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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番外而且:账本(4))h,舔穴

    

停岸(番外而且:账本(4))h,舔穴



    衡月摘去挂在林桁发上的干枯草屑,手指顺着少年的黑发滑下来,落在被太阳晒得发热的耳朵尖上,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耳肉,顺着耳廓边缘的一圈软骨缓缓滑到了他的耳垂。

    恰恰好好地盖住了耳朵上那颗穿透了皮肉的细小黑痣。

    林桁怔怔地看着衡月,脑中突然浮现出衡月曾在深夜里梦游时捏他耳朵的画面。

    而衡月只这么摸过他的耳朵,从来没有摸过别人。

    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凸显的喉结在颈部的皮肉下缓慢上滑又归回原位。

    衡月捏着他的耳垂轻轻揉了揉,看他的耳朵逐渐充血变红,突然轻声问道,乖仔,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轻言细语被不知名的力量凝成一束,顺着风送入少年的耳朵,林桁忽地眨了下眼,颊边一颗剔透的汗珠仿佛被他的心绪所震撼,顺着下颌滚进了宽松的T恤圆领。

    他安静片刻,仿佛下定决心,脚下往衡月身前迈了一大步。

    他自下而上地仰头望着她,声音有些沉,如果我说是的话......

    他话音停住,随后红着耳根握住衡月捏着他耳朵的那只手,带着她的手掌抚过自己汗热的颈项,指尖挑开白色短袖领口,继续往下摸,压在了他紧实的胸口上,慢腾腾地接上了未说完的话,姐姐就不生我的气了吗?

    这个问题对于林桁而言似乎尤为重要,他睁着乌漆的双眼看着衡月,执意要得到一个答案。

    一股如同被太阳暴晒过似的燥意从衡月体内升起,她指尖动了动,似是刻意不要林桁好受,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

    而是问,那你打算怎么勾引我?

    林桁不知道,他连做爱都是衡月教的,哪里还会勾引人,顶多只能露露肉,然后拉着衡月的手,让她像这样毫无章法地摸自己。

    但鬼使神差地,林桁又回忆起了衡月梦游的深夜,那时候她好像也只是靠近自己,随便摸了自己两下,自己脑子就都空了

    林桁思索半秒,抬腿跨上窄长的田坎,红着脸站到了衡月身前。

    他站得很近,仿佛不再担心自己身上的草屑会不会弄脏衡月的裙子,动作之间,衡月压在他胸口的手擦过他的胸膛,抽出来,拇指指腹在乳首狠狠地磨了一下。

    但很快,又被少年抓着从衣摆下伸了进去,不过这次没再往胸膛上摸,而是贴着腹肌,大胆又羞赧地向下滑进了裤腰里。

    明明耳根子一片燥红,林桁的双眼却极具攻击性地盯着衡月,他没碰她身上其他任何地方,就只拉着他一只手顺过腹下浓密的毛发,压在了自己勃发的粗热肉根上。

    林桁不确定这样行不行,但他想,如果衡月抓着他的手去摸她腿间那又紧又软的地方,他一定会硬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久违的肉体接触叫林桁难以抑制地僵了一瞬,他牢牢扣着衡月的手,自慰般上下在那根东西上抚摸了两下,而后将衡月的手扣压在性器上,操穴似的,挺腰重重顶在了她柔嫩的掌心。

    炙热的温度透过掌纹传至神经,衡月指头微颤,几乎同时,腿间的肉穴跟着蠕缩了一下,一股温热的淫水从久未被造访过的肉缝中缓缓流了出来。

    勾引这种大胆而暧昧的技巧林桁使用得并不熟练,可那样一根粗硬的肉棒贴在掌心里顶弄,足够叫衡月湿得彻底。

    她抬手搭上林桁的肩,微微踮起脚尖挺胸贴近,饱满圆润的胸乳贴上少年汗热的胸膛,衡月听见林桁重重地吞咽了一声。

    她吻了下他的耳廓,抓着少年性器的那只手伸出一根食指,从肉茎根部缓缓上滑,刮过肉棱中间的细缝,挑逗似的勾了一下高高挺翘的龟头。

    柔软馨香的气息拂在耳边,衡月望着林桁红欲滴血的耳廓,轻声道,如果我不生气了,乖仔打算做什么?

    她启唇将林桁耳垂上的小痣抿入口中,湿滑的舌头勾着软热的耳垂舔了一圈,言语直白地一字一顿道,是打算、用肉棒操姐姐吗?

