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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回答他的话,只能发出些支离破碎的呻吟,耻骨和花穴之间的身体深处,那块也不知是什么的肉,被一再挤压,越发痒意钻心,小腹抽搐得越发厉害,将高潮未高潮,却因为她要用力绷住不尿出来,而始终不能到达极乐,难受得死去活来。 海河朔知她还绷着,露出一个坏笑,对准那块软肉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却故意失了准头,戳中几下,又戳歪几下,好几次她刚稍稍松懈,就又狠狠戳了上去,她绷得紧紧,眼看就要泄出来,偏又戳到了别处,直让她狠狠掐着他的胳膊左摇右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想尿吗?” 他凑到她耳边,问出魔鬼的话语。 柳韶光被折磨得几欲疯掉,想都没想就回道:“想!” 他笑了:“你说‘操尿我吧’,就给你。” 即便是此刻,柳韶光半昏半醒,依然下意识抗拒着:“不,不要……” 海河朔故作不悦,大肉棒撤出了大半:“那我走了。” “我要!我要你,要你操尿我!”柳韶光恐惧中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哭喊。 他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恢复了速度和准头,对准那块已经被越戳越硬的肉顶弄不停,又是几十下过去,眼见着她离高潮只差一线,便伸出了一只有魔力的大手,对着镜子准确找到了那小花珠,狠狠一捻。 柳韶光“啊”地一声尖叫,身体里那根绷得快要断了的弦再绷不住,终于“啪嗒”一声断做了两截,一股灭顶的快感传遍了她四肢百骸,将刚才所有的难受难耐,都化作了快感,彼时憋闷的感觉有多强烈,此刻的释放就有多舒心。随着她筋肉放松,电流激荡,穴肉上方小小的尿道口门户大开,一股滚热的尿液对着痰盂就喷薄而出,清亮的淡黄色激流拍打在瓷质的痰盂上,发出阵阵激越水声,空气里弥漫了新鲜尿液的腥臊气味,像一阵惊涛骇浪拍打在柳韶光的心口。 她居然,就着被男人狠狠插入的姿势,像被把尿的小儿一样,尿了…… 铜镜中依稀可见她下面那张小嘴不断翕动着,贪吃地狠狠吮着男人粗黑的巨龙,上面小口还淅淅沥沥射着尿,却片刻不肯放松。柳韶光见此更是一阵小死,浑身抽搐着,瞪着失神的双眼,抛弃了一切矜持,只被羞耻刺激出了更多快感,又在灭顶的快感中忘记了自己也忘记了时间,只觉自己的灵魂进入了混沌的状态,天地初开,洪荒一白。 过了好久好久,她才被耳边男人低低的笑声唤回了神智:“终于尿啦?为夫说到做到,说把你操尿就把你操尿,你说,满不满意?” 佳人被调戏得炸了毛,挥起小粉拳,使出全身仅剩的那点力气,对着他就是一顿乱锤,却最终被他那一声声浮夸至极的“哎呦疼”、“哎呦疼”气得笑了出来,狠狠将脸埋入了他怀中。 “你可真太有意思了,”海河朔也在柳韶光吮吸不停狠绞紧箍的体内射出了一包浓精,尚未软下来的大肉棒却舍不得退出来,依旧插在那温柔乡里享受女人高潮余韵中的穴道格外冗长的不断按摩,“怎么玩,都玩不够。” 好玩……吗? 柳韶光仍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身体被快感冲刷,余波未尽,一颗心,却渐渐向下沉了下去…… ………………这里是作者嘿嘿嘿的分界线……………… 大当家的超坏的,我喜欢。 话说昨天终于看到有人喜欢大当家夫妇了,为他们留下了欣慰的泪水。这俩人就是本文前期的肉肉担当啦,其余两对的肉肉,都会在后面端出来,大家先看他们俩解解馋叭。 朔风催柳-扒光看看(h) < 劫来之食(1V1 H)(香蜜水儿)|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朔风催柳-扒光看看(h) 心里揣着事儿,柳韶光总是不得安宁。齐四姐那句“他们家母老虎”已经刺在她心里生了根,辗转反复,总是又痒又疼。 实在忍不住,她还是出现在了工坊里。 有求于人,态度总是格外好些,柳韶光此次解答了众女的绝大部分疑问,还教了她们许多刺绣针法和提花花样,教她们用这略微扎手的羊毛布做又轻又暖的小短袄,很是贴心耐心。 教到最后,也没听她们再提起“母老虎”的事情,她耐不住了,横竖没想出怎么能不着痕迹提起此事,最后只得状似不经意问道:“你们上次说的那个……那个‘母老虎’,是……是怎么回事?” 众女见她居然还记挂着此事,互相望着,好几个人都“噗嗤”一下偷笑出了声。齐四姐坏笑着冲在了最前面:“想让我们告诉你那母老虎是怎么一回事?先让我们看看你这副身子到底有多勾人,怎么把大当家的牢牢拴在屋里再说吧!” 闻她此言,众女一哄而上,各自抓住她的胳膊腿,将她推倒在桌上,摆成了个大字型,胆子最大的齐四姐和虎姐三下五除二就去解她的衣服。 崔梓轩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就要往上冲,却被崔梓露一把拉住:“都是女人,不能把她怎么样,倒是你,要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崔梓轩触电似地缩了回去,“啪嗒”一声坐回了凳子上,不安地抠着手中的绣布,把布都抠出了个窟窿。想了半天,还是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贴着墙根,悄无声息地摸了出去。 “唉呀妈呀,她咋这么白呢,你看这一身皮子,老水灵了!” 柳韶光被团团围住,崔梓露在外圈根本看不真切,只耳边听得她们的嬉笑: “你看这大奶子,奶头咋是红的呢?我生完孩子,奶头就黢黑。” “要不人家大当家的稀罕她。” “看看下面,艾玛也是红的,真水灵……唉呀妈呀,咋肿啦!” “哈哈哈哈肿了?我看看我看看,哪儿肿了,哪儿肿了……艾玛还淌水了呢!” 柳韶光都被吓傻了,衣服三两下就被扒了个精光,身子被摆成羞耻的大字型,四肢都被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柔白硕大的胸乳被人东一把西一把地肆意揉捏着,敏感的肚脐附近也有几只作怪的手,合不拢的腿间,趴着好几个脑袋,巴巴地看着她殷红吐露的娇花,还有人伸手去拨弄那花瓣。她几乎都能感觉到她们喷出来的热热呼吸…… 她死命想要挣扎,却被按得死死的,想喊,又不想声张,又羞又窘间被刺激得莫名吐出了一包淫液,里面还夹杂着几缕白浊,正是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