有些闪躲,起身犹豫半晌,附和了太子的意见。 他平日在御书房也是如此,成帝并未放在心上,唯有沈景安注意到,沈敬瑜不对劲,他今日格外的关注门外的情况。 甚至好几次想要出去,最后都停住了脚步。 他在等什么? 但很快,沈景安便知道他在等什么了。 小太监匆匆跑进书房,跪伏在堂前,“陛下,南阳王世子与辛大人在宫门外动起手来了。” 竟然有人在宫门口动手,简直是匪夷所思,成帝抬手喊了停,现下不管什么事,都比不上眼前事来的急迫。 “真是荒唐!传朕的口谕让禁军将所有人拿下,再把这两人都带进来。” 顿时御书房内鸦雀无声,众大臣们面面相觑,只有沈景安发现,坐在他对面的三弟,展眉笑了。 禁军的动作很快,不多时,沈彻和辛家人便被召到了殿内。 看着下首都有些怒气的两人,成帝只觉额上青筋直跳,“都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还请陛下做主,方才南阳王世子带兵将臣府邸团团围住,污蔑臣结党营私囤积兵刃,还想屈打成招,请陛下为臣做主啊!” 成帝闻言脸色微顿,而后看向了沈彻,他腿脚不便坐着轮椅,是成帝特许他可以不跪不行礼,他虽面无表情,但对比身边的辛大人实在是好的太多。 “沈彻,你说。” “臣不过是替陛下捉拿嫌犯,当初不也是陛下让臣查的吗?” 成帝确实是怀疑辛家,但没想到沈彻会这么个查法,如今反倒让他下不来台了,“你心有疑虑,朕只得让你去查,可没让你屈打成招啊。” 明明平日看着很能干的人,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成帝也有些想不明白。 “臣有证据。” “那你便把证据拿出来。” 沈彻依旧是说了方才在辛家门外说的那几点,成帝期待的神色也沉了下来,“你既没搜出兵刃也未有所谓的证人,如何能让朕信服,如何能让天下人信服!” 成帝叹了口气,最后道:“沈彻,你太让朕失望了,辛爱卿,你放心,朕会为你做主的。” “父皇,或许其中还有隐情呢?” 沈景安缓慢的起身而后跪下,“恳请父皇给沈彻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周围的大臣们对此发展都有些瞠目结舌,面面相觑后,有几个支持太子的大臣也跟着跪了下来,“臣以为太子说的是。” 眼见为沈彻说话的人越来越多,沈敬瑜便坐不住了,他原本只是想要将沈彻给打下马,没想到太子会出来送,太子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