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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引起女人一阵不舒服的干呕。 她抬起头,眼里噙着一点泪,眼圈泛红,张开嘴卖力地吞吐侍弄着那根超规格的性器,不过是一抬头,秦青余险些没有把持住。他分开腿,手掌护在陈思脑后不时按着她往深处吞吐,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镜被他摘了下来,秦青余不断摩挲着面前人的后背,粗重的喘息一声声落在陈思头顶。 他扯住牵引绳,抚摸着陈思的脖颈,情欲冲击之下理智荡然无存,男人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乖学生…舔一舔…真乖……” 比肉感冲击更大的是心理上的征服欲,陈思半跪下来含住男人性器的时候,秦青余只感觉大脑有血流急速上涌的空白感,她探出舌头来舔弄着勃起昂扬的肉棒,短短的学生装遮不住胸前两团软肉,柔和的曲线随着她跪下的动作而暴露无遗。 男人抚摸着陈思的脑后,性器狠力顶撞了几下,陈思随着他的动作颤巍巍抬起头,目光与秦青余撞上。她的眼里多了一点茫然,含住肉棒的唇被涎水染得发亮,秦青余在一瞬间把其他念头在脑内尽数烧毁,只剩性欲在张狂。 陈思被他抱到了身上,短裙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更别提这东西本来就不用什么拉链,不过是两片魔术贴黏在一起。秦青余却偏偏不把这裙子扯下来,他抱着陈思,伸手揉上饱满的胸脯,低头嘬咬凹下的奶头。 他吸得颇为大力,舌尖打着转玩弄着陈思的胸脯,一只手顺着脊背抚摸到腰间,手掌揉捏着臀部,性器硬邦邦的顶在两片唇肉处。 “老师…可以吗…insegnante?”那句意语像是火上浇油,陈思的声音尽管小,却还是尽数落在了秦青余耳朵里。男人的手按在陈思的臀上,性器径直抵在她的阴蒂前,秦青余凑过去咬了她耳朵一下,又刻意呵了口气在陈思耳畔:“可以,乖孩子,自己动,乖一点。” 两个人被套上了特殊的身份,羞耻感像是大大增加了,更别说陈思身上还穿着什么也遮不住的情趣制服。 女人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秦青余随手找了个安全套套上,托着陈思的腰让她一点点往下坐。一个周的分别加上生了一个周的闷气,后果就是尽管湿得一塌糊涂,却紧致地要命。陈思跨坐在秦青余身上,感受着粗长的性器一点点破开甬道的微痛感,眉头紧皱。她抬头就能看见头顶的星空顶,像是真的在星空下做爱。 男人没有陈思这么好的耐性,他刚刚顶到最深处就急不可耐地抓住陈思的腰,向上操干抽插,轻薄的短裙随着动作上下翻飞,裙摆下柔软而满是肉感的臀肉一下一下被操得颤抖。“乖孩子…”秦青余这么说着,深深地撞又狠狠地啃咬着陈思的脖颈,手不断在她脊背处游移,摩挲上那道长长的刀口,伤疤被触及到的感受酥酥麻麻的,像是无数羽毛轻轻搔着。男人抓住牵引绳霸道地把陈思拉到自己身前来,迫使她仰起头来和自己接吻。 涎水顺着两人的唇边拉出长又淫靡的银丝,像是天边的月色落了下来,温柔又满富情色,两个人像是偷尝禁果的师生,在一片月色下交付彼此,狂热又真诚。 他松开手中的牵引绳,抱着女人拥吻,性器一下下往深处顶着:“乖孩子,现在老师要来检查你的作业,来,乖一点。” “老师” 陈思的领口大开着,被男人种上了一片片的吻痕。一只奶子被秦青余挤压玩弄着,他抿着乳头,直到再度把软肉吸出来才算停止。 “乖思思,自己有好好做作业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任由陈思分开大腿坐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起伏,阴蒂被玩弄地充血肿胀,敏感得要命,两瓣肉唇也因为太久不见兴奋地分泌出骚水,紧紧裹着性器索要着爱欲。 陈思半撑着身子,脖颈上的牵引绳落到秦青余的胸膛上,她的手指抚摸过男人的唇瓣,眼里也是湿漉漉的:“老师不在,就没有做作业了,想要老师惩罚我。”她说这话时手指向后摸到了男人的睾丸,灵巧地拨弄着卵蛋,身体向下卖力坐着,肉棒被湿滑的内壁套弄着,把秦青余的呼吸都挑逗地粗重。 “老师,摸一下胸口好不好?被你吸得痛……” 这话听起来本来就够要命了,最要命的是陈思还在自己玩弄着乳头,迫不及待地要把柔软香甜的奶子送给秦青余尝一尝。 男人猛地把她换了个姿势,自己压在陈思身上,分开女人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干,深深地顶弄上最深处,把还嘴硬的陈思操得浑身都发软。他倒是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坏学生,离家一个周把她渴成这样不说,还会了满嘴的胡话和勾引人。 “老师检查一下,乖一点……”秦青余一边说性器精准地捣上敏感点,他把陈思的腿分得极开,大腿内侧几乎要绷直了,性器拔出来又狠狠地碾上去,把穴口都撑得发胀,每操干一下都要带着胸脯抖动一下。他张口衔住那一颗颤巍巍的小樱桃,舔得水亮亮的。 夜色在晦暗的马背上驰骋,在女人的身体上落下艳色的缨穗。 他是绝对地控制者,在这一刻。 性器撞得颇深,在暗色的夜空下把情欲都肆无忌惮地暴露了,男人的肉棒插在花穴里卖力向深处顶着,两只手揉着泛红的乳房,把粉棕色的奶头都玩弄的含羞带怯。 “老师…想你的时候这里会难受,是什么原因?”陈思仰着脖颈,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委委屈屈地望着秦青余,手带着男人的手指抚摸到湿润敏感的小穴处,“老师知道吗?我是不是病了?” 秦青余手指碰上那一块柔软时,理智就炸开了,他巴不得把陈思啃得干干净净,再把她养在家里天天吃,吃也吃不腻。男人努力平息了下要跃出来似得心脏,一开口声音都沙哑了:“和老师讲一下,是怎么想老师的?”他扯起长长的牵引绳,把女人的两只手腕都捆在一起,性器却一刻不停地抽插顶弄着。 陈思被他操得话都说不完整,却还要回答“老师”的问题:“有时候想到老师在我面前,想要亲老师,想把胸送给老师吃,想看老师解下腰带来操我,想要老师玩坏我……”她越说声音越小,眼也垂了下来,不敢正视秦青余。 太羞耻了。 陈思的话从没这么有魔力过,就算她翻译时也没这么有魔力,女人每说一句,秦青余的性器就要硬几分,她话说得差不多了,男人硬得不能再硬了。 性爱像是成了所有欲望的发泄口,陈思的眼眸湿漉漉的,还带着点羞怯,像是夜晚的海洋。而偏偏海上燃起了一团火,越烧越旺盛,男人就是燃起那团火的水手,爱意在此刻恣意蔓延。他狠狠地把火点燃,让冰冷的海水染上炽热的温度,却又像溺水者,被汹涌的浪潮拍打得浑身湿透。 “是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