    话语一落,衡月就察觉手下的肉茎猛烈地跳了一下。

    -

    面对林桁时,衡月总怀着点无伤大雅的恶趣味,明明两句话便能说清楚的事,她非要逼得少年满脸通红地用身体来证明。

    老房子,粗陋的卧室门后,衡月背贴门板,双腿大张,裙摆高高掀到腰间,被少年一只宽大的手掌攥在手心,摁在她的腰胯上。

    林桁双膝跪在地上,头埋入衡月腿间,一只手抓着她大腿上柔软的脂肉,仰着头卖力地去舔她腿根处湿润柔软的嫩穴。

    衡月抓着少年汗湿的头发,怎么也没想到林桁忍了下来,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把她抵在门背后舔她。

    他舔得急切非常,她甚至能感受到林桁在贪婪地嗅她腿间的味道。

    少年高挺的鼻梁顶着阴蒂,炙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被舔得湿亮的唇瓣上,红嫩的肉唇被少年用舌头舔开,强硬地往中间湿润的肉洞里钻。

    高跟鞋无力地踩在地面,衡月湿着眼低头往下看去,看不见林桁的脸,只看见一颗黑乎乎的脑袋,卯足了劲往她腿心里贴。

    他几乎将半张脸都埋进了湿润流水的淫穴里,鼻梁搓碾着红肿的阴蒂,柔韧灵活的舌头在肉洞里不厌其烦地反复抽动,嘴唇含着红艳艳的穴口,去接穴里被舌头操得喷出来的淫水。

    咕噜的吞咽声在这平矮狭小的房间里响得惊人,林桁张着嘴,如同沙漠里的将死之人渴饮甘露,几乎把衡月穴里流出来的水全部吞进了喉咙里,甚至还有些没喝够似的,张着嘴用力地吸吮。

    两个人很久没做,衡月被他舔了没十分钟就高潮了两次,她细细呻吟着,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腿根夹着林桁的脑袋,手却又颤抖地拽着他黑短的头发,想把他从身下拉起来。

    林桁却不肯起身,他抱着衡月的大腿,掰开她夹紧的腿根,将脸更深地埋进了她的腿间。

    裙子掉下来,罩住他的头颈肩背,他舔得啧啧作响,像是犯了吃穴的瘾。

    赤红的夕阳缓缓掉落山头,稀薄艳丽的霞光挂在山间,林桁足把衡月舔高潮了三次,才舍得把舌头从她穴里抽出来。

    但是仍旧没有离开,而是把舌头贴在穴口处,感受着那被他舌头操开的肉洞缓缓合拢,重新变成一道艳红的肉缝。

    湿哒哒地滴着水,淫艳得叫人喉咙干渴。

    衡月已经腿软得站不住,她以为林桁终于结束,却发现那宽厚的舌头在她腿心拍了拍,而后又将舌面压回穴口,从穴口的一头缓慢而用力地舔到了阴蒂。

    肉缝缩动,唇瓣舒展,才闭拢的肉穴竟是又被他给舔开了。

    他早已熟悉衡月的身体。

    林桁的舌头柔软湿热,舌面宽大厚长,压在腿心的时候几乎将肉唇整个盖住,舔弄时触感十分明显。

    少年的粗喘声从腿间钻出来,五指仿佛石掌紧紧抓着衡月的臀肉,高潮来临的一瞬间,衡月感觉跪在地上舔她的人不是林桁,而是某种饿久食人的怪物,在饱餐一顿前耐心地浅尝猎物。

    等林桁忍不住又要把舌头往肉洞里钻的时候,衡月终于忍不住制止了他,唔......别、别舔了......

    林桁撩高裙摆,从她腿间抬起脸,唇鼻都被她的水打湿了一片。

    衡月喘了一会儿,抬起一条腿搭在林桁的肩上,她分开腿根,将肉穴贴在他下巴上磨了一下,垂着眼帘看着他,引诱似的道,乖仔,舌头太软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身上更硬的进来。

    她被少年摁着激烈地操了那么多次,这种程度的性爱只能解渴,根本没办法满足她。

    林桁咽了咽喉咙,双眸盯着她,忽然学着她之前问过的话道,姐姐,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衡月听他这么说,动了下腰,湿淫的软穴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而后又离开,如同用那处和他蜻蜓点水地接了个吻。

    浓烈的Alpha信息素涌入空气中,衡月回道,如果我说是,那乖仔就打算操姐姐了吗?

    她扫视了一圈林桁自小生活的简陋房间,视线从单薄的床板移到林桁脸上,继续往他身上浇着欲望的烈油,地上、门后,还是乖仔睡了十几年小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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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宝子们!四星心愿达成,嘿嘿嘿?*(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