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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A上和被O上有区别吗

    

被A上和被O上有区别吗



    祁扬的分化期是在被确认患有分化障碍综合症之后的第二年才到来的。在那之前祁扬在世家子弟中的身份也仅是作为一名闻得到信息素的Beta。

    未分化的不确定性和祁扬自身不争不抢的柔软性格使她早早退出了争夺家族财产的行列。

    祁扬倒是一点不觉得祁家能有今日这般规模是凭借什么正当手段所成就的,原本近海的人家靠着航运和渔业积累家底,而祁家的老祖宗偏偏要剑走偏锋去沾染什么盗运军火的生意。

    短短百年内便达到了如今规模,明面上是民营航运的龙头企业,暗地里却几乎垄断了黑市的军火交易,干着杀人越货的勾当,那些不清不楚的黑帐也将在祁家日益壮大的过程中永远的不见天日。

    好在祁扬的Omega父亲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作为老家主直系血脉,不仅没有从小逼迫她学习如何继承家族产业,而是培养祁扬发展她对美术的热爱。

    祁扬自认为自己在未渡过七天七夜分化期之前,她还是非常喜欢这些能够陶冶情操的艺术创作,可在分化成Alpha之后便觉得这平淡的艺术创作中总是缺少些什么。

    直到被老家主命令前往A市东郊港口接收货物的那一夜。

    祁扬犹记得明明已是凌晨三点,枪械射击迸发的火光几乎照亮了半边天。她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也被这每个月几乎都会发生的事情撼动了认知,也是她第一次模糊地触碰到了光鲜亮丽家族下充满硝烟的血腥事实。

    后来,港口的人告诉她,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可以看见码头边的海水混杂冷却的鲜血,还有岸边天然的红色砂石。那人还说,若是上面派人来打捞,保守估计要三天三夜。

    直到祁扬的脑海里出现了具体的画面,才猛地意识到,她想要的艺术,是沾染着热的红。起初在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祁扬也只是略微感到不可思议,随后又欣然接受自己不同的一面。

    她向来直视自己的渴求。

    就像在情事方面,与各种Omega做爱也只是不让自己在发情期内难受的一种手段。她自认为喜欢甜美可人的Omega,至于又臭又硬的Alpha,她可从未有过任何性方面的幻想。

    祁扬知道那个刚成年的小孩大抵是旁系派来杀她的职业杀手,她分化成Alpha的这些年里就遭遇过数次刺杀,每一次她都会将这些杀手抓住,然后暗地里解决掉。

    对于这种收钱替人卖命的人她是没有多余的仁慈的,即便杀手有妻有女只是为了养家糊口。

    她祁扬也是从祁家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牢笼里爬出来的,同胞反目血亲相残这种戏码大家族里是从不缺席的。

    她也知道这些杀手们若是完成不了刺杀她的任务,得知委托内容的他们也会被在暗处处理。

    这种场景她倒是有幸碰见过一次。

    那次的暗杀者是刚成年的Alpha,青涩懵懂的少女还不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信息素,躲在酒店衣柜里被她一早察觉。

    她不仅放走了这名杀手还给她一笔不小的钱,本来她正以为少女会回到自己的家乡安稳度日,远离这大染缸。

    可就在第二天她收到少女的信息,只有几张模糊的图片和一段噪音尖锐的失真视频,照片里的人浑身血迹,左手手臂蜷曲萎缩着,像是被机械蛮力扭断,右手臂被占满血污的麻绳捆住悬吊在半空

