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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薛夫人上府与家母叙旧得多了,家母便也开始着急了起来。” 薛远扯起嘴角,看着褚卫,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你想死吗。 褚卫掀掀眼皮,也扯出一个冷笑来。 他薄唇稍动,吐出了最后一句话:“薛大人,你喜欢何样的女子?不若直说出来,臣也好告知家母,让家母也来帮一帮着急的薛夫人。” 顾元白有些愣神。 听到褚卫的这句话,他才回过神来,往薛远看去。 是了。 薛远快要二十五岁了,这样的年岁,又不是和他一样的身体虚弱,无法孕育子嗣,家中自然要催促他成婚。 眉眼一压,煞气浮现。 薛远看见他就像看见肉骨头的狗一样,他对顾元白的疯狂劲头,让顾元白觉得即便是两人睡了,他也只会更加贪婪和饥渴。这样的人,还能对着顾元白以外的人硬起来? 亲了又摸了,他说不嫖薛远的时候薛远硬要凑上来,他想睡他的时候却说薛远要成婚了,怎么,耍着他玩? 声音冷了下来,“褚卿若是说完了话,那就退下吧,朕乏了。” 褚卫一顿,应声退下。 转身的一瞬,笑意一闪而过。 骏马终于迈步,龙辇慢行于街市。 镶嵌金银玉器,雕刻龙凤图案的马车之中,圣上的语气里犹如掺杂着腊月里的冰渣子,“薛远,上来。” 晃动的马车颤动一下,片刻后,薛远跪在了顾元白的面前。 车窗、车门紧闭,龙辇之内昏暗,外头的街道两侧人头攒动,百姓的热闹喧嚣即使是龙辇也未曾挡住半分。 顾元白去了龙靴,只着白袜的足踩在了薛远的身上。 他轻轻随着马车的颠簸动了几下,隐藏在黑暗中的脸被阴影划过又被光亮打下,唇色红了,眼眸黑了,眼神如刀,锐意和狠意交杂。 薛远闷哼出声,膝盖结结实实地黏在地上,那处已经站起,抵着圣上足的热意骇人。 这惩罚,太过折磨人了。 他满头的大汗,双眼之中已被逼红,血丝透着欲意,从雾气和湿气之中穿过昏沉,直直看着圣上。 顾元白语气缓缓,脚下也缓缓,“薛九遥,娶妻?” 薛九遥的喘息之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滚烫,似欢愉似痛苦。 马车经过了拐角,百姓的呼声更近,几乎就在耳旁。 畜生东西跳了跳,表着忠心。 顾元白轻呵一声,从车壁上直起身,弯腰探出黑暗,猛得拽住了薛远的领口,薛远猝不及防之下被拽得往前一摔,双手及时撑着车壁,才能不压在圣上的身上。 领口被捏得发紧,“朕问你。” 顾元白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带着嘲讽的笑意:“别人要是踩你一脚,你也这么……” 他顿了顿,低头看了一眼薛远,嗤笑,语带威胁:“……风骚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今天只有一更啦 电脑卡得我要爆炸,害,这个电脑怎么回事,难道是需要我用营养液润滑润滑吗?狗头 第134章 “别人敢踩我鞋面一下,”薛远压抑着,声线绷成了一道弓,“我都得废了他一只腿。” 薛远汗流浃背之间,突然觉出了褚卫的好处来了。 这人现在先别杀,让他多出来蹦跶几日。 但转瞬,他就再也想不了其他了。 薛远的呼吸沉重,顾元白的脸庞近在咫尺。他就要埋头去靠近顾元白,可圣上却是偏过了脸,掐住了他的下巴,柔声,“我让你碰我了吗?” 他眉头挑出一个诱人又无情的弧度,“没有我的允许,你一根头发丝也不能碰我。” 圣上的手指,没有可以限制住薛远的力气。 薛远沉闷地大口喘息了一下,只要再一低头,就能吻住顾元白嘲讽笑起的唇。双手在车壁上用力的收缩,指甲划出刺耳的声响。 顾元白被困在怀里。 只要压下去,就能品尝到他的唇,尝遍他的脖颈和玉般的耳朵。 压着他的手,压着他的脚。 让他哭。 哭着喊“薛九遥”。 薛远心底的兽.欲快要被逼疯,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顾元白身子弱身子弱……终究是被驯服,听从了圣上的命令,喘着粗气跪回了原地。 大腿绷起,老老实实地将双手背在身后,忍得青筋暴起,血色充盈,即便是狰狞也不能动。 圣上说了是惩罚,意思就是圣上可以挑逗薛远,薛远却死也不能碰他。 这惩罚的手段可以逼死人。 昏沉的马车之中,只有缝隙中有偶尔的光亮闪过。空气之中的尘埃在光线下如飘飞的金色沙粒,偶尔从圣上的指尖上滑过,再滑过衣袍。 顾元白的脚踩在薛远的大腿之上,他撩起衮服的层层下摆,叮当美玉碰撞出琳琅之声,那只白袜却实在碍眼,薛远哑声道:“圣上,臣给您脱掉白袜?” 圣上没有说话,阴影之中的面容看不清楚神情,只一个下颔清楚,瘦而俏。 薛远大着胆子伸手,试探地要朝着白袜上头探去。在他的手快要碰上时,顾元白冷不丁地道:“不准碰。” 薛远的双眼一下子红了,他宛若一头困兽,低低,“艹。” 顾元白翻开了一本书,昏暗下其实看不清书上的内容,他只随意的翻着,高兴了便翻得快些,不高兴了就半天也不动上一下。那只踩在薛远大腿上的脚,便跟着翻书的速度,轻轻往前,再吝啬地退后。 若有若无,擦肩而过。 薛远的脊背弯了起来,豆大的汗珠滴落在顾元白抬起的小腿上,“圣上,臣从来没有相看姑娘过,薛夫人也从来没给我说过什么亲事。” 顾元白眼皮撩起,脚尖一抬,在薛远结实的腰腹处落下,“你说,”向下压了压,脚底滚烫,“这东西,别人要是碰了,是不是也这么精神?” “不会,”薛远的声音吓人,“除了圣上,谁也碰不到。” 顾元白连翻了几页书,薛远的呼吸一沉,闷哼。 “怕是别人不用碰,”圣上的语气冰冷,“它就自己站起来了。” “臣保证,”薛远狼狈极了,烫意让他的五官扭曲,“若是真的有那样的一天,圣上就把臣给切了。” 马车倏地颠簸一下,足尖猛得向前。薛远抬头,赤红着眼睛的可怜,“圣上,白爷。” 一个大名鼎鼎、威名远扬的年轻将军,在北疆闻而生畏的少将军,被硬生生逼到这样弃甲丢盔的糟乱地步。 他的汗意已经浸透了衣衫,使衣袍变成了深浅不一的两种颜色。顾元白靠在车壁之上,每一次的晃动,眼前的琉珠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在黑暗之中,目光定在薛远的身上。 多神奇啊,薛远满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