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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记得你没牵我手?不是拉的手腕吗?这也写得太暧昧了……等会儿,我什么时候摸你脸了?” 晏阳一脸木然地看着他,里潼顺手点进相关话题,自问自答:“哦,被拍到碰你头发那段儿了,看着是有点儿像摸脸……” 晏阳:“……” “你的关注点能再偏点儿吗?”他瞬间遗忘了自己提出的“绝交一分钟”,忍无可忍地问。 “不偏啊,我宣称过我是颜性恋,粉丝们都知道,我们家阳阳又长这么好看,万一被误会了怎么办?”里潼认真地说。 “好的,你闭嘴吧。”晏阳诚恳地说。 他俩儿开始就这事儿掐起来,里潼质问“你拉我手干什么不知道我不直的吗”,晏阳反问“你在机场露脸会有什么后果自己心里没点儿X数吗”,里潼回击“那还不是为了接你”,晏阳反驳“谁稀罕你接你就是想搞事情吧”…… 最后上升到“动手动脚”环节,你打我一下我踢你一下,一场小学生级别的大战后,晏阳气愤地得出结论:“我小时候都没这么幼稚过,都是你带的。” “你懂什么?”里潼回应他“离题九万里”的污蔑,“你是幼稚,我这是童心未泯。” 吵完里潼摸出自己的手机,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出了这么大事儿都没人联系我,没电关机了啊。” 他起身去找充电器,晏阳让他一提醒,才想起自己手机还开着飞行模式,顺手给关了。 三分钟后,手机铃声催魂似的响起,屏幕上是“小俞总”仨字儿,晏阳头疼地“嘶”了一声,开始后悔自己下意识的动作。 “喂……” “晏阳,”俞暖树声音冰冷,“关机这么久,你飞到外太空去了?” 晏阳:“……” 他很少听俞暖树开玩笑,配上阴恻恻的语气,傻子都听得出来对方生气了。晏阳有些好笑:“我在魔都,过来前给你打过俩电话的,你没理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俞暖树想起那两个故意没接的电话,知道小孩儿没骗他,心情顿时舒坦多了,却没轻易放过这只小渣阳:“少来这套,微博热搜怎么回事儿?” “你还玩儿微博?”晏阳有些惊奇。 俞暖树:“……解释。” “就那样呗。”晏阳往后一仰,躺在印有蓝色小碎花的沙发上,“我过来魔都,朋友到机场接机,没想到出了点儿意外。” “朋友?”俞暖树冷笑,抬眼看车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你大庭广众的拉朋友的手?你朋友不分场合摸你的脸?” 晏阳:“……” “哥哥,你想说什么?”天花板上吊灯晃眼,晏阳无奈地一眯眼,“吃醋了是不是?” “……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应该问清楚。”俞暖树绷着脸,“你和里潼什么关系?” “刚不是说了吗?朋友。热搜是个意外,当时情况紧急……” “是初恋吧?” 俞大佬话里的酸味儿都快糊他一脸了,晏阳话音猛地一顿,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俞总,今天早上你在书房外偷听了?” 俞暖树:“……” 是又怎么样。 他满心理所当然,嘴上却没这么自然:“不小心听见了,你书房隔音效果不好。” 晏阳气笑了:“放屁。从哪儿开始偷听的?” 刚好“他是我初恋”那里。俞暖树皱眉:“我没偷听——小孩子不许说脏话。” “在床上干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我是个孩子?”晏阳没好气地说,“年纪小点儿怎么了?也不见得真比你小。” 俞暖树:“……” 隔着手机还说这种不要脸的话,什么恬不知耻的小东西! 晏阳十分擅长转移话题,又懂得怎么连哄带骗地糊弄人,眼见这事儿就要被他顾左右而言他带过去,在房里找了半天儿充电器的里潼突然冒头:“阳阳,我数据线没找着,你的借我用用。” 俞暖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谁的声音?” 晏阳:“……” 做什么朋友,绝交吧。 渣三十四 里潼丝毫没发觉自己无意中坑了好友一次,见晏阳不搭理他, 走过去又叫了声“阳阳”,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把捂住了嘴。 “嗯?”里潼不明所以地挑眉,声音含糊, “干什么?” 晏阳没松开捂他嘴的手, 没好气地说:“我和男朋友聊天呢,你过来裹什么乱?” 里潼一眨眼, 自觉很无辜:“我就借个充电器,哪儿知道你们在这儿情意绵绵?” 晏阳的东西都在行李箱, 不久前向坤才给他把行李箱送来了,这会儿放在客房里。晏阳一摆手,示意里潼赶紧滚开,要什么自己找去。 里潼“啧”了一声, 走开两步又笑眯眯地回头:“阳阳, 替我向你家小哥哥问好。” 晏阳毫不犹豫冲他做了个“滚”的口型。 他俩儿的对话俞暖树全听见了,不自觉被晏阳嘴里“男朋友”仨字儿取悦, 再开口时心情不错:“阳阳, 那是谁?” 就知道俞大佬吃这一套。 晏阳小小翻了个白眼儿, 撒谎撒得十分顺嘴:“同事,过来借充电器的。” 俞暖树半信半疑:“你和同事住一起?” “同一个酒店, 他在隔壁房间。”晏阳毫无心理负担地瞎掰, “明天要一块儿出外景。” 俞暖树没再追问, 刚才让里潼一搅和, 他又想起了热搜的事儿, 一副晏阳不说出个所以然他誓不罢休的架势。 晏阳头疼地捂着脑袋,默默在心里问候了里潼他大爷,为了巩固自己在大佬心目中岌岌可危的信誉,他信誓旦旦:“我以前是喜欢过里潼,但那都好几年前的事儿了,这次过来魔都是为了工作,没打算跟他旧情复燃——不对,我跟他就没燃过,纯粹是我单恋他。” 俞暖树对里潼的好感度瞬间降到了负值。 什么玩意儿,居然敢看不上他家阳阳!这么一想又好像有哪里不对,难不成他希望晏阳和里潼真有过一段儿? 呸! 俞暖树还是不放心,对他俩儿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耿耿于怀:“万一他现在对你……” “不会的,潼潼不是那样的人。”晏阳笃定地说,“就算你信不过他也得信我吧?俞总,我从来不会……” “你叫他‘潼潼’。”俞暖树阴恻恻地说,带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叫我什么?” 晏阳静默片刻,乖巧地改口:“哥哥。” 别以为隔着电话撒个娇这事儿就过去了,门儿都没有!俞暖树冷冷地说:“不行,换一个。” “……宝贝儿?” 俞暖树皱眉,认为这俩儿称呼并不具备“独特性”,不满地问:“你不记得我名字?” 晏阳沉默片刻,他当然记得,但叫惯了“俞总”“俞先生”之类的敬称,突然改口叫昵称有些奇怪——“哥哥”“宝贝儿”这一类不算在昵称当中,主要是他叫惯了,十分具有“通用性”,每个男朋友都这么叫。 要是叫俞暖树的名字,不仅奇怪,还有种难以言喻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