    她没有接着看下去,而是静静地走向画室,将女孩狼狈破碎的上半身用画笔细细描绘,又为她身下画上了坚硬的盔甲

    祁扬第一眼看到郝若尘,看着年轻懵懂的杀手笑眯眯地撕下后颈上的抑制贴,对她说,我是来杀你的。

    她感到自己的理智摇摇欲坠。

    她想用这个女孩,这个同样刚成年的Alpha,再现画室里尘封的那幅画,一半是现实,一半是她的想象。

    她可以做到很温柔,也仅局限于她理智的控制范围。

    当她看见即将成为自己艺术创作的物品似乎被他人所染指,她本能地感到不快,几乎是没有多余的思考,她将手中原本该是注射进自己腺体的两支信息素浓缩剂丢给了眼前的小杀手。

    用拙劣的话语诱骗她注射进自己的味道。

    在她与郝若尘对视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这小孩绝对不会拒绝她。

    脸上的情绪掩藏得很深,但那双深色的眼眸里透露出的是对她的欲望,是Omega对Alpha的渴望,是天性的表达。

    她唯一不知道的是为什么这样的眼神会出自于Alpha,一位与她素未谋面的Alpha。

    不过好在对方足够顺从自己。

    祁扬虽然只是替她手了出来,那属于别的Alpha的信息素混杂在满手的体液中,生理上的排斥与腺体的过激刺痛都在隐隐警告着她不要与Alpha有过密的接触。

    恍惚间尝到了草莓的酸甜。

    祁少家主,这是前几日祁柏少爷的通讯记录和出入场所的时间地点记录。助理阿彬在得到了祁扬的允许,走进了烟雾缭绕的包间。

    祁扬有些没兴致地捏了捏身上趴着的Omega的细腰,被捏了腰的Omega娇笑一声像是得到了指示一般开始解祁扬的腰带,祁扬嘴角勾起,眼神却依旧平静如水,伸手将软着的人抱起来,扶正坐在她的腿上。

    放着,退下吧。祁扬将头埋在Omega的颈侧,瓮声瓮气地说。

    阿彬放下电脑,垂着眼帘遮住了眼中的不屑,快步退出了包间。

    身后禁闭着的门从缝隙传出了Omega的娇吟声,阿彬眼神鄙夷地唾弃一声,转头走出了乌烟障气的会所。

    包间里,Omega躺在隔着祁扬一张桌子的地方一脸无聊地呻吟着,她突然坐起来,看着眼前这位进入工作模式的Alpha,挑眉道喂,你知道最近黑市上有人在询问关于你的薰衣草信息素的事情吗?

    祁扬闻声抬头,轻轻哼笑。

    哎你还真别笑,这个人我可熟悉的很呐,就是之前和你提到过的那个小鬼。Omega擅自开启了回忆。

    妈的被我睡过一次知道我是个O了就躲我躲得跟什么恐怖分子似的,被A上和被O上有区别吗,不都是被睡的那方吗。貌美的Omega翻了个白眼,伸手拿过桌上的酒瓶,喝了一大口。

    亏她还是个Alpha,一点信息素都不怜悯给我。怕不是个装A的Beta吧。Omega抱怨了一大堆,发觉祁扬沉默着没有回应,抬起头就看见对方隔着一张桌子笑吟吟地听自己说话。

    Omega一个失神咬住了舌尖,疼得她直冒泪花。

    她言墨笛睡过的Alpha很多,自然也不缺Alpha追,可她呢,偏偏就对自己的发小祁扬贼心不死。

    祁扬未分化的时候就想着,就算祁扬这辈子只能是个Beta自己也会好好爱她疼她,可祁扬最后分化成了Alpha,还是顶级的。

    言大小姐顿时就来了兴致。

    虽然她14岁就分化成了Omega,可是她一直有一颗上Alpha的心。

    在祁扬七天七夜的分化期里,言大小姐不止一次被红了眼的祁扬丢出房间。搞得她十分怀疑自己作为Omega对Alpha的吸引力。

    在和信息素气味与薰衣草相近的Alpha上床时她情不自禁地想象自己身下的人就是祁扬。直到对方问出了祁扬是谁?她的面色才突然沉了下来。

    虽然听闻言家大小姐言墨笛阴晴不定,可也不会对约炮对象做出什么实质性伤害。

    祁扬不知道在想什么,依旧笑吟吟道你说的那个小鬼,我可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