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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了挥手,他还是给肖宇承打了个电话,对方罕见沉默了一下:“假的,别信。”男人挑挑眉,“知道了,挂了。” 男人从回忆里回过神来,他跨了半个市区赶回来,看到的就是限制他做爱,秦青余这满腹委屈恨不得现在就化作兽欲让陈思知道他体力究竟好不好! 还有条例里每日蛋白质的补充,陈思是觉得自己体力不够?秦青余在饮食结构那里打了个问号,翻到最后一条“特殊情况”时,一直被阴翳覆盖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 他想了想,把条约又放回了床头,洗了个澡上床,抱着陈思入眠。他就算再有兽欲,也不能凌晨把她日醒,这不人道。 话虽然这么说着,秦青余性器还是硬硬地贴上了陈思的臀缝,隔着布料蹭了两下。女人似乎被吵醒了,迷迷糊糊转身反手抱住秦青余,开口时带上了一点软糯的鼻音:“嗯…回来了吗?”陈思把头埋进秦青余胸膛里,手抓着男人的睡衣领子,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你……” 秦青余被她抓着,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克制住自己,努力让小青余冷静下来。哪成想陈思翻了个身,整个人撞进秦青余怀里,抱他抱得紧紧的:“还顺利吗?” 陈思睡得迷迷糊糊,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说了什么,秦青余努力深呼吸几次,看了眼时间:明天不上班了! 他匆匆忙忙找到安全套戴好,抬起陈思的一条腿,也不知道是做梦梦见了什么,穴口湿润泛着水润的光。“你睡在我旁边,怎么可能让我一周只做三次?!”秦青余在心理暗暗骂了一句,火热笔直的性器长驱直入,破开花穴顶进深处。 梦里的陈思发出长长一声呻吟:“唔——” 三次想都不要想! 秦青余显然忘记了自己前脚刚说过的“把人日醒不人道”的话,他撩开陈思的睡衣,藕色的内裤被褪到了腿弯,凹下去的小腹与两块突出的胯骨显得额外可爱,花穴紧紧含着秦青余的性器,水润滑腻。 男人伏下身,努力压抑着呼吸,他像是什么半夜入闺房的采花大盗,在夜里抱着她为所欲为。 床边的夜灯突然亮起,陈思揉着眼睛刚动了动,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秦青余……?”男人不回话,又伸手“啪”一声把夜灯关上了,太亮了影响她休息。秦青余这么想着,抱住陈思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性器顶上深处的嫩肉不留余地地碾磨着,花穴深处那一点冰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男人操得又重又深,在黑夜里额外嚣张。 “你用了什么……”陈思打了个哆嗦,伸手去抓秦青余的手臂,花穴深处的凉意总让人有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她的内壁痉挛般地收缩着绞住性器,含得更深。男人揽着陈思的腰抱起来,温热的吻精准地落在她唇上,彼此口腔中是一样的淡淡的牙膏味,这无疑又激起了男人的浴火。秦青余把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啃了个够,挺动着腰肢卖力操干着:“薄荷味安全套,喜欢吗?”他一边说一边往深处碾磨,那点凉意撞上花心,敏感的让陈思忍不住呻吟出声:“唔……别闹、别闹了,明天你还要去公司——唔……好深……”秦青余不等她话说完,吻住了她不许再讲,身下又开始了又一轮的操干。 他的肉棒拍着陈思的臀,淫糜又热情,男人抓揉着两团软肉,指缝挤压着陈思凹下去的乳头,狼一样啃咬着饱满如桃的胸脯。陈思本来就没睡醒,被秦青余迷迷糊糊操了一顿,推着秦青余就要往床外边赶,“别闹了……乖一点……”她说这话的语气像极了哄逗养的猫狗,秦青余不乐意和这些毛孩子混为一谈,把陈思从床上抱起来换了个姿势, 性器从湿腻的花穴中拔出来,又狠狠破开小洞操进去,后入的姿势让陈思被迫趴着撅高了臀,迎合着动作。 后入尽管看不到陈思的脸,却足够凭着重力操到最深处,不过是刚深顶了两三下,陈思就清醒了过来。她跪在床上,被秦青余深深重重操着,交合的水声淫糜响亮,粗长的冠部深深碾磨着敏感点,陈思咬着唇:“秦青余……别闹了、睡……啊……哈啊……太深了……” 秦青余是铁了心要她知道自己究竟体力好不好,第一次做爱陈思嫌弃他快的时候男人可是锻炼了好长时间的PC肌去刻意控制射精时间,秦青余骨子里还是好胜的,特别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男人把持着火热的性器再度一点点挤进淫欲的小缝,交合处的蜜水濡湿了毛发。他反抓住陈思的手腕,前后抽插着,晃得胸脯颤悠悠的。陈思被反复碾磨着花心,酸得要命,偏偏秦青余还不打算停下来,一下下操得更深,像肉楔子抵进去。“秦青余…太深了…要睡觉、唔秦青余…哈啊——”女人的脖颈扬起,汗珠随着动作落下,她的嗓子都喊得有些沙哑。秦青余的理智被抛之脑后,他只想抓住这短暂的欢愉,去他的三次!想都不要想! “快一点…困了…”陈思轻声讲,她眼皮止不住地打架,又被快感逼着清醒。男人操干着,不知疲倦似得。夜色很好,那一点光线顺着没拉好的窗帘落在交合处,洒在肉体上像是镀了一层柔和的光。陈思的蜜穴正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贪吃的小嘴不知羞地在人前张合着,就算是在黑夜里看起来也是色情又淫靡。 礼物 一晚上陈思被秦青余压着要了三四次,半梦半醒的操到清醒又迷糊,陈思哑着嗓子调子拖得长长的喊他“Alessio”,声音听起来像是拉丝的蜜糖,裹着秦青余一颗心都失了理智,被蜜糖泡着甜腻得不像话。这种高强度性爱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陈思睡到了中午才勉勉强强睁开眼,一醒来就感觉腰腿酸软,每一块骨头都在叫着痛。陈思清了清嗓子,发现哑得说不出话来,始作俑者倒是不知道跑到哪里了,只留下了一杯牛奶在床头。 陈思推开门,趿拉着拖鞋准备去洗漱,却迎上了从楼下上来的秦青余。他穿了件t恤和件运动短裤,运动鞋和减震护膝还没换,应该是刚刚跑完步,他浑身湿漉漉的,满是汗水。男人举了瓶水往嘴里倒,眼神瞥见陈思,大步走了过来。秦青余整个人都散发着热气,靠过来时候运动短裤肉眼可见地撑起一个小帐篷,陈思盯着支起来的小帐篷只觉得腿软腰痛,又仔细怀疑了一遍这个人是不是偷偷把身份证年龄改大了,现在才二十刚出头?陈思靠着墙,双手在胸前交叉比了个No的手势,示意秦青余和自己保持距离。男人把水喝完,还有几滴顺着唇边落下来,秦青余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抖落了水滴,这才走到陈思身旁,在她耳侧落了一个早安吻:“Buongiorno.” 女人皱了皱眉,十二点了还问早安,他是要嫌弃自己睡得还不够?性器就硬邦邦撑着,陈思看着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