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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开玩笑?你来我家过夜?存心害我是不是?” “怎么说?”晏阳皱眉。 “有什么可说的,谁不知道你现在有个大佬男朋友。”安桔说,“宝贝儿,劳驾你有了男朋友安分点儿,少整天招猫逗狗的祸害人。” 晏阳眉头皱得更紧:“什么意思?我祸害谁了?” “别告诉我这事儿你不知道。”安桔翻了个白眼儿,“上次你到周致烨家住了一晚,过后你那位大佬男朋友找周致烨聊天儿……” 晏阳愣住了。 这事儿他真不知道。 晏阳深吸口气,刚才没能起来的怒火有了燃烧的趋势:“俞暖树说什么了?烨儿没和我说过这事儿。” “具体我不清楚,大概就是让周致烨离你远点儿吧。”安桔如实说,将信将疑,“真的假的?这事儿你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晏阳垂眼,彩色的霓虹灯映进车里,打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好像刷了阴冷的釉,“回聊,挂了。” 挂个电话的间隙里,俞暖树的号码又进来了,晏阳勾起嘴角,心里的火苗一跳一跳的,这次他点了接通:“俞总,问你个事儿。” 俞暖树没想到这破小孩儿还敢接电话,愣怔了几秒,怒火中烧:“你在哪儿?” “你猜猜。”晏阳眯眼笑了,慢条斯理地说,“我找了个好地方,这里好看的小哥哥挺多的,俞总,你耽误我干正经事儿了。” 俞暖树:“……” 俞暖树“身经百战”,一听就知道晏阳说的“好地方”是什么玩意儿,当即气得双商急剧下降,信以为真,就差隔着信号暴跳如雷了:“晏阳,你敢跟别的野男人上床!” “有什么不敢的。”晏阳淡淡地嘲讽,“怎么着,要把我捉回去么?哥哥,捉到后是打算物理阉割还是化学阉割?” 这事儿俞暖树未必做不出来,虽然俞暖树对他很好,有时候甚至无条件地疼他,装得跟个“宠夫狂魔”似的,但晏阳通过别的渠道能知道俞暖树本质上是个什么人。 关小黑屋绑他一辈子,或者干脆把他腿打折,俞暖树可能真干得出来。 晏阳明知道这点,但满心“孤苦伶仃”,并不太想要命,觉得活着也没什么好的:“要是没事儿我挂了,别给我打电话,耽误事儿。” “晏阳!” 晏阳玩儿够了,慢慢收起眼角眉梢的嘲讽,吐出一口气,低声问:“我问你个事儿。” 俞暖树脑子里全是暴戾的想法,恨不得把小孩儿捉回来直接掐死,听了这话没吭声,深呼吸强行让自己冷静了。 “你找周致烨说什么了?”晏阳问。 俞暖树沉声说:“你回来,我告诉你。” “爱说不说。”晏阳冷笑,直接挂了电话。 十秒后,电话重新打了进来。 “我让他离你远点儿。”俞暖树说,这次显然冷静了不少,“你是个有家室的人,整天不清不楚地跟野男人厮混,不合适。” 晏阳:“……” 槽多无口,晏阳闭了闭眼,硬让他给气笑了:“我他妈哪儿来的家室?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许说脏话。”俞暖树不悦,声音突然低了,“找到你了。” 晏阳瞬间警觉,但已经晚了,在他重新启动车子前,一辆黑色商务车无声无息滑过来,精准地挡住了他前方的去路。 他要是想走,要么下车,要么把车撞开,要么倒车…… 后视镜里灯光一晃,晏阳眯了眯眼,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后面也被车堵了。 好了,没第三条路了,只能二选一。 又一辆黑色轿车开过来,缓缓停在晏阳驾驶位这边的车门旁边,俞暖树的声音同时在手机里响起:“阳阳,过来,跟我回家。” 晏阳:“……” 这什么操蛋的桥段,够霸总的。 “我不。”晏阳冷静地说,“你能把车砸了么?” 俞暖树沉默片刻,说:“可以,车上挺多人,让他们试试。” 晏阳:“……” 一分钟后,晏阳看着前后两辆车下来的“砸车小分队”,为了避免场面闹得太难看,能屈能伸地认输了。 俞暖树将下车的小男朋友搂了个满怀,心有余悸,沉着脸把人按进车里一顿教训。晏阳还在气头上,不想搭理他,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也没什么反应,十分冷淡地建议:“要不你直接在这儿做吧,完事儿后威胁我‘跑一次来一次’,说不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俞暖树:“……” 晏阳知道他没这么厚的脸皮,嗤笑:“你那几本床头读物不总有这样的剧情?” 那是花花的书,和他没关系,他一点儿都不爱看!俞暖树一脸高冷地盯着晏阳,恰到好处的黑暗很好地遮盖了他脸上的热度:“你以为我不敢?” 晏阳没说话,略带嘲讽地扭头看窗外,丝毫没在意俞暖树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晏阳,”俞暖树捏过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你自找的。” 于是继“第一次不可描述py”后,晏阳又成功解锁了“不可描述”。 俞暖树地点选得挺好,没直接在路边就开始,闲杂人等——比如前头的司机——也都被清场了。但再怎么细致周到稳妥小心,这也是一场“不可描述”。 晏阳最后没能自己下车,车子开回家里车库时,晏阳已经进入半昏睡状态,兼职司机的俞暖树抱他进屋,大概是颠着了,晏阳迷迷糊糊醒了一轮:“你早计划好了是不是?居然在车上……” 晏阳显然脑子不太清楚,连气都忘记和他生了,清醒的时候晏阳就没愿意搭理他过。 俞暖树心里还是一片软和,没在意自己脸上那点儿微烫,堪称温柔地亲亲小男朋友的额头。 “裤子脏了,就脱了一半,还不让我全脱……勒出印子了。”察觉他亲昵的动作,晏阳哼哼唧唧地撒娇,“好疼……疼死了。” 俞暖树心更软了,晏阳皱起漂亮的眉毛,继续哼哼:“我不该用你的车子,下次开我自己的车,你肯定找不到……” 俞暖树也皱眉,很不爱听这话。他把小男朋友放到床上,居高临下地问:“还敢跑吗?” “敢。”晏阳毫无危机意识地说,声音含糊,“你这么对我,我肯定得跑。” 俞暖树自觉对这只小渣阳好得不能再好,闻言十分不悦:“我怎么对你了?” 晏阳不说话了,眉头皱得更紧,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俞暖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怎么想怎么心气儿不顺,没明白晏阳到底对他哪儿不满意。他自己不想睡觉,也不让晏阳舒舒服服地睡,把小孩儿不可描述不可描述,直到把人弄哭了才善罢甘休。 晏阳醒来时整个人都是懵的,意识到自身状态后,瞬间不想理会俞暖树了。俞暖树自知理亏,看着他身上蔓延到脖子、手臂、脚踝等部位的印子,绷着脸掩饰心里的愉悦。 “休息一天,今天别去工作了。”俞暖树摸摸他的头发,“中午我回来陪你吃午饭。” 晏阳没好气地翻了个身,忍着不适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