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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喊起来,“好爽…你肏的我…要尿了……” 周享第一次听见寇锦喊他老周,而不是疏离温雅的周先生。 他心中嚯的一下仿佛石壁开了个洞,将她整个抱起来扔到床上。 抬起她一条腿挂在手臂上,下体像打桩机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 “啊啊…医生说你要注意身体…”小穴裹着肉棒吞吞吐吐,淫水流了一地,她还不忘叮嘱他。 “医生还说我要加强锻炼…”明明小嘴咬的紧,还口是心非。 周享一心去研磨她的腿心,手来到她小腹处,用力向下按。 膀胱和阴道同时受到刺激,寇锦再也忍不住,两大股液体同时喷出来。 一股从阴道里,而另一股,从尿道里…… 高潮后她将脸埋在被子中不肯出来。 这下好了,她估计是全天下第一个潮吹又失禁的…… 周享见她这样,更觉得爱不释手。 他将淋满液体的手移到鼻尖,“香的,你闻闻?” 他还在逗她。 寇锦想下床去清洗,她身上沾了三种液体,自己的,还有周享的…… 但周享又从后面搂住她,“跑哪去,锻炼才刚开始。” 他红光满面,身体的欲望仿佛年轻是一样被眼前女人激发出来。 他渴望占有她,征服她,一遍一遍将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 花瓣已经肿了起来,周享手指在里面搅弄发出水声。 寇锦觉得小穴酸胀,大腿根也是抖的。 周享的肉棒粗大坚挺,在穴肉上摩擦放佛起火一般。 她忍不住求饶,“会破的,饶了我。” 周享手指从穴儿里勾出一条长长银丝,“这么多水呢,哪会破?” 不等她再拒绝,周享已欺在她身上。 寇锦双腿却配合的向外伸,但嘴上仍硬着,“你之前……” 她想说的是最开始晾她两个月的事情。 女人对这种向来介怀。 只可惜,她还没说完,周享已咬住她嘴唇,龟头在洞口磨来磨去,磨的寇锦心发颤。 他用力吮吸口中的唇瓣,“以前是以前,以后日日肏哭你。” 从美国回来,周享去了趟七苦山。 那是城郊的一片墓地。 如今下着春雨,刚回温的天气又冷起来。 周享穿黑色开司米大衣,沿着小路一路朝山上走。 雨水浇在土地上,有些泥泞,鞋子踩在上面,会溅出好些泥点子。 他手上拎着一盒小巧的草莓蛋糕,最终在一座墓碑前停下。 那墓碑上的灰尘被雨水冲的结成块,附在白色墓碑上显得污秽。 周享将盒子放在一边,从怀中掏出手帕,一寸一寸去擦拭。 花岗岩材质的墓碑,逐渐被周享擦拭干净。 墓碑上没有照片,没有死者的生卒年月,籍贯和立碑人姓名。 只是用正楷写四个字,爱女周然。 周享慢慢坐下来,将一旁的盒子打开,取出蛋糕。 又数出五根蜡烛插在上面。 下着雨,周享的手有些哆嗦,打火机似乎受了潮,很难打着。 他有些后悔,该带一个防风防潮打火机来的。 “用这个吧。” 身后忽然递过一个芝宝打火机,那手指节分明,掌心宽厚,是男人的手。 周享也没抬头,直接接过来,慢慢将蜡烛点燃,放到墓前。 “然然,生日快乐。”周享满脸慈祥,“我们然然今年还是过五岁生日呢。” 周享肩膀塌下去,头靠在碑上,他忍不住将手捂在脸上。 “爸爸昨天梦见你了,你埋怨爸爸这一阵没有来看你。” “你说你很冷,晚上睡觉时总做噩梦,想让爸爸搂着你睡。” “然然…爸爸带了草莓蛋糕,你从前最喜欢的…” 他想起周然死之前,穿一件粉色公主裙,白色花边袜,扎两个麻花辫。 她额头正中心有一个血洞,周围血迹已经凝固,眼睛睁得老大,似乎还没看够这世界。 周享将她搂在怀里,她身体还是温的,可却再也不会哭不会笑了。 周享将下唇咬出血来,她才五岁,人生刚要开始的年纪… “爸爸…爸爸很想你……是爸爸对不起你…” 周享将眼泪流干,方才重新站起来。 此刻他又恢复成北城叱咤风云的周享。 他双手插袋,背对身后,“你来了。” 锦灰堆(十一) “然然若活到现在,也该20岁了吧。”男人同样穿一身黑,手中拎一瓶白酒,望着周然的墓碑。 周享不说话,只是转身准备下山。 见他默不作声,男人又开口,“若是她看见你变成现在这样子,也不知会如何想。” “老周。” 周享无动于衷。 “周享。” 周享的脚步还是没停下。 “周队。”男人还是喊出这个称呼,举了举手中的酒,“陪我去看看老祁吧。” 周享沉默良久,最终叹一叹气,与男人并排向前走。 “这些年,我知你心中一直有怨,可当年的事…其实也不能全怪上面,他们也有苦衷…” 周享瞟男人一眼,“不愧是谭局,说起官话来十分顺口。” 老谭苦笑,他知道周享对十五年前的事情始终心存芥蒂。“无论如何,我是你与祁队一手带出来的,这份恩情,我从没忘记过。” 周享停下脚步,看着他,满脸嘲讽。 “是吗。”他语气冰冷,“那么,安排老祁的儿子来我这做卧底,也是你对我和老祁的报答?” 他不禁心寒。 老谭一脸正色,“这是为你好,也是为那孩子好。他与祁队一样,做事太拼,早晚丢了性命,在你手下,总还能活着。” “呵。活着。”周享重复老谭的话,“哪怕他染上毒瘾,毁了这一生,你们也不会在乎。” 他声音低沉,“你们办事向来如此,只顾破案率,从不管旁人的死活,否则,十五年前,我女儿为何会死!老祁为何会死!” 周享声音抖起来,“那天是她五岁的生日,她还盼着我结束工作回去陪她切蛋糕…” 半响,周享终于恢复神态,“老祁当真教出你这么个好徒弟。” 他这讽刺落在耳中异常刺耳,老谭却没说什么,只照单全收。 雨逐渐密了起来,两人身上被浇湿了一片。 老谭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递给周享一根,又掏出打火机为他点上。 他狠狠吸一口,“周队,这些年,局里对你,一直格外照顾…” 周享也不否认,“是,我帮你们铲除北城大大小小十几股黑势力,还有那两名在你们案卷上在逃近十年的毒枭,外界都以为他们死在我手下,又有谁知道其实他们已神不知鬼不觉被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