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其他小说 - 七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她忍不住喊起来,“好爽…你肏的我…要尿了……”

    周享第一次听见寇锦喊他老周,而不是疏离温雅的周先生。

    他心中嚯的一下仿佛石壁开了个洞,将她整个抱起来扔到床上。

    抬起她一条腿挂在手臂上,下体像打桩机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

    “啊啊…医生说你要注意身体…”小穴裹着肉棒吞吞吐吐,淫水流了一地,她还不忘叮嘱他。

    “医生还说我要加强锻炼…”明明小嘴咬的紧,还口是心非。

    周享一心去研磨她的腿心,手来到她小腹处,用力向下按。

    膀胱和阴道同时受到刺激,寇锦再也忍不住,两大股液体同时喷出来。

    一股从阴道里,而另一股,从尿道里……

    高潮后她将脸埋在被子中不肯出来。

    这下好了,她估计是全天下第一个潮吹又失禁的……

    周享见她这样,更觉得爱不释手。

    他将淋满液体的手移到鼻尖,“香的,你闻闻?”

    他还在逗她。

    寇锦想下床去清洗,她身上沾了三种液体,自己的,还有周享的……

    但周享又从后面搂住她,“跑哪去,锻炼才刚开始。”

    他红光满面,身体的欲望仿佛年轻是一样被眼前女人激发出来。

    他渴望占有她,征服她,一遍一遍将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

    花瓣已经肿了起来,周享手指在里面搅弄发出水声。

    寇锦觉得小穴酸胀,大腿根也是抖的。

    周享的肉棒粗大坚挺,在穴肉上摩擦放佛起火一般。

    她忍不住求饶,“会破的,饶了我。”

    周享手指从穴儿里勾出一条长长银丝,“这么多水呢,哪会破?”

    不等她再拒绝,周享已欺在她身上。

    寇锦双腿却配合的向外伸,但嘴上仍硬着,“你之前……”

    她想说的是最开始晾她两个月的事情。

    女人对这种向来介怀。

    只可惜,她还没说完,周享已咬住她嘴唇,龟头在洞口磨来磨去,磨的寇锦心发颤。

    他用力吮吸口中的唇瓣,“以前是以前,以后日日肏哭你。”

    从美国回来,周享去了趟七苦山。

    那是城郊的一片墓地。

    如今下着春雨,刚回温的天气又冷起来。

    周享穿黑色开司米大衣,沿着小路一路朝山上走。

    雨水浇在土地上,有些泥泞,鞋子踩在上面,会溅出好些泥点子。

    他手上拎着一盒小巧的草莓蛋糕,最终在一座墓碑前停下。

    那墓碑上的灰尘被雨水冲的结成块,附在白色墓碑上显得污秽。

    周享将盒子放在一边,从怀中掏出手帕,一寸一寸去擦拭。

    花岗岩材质的墓碑,逐渐被周享擦拭干净。

    墓碑上没有照片,没有死者的生卒年月,籍贯和立碑人姓名。

    只是用正楷写四个字,爱女周然。

    周享慢慢坐下来,将一旁的盒子打开,取出蛋糕。

    又数出五根蜡烛插在上面。

    下着雨,周享的手有些哆嗦,打火机似乎受了潮,很难打着。

    他有些后悔,该带一个防风防潮打火机来的。

    “用这个吧。”

    身后忽然递过一个芝宝打火机,那手指节分明,掌心宽厚,是男人的手。

    周享也没抬头,直接接过来,慢慢将蜡烛点燃,放到墓前。

    “然然,生日快乐。”周享满脸慈祥,“我们然然今年还是过五岁生日呢。”

    周享肩膀塌下去,头靠在碑上,他忍不住将手捂在脸上。

    “爸爸昨天梦见你了,你埋怨爸爸这一阵没有来看你。”

    “你说你很冷,晚上睡觉时总做噩梦,想让爸爸搂着你睡。”

    “然然…爸爸带了草莓蛋糕,你从前最喜欢的…”

    他想起周然死之前,穿一件粉色公主裙,白色花边袜,扎两个麻花辫。

    她额头正中心有一个血洞,周围血迹已经凝固,眼睛睁得老大,似乎还没看够这世界。

    周享将她搂在怀里,她身体还是温的,可却再也不会哭不会笑了。

    周享将下唇咬出血来,她才五岁,人生刚要开始的年纪…

    “爸爸…爸爸很想你……是爸爸对不起你…”

    周享将眼泪流干,方才重新站起来。

    此刻他又恢复成北城叱咤风云的周享。

    他双手插袋,背对身后,“你来了。”

    锦灰堆(十一)

    “然然若活到现在,也该20岁了吧。”男人同样穿一身黑,手中拎一瓶白酒,望着周然的墓碑。

    周享不说话,只是转身准备下山。

    见他默不作声,男人又开口,“若是她看见你变成现在这样子,也不知会如何想。”

    “老周。”

    周享无动于衷。

    “周享。”

    周享的脚步还是没停下。

    “周队。”男人还是喊出这个称呼,举了举手中的酒,“陪我去看看老祁吧。”

    周享沉默良久,最终叹一叹气,与男人并排向前走。

    “这些年,我知你心中一直有怨,可当年的事…其实也不能全怪上面,他们也有苦衷…”

    周享瞟男人一眼,“不愧是谭局,说起官话来十分顺口。”

    老谭苦笑,他知道周享对十五年前的事情始终心存芥蒂。“无论如何,我是你与祁队一手带出来的,这份恩情,我从没忘记过。”

    周享停下脚步,看着他,满脸嘲讽。

    “是吗。”他语气冰冷,“那么,安排老祁的儿子来我这做卧底,也是你对我和老祁的报答?”

    他不禁心寒。

    老谭一脸正色,“这是为你好,也是为那孩子好。他与祁队一样,做事太拼,早晚丢了性命,在你手下,总还能活着。”

    “呵。活着。”周享重复老谭的话,“哪怕他染上毒瘾,毁了这一生,你们也不会在乎。”

    他声音低沉,“你们办事向来如此,只顾破案率,从不管旁人的死活,否则,十五年前,我女儿为何会死!老祁为何会死!”

    周享声音抖起来,“那天是她五岁的生日,她还盼着我结束工作回去陪她切蛋糕…”

    半响,周享终于恢复神态,“老祁当真教出你这么个好徒弟。”

    他这讽刺落在耳中异常刺耳,老谭却没说什么,只照单全收。

    雨逐渐密了起来,两人身上被浇湿了一片。

    老谭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递给周享一根,又掏出打火机为他点上。

    他狠狠吸一口,“周队,这些年,局里对你,一直格外照顾…”

    周享也不否认,“是,我帮你们铲除北城大大小小十几股黑势力,还有那两名在你们案卷上在逃近十年的毒枭,外界都以为他们死在我手下,又有谁知道其实他们已神不知鬼不觉被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