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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空调开太低了?”男人问了一句,径直解开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秦青余想了想,又自顾自开口:“我爷爷那种算老一辈人,你和他说你之前接待过哪些国家领导人,他绝对佩服的服服帖帖。今天其他家里亲戚也没来,只有我爸妈,他们俩在国外这么多年,也不会难为我们。今天单纯是家宴,我想把你正正经经介绍给家里人,说这是我这一辈子决定的人了,就给他们看一眼,别紧张。” 陈思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走吧。” 两个人在车里聊天的时候秦青余的父母在屋里却有些耐不住了。 “老公,孩子还不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秦阿姨把手里的盒子开了又关,“新媳妇上门是万里挑一对吧?万里挑一还是一生一世?我搞不太清小年轻的爱好,孩子会不会嫌弃金镯子啊?” “你别急嘛,我这不在看监控了。孩子俩应该是还有什么话要说,一会就过来了。” 说话间两个人牵着手往大宅走了,秦青余捏了捏陈思的脸颊。“牵手过来了,感情真好哟。”秦阿姨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秦老爷子也坐不住了。他喝了口茶,对着儿子的电脑:“我看看孙媳妇。” 所以结果就是,本来还很紧张的陈思刚换了鞋进门,就看见家长们围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 秦青余咳了一声:“爸、妈,爷爷,我回来了。” “叔叔阿姨,爷爷好。”陈思跟着问了好。 秦叔叔赶紧收起电脑。 “思思对吗?赶紧坐下,休息一下一会儿吃饭了。”秦阿姨颇为热情,拉着陈思坐下。几个人围着陈思说话,倒显得秦青余多余。 秦阿姨说了半天,陈思还没吃饭就被各类水果点心茶水填满了肚子。 “喔……”秦正国果然如秦青余说的那样,听到陈思给各国领导人当翻译时放下了茶杯:“小陈真是年轻有为,有国际眼界,真是好样的。” 阿姨似乎想起来什么:“思思是不是还没见过青余小时候?我去拿给你看。” 秦青余眉头皱了两下,打断了这份热情:“妈,吃饭吧。” 饭桌上秦青余握住陈思的手,生怕陈思又被妈妈拉过去聊天。他在席上短暂地占有了一会儿陈思,却还是抵不过妈妈的一句“我和思思有话聊,先上楼了。”秦青余眼睁睁看着陈思站起身,他眉头都皱起来:这怎么还明抢的! “算了,青余,你也上来吧。”秦妈妈捂着嘴笑,带着两个人去了书房。 秦阿姨拉着陈思,把镯子和红包都给了她:“思思,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一点心意。青余这个孩子,我们在外时他就慢慢长大了。现在一眨眼就要成家立业了,也是好事。” 秦阿姨说着去拿相册,指着那些照片一张一张给陈思看:“这一张他刚上小学,这一张就是初中皮划艇时候的照片,再一眨眼就长大了。两个人呀,好好地在一起,度过长长的一生。” 秦青余抱着陈思坐着,把头靠在女人肩上:“嗯,我们知道了。” 童话 因为是周五,两个人也没回家,直接在老宅住下来了。两个人洗完澡后秦青余从身后抱着陈思带她看自己各类奖项荣誉,他屋里放了各类望远镜,还有一架在阳台上。男人抱着陈思到天文望远镜前面,今天天气很好,星河浩瀚。在飘动着的白色纱幔间藏着蔚蓝色的想象,天上似乎漂着另一个海洋,有着流动的波浪与浩瀚的星光,藏进了属于孩子的童话。 秦青余在一旁环着陈思带她看星座,男人慢慢把望远镜调上去:“北极星,看到了吗?” 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畔,驱散了夜晚的凉意。女人伸出手,与他十指紧扣,轻轻“嗯”了一声:“看到了,最亮的星。” 独属于自己的,最亮的星。 她突然不想看属于孩子的童话了,陈思想要一个属于大人的童话、星星不能看的那种。女人的手松开秦青余的手腕,顺着他的腰向下摩挲。男人换了条浅灰色的居家裤,被陈思轻轻快快地挑起来,一路向下探着摸到那一大包。男人还疲软着的性器被她握在手心,慢慢兴奋起来。 女人转了个身,半跪下来:“乖孩子。”她抬起头来对上秦青余的视线,拉下男人的家居裤。张口含住兴奋起来的阳具,眸子里带一点勾引又挑衅的意思,伸出粉嫩的舌头来舔弄着兴奋的性器。 月色落在她眸子里,干净又澄澈。 秦青余喉头发紧,手掌扶住女人的脑后微微用力,把性器往深处抵了抵,他的手指摩挲着陈思的耳垂,软软的,红得发烫。女人抬头望着他,一口口吞吐着欲望,鼻尖渗起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握住茎身撸动着,还会坏心地朝着马眼吹一口气,激得秦青余一个机灵,手按住她头顶。 “思思……” “咚咚咚”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两个正在编织童话的人都是一愣,陈思想开口,被秦青余示意噤声。 门外传来秦妈妈的声音:“青余,思思吃不吃水果呀,我让他们切了一点。” “好,我一会儿去拿。”秦青余压抑着欲望,把性器从陈思口中拔出来,提上裤子,看了一眼自己还兴奋的兄弟,莫名觉得委屈:吃水果,吃什么水果!老婆都没吃到呢! 陈思忍着笑站起来:“我去拿。”她伸手摸了摸秦青余的头,看男人躺回床上一脸郁闷,小帐篷撑在男人腿间,欲哭无泪。 陈思过了一会儿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上楼。她刚关上门,秦青余就从床上下来抱住了她。女人叉了一块哈密瓜塞进秦青余嘴里:“甜不甜?” 秦青余嚼了嚼:“甜,没有我们思思甜。” 他接过陈思手里的果盘放到一边,顺势把陈思抵在衣柜前,男人早戴好了安全套,几乎是不由分说地顶进了两腿间的蜜穴,双手攥着陈思的肩头,开始抽插。 他每动一次衣柜就要被干得吱呀作响,秦青余低下头卖力耕耘:“思思,嘘——我们家隔音不好,出声了就要被我爸妈知道了。” 男人抓着陈思的肩膀,一下下把肉棒楔进更深处,磨得陈思站不住,腿脚发软。外面是说话的长辈们,屋里是两个偷尝肉味的年轻人,秦青余一边吻着陈思一边狠狠撞着,女人抿着唇,手指抠着衣柜的开关,被操的溃不成军。她刚刚扭过头,又被秦青余蹂躏着双唇,男人叉了块莲雾放进陈思口中,甜脆的汁水顺着两个人口角落下来,男人深深一挺腰,把陈思撞得整个人都趴在衣柜上,他换了个姿势,性器转了个圈操干着陈思,他卖力地顶弄着,把衣柜撞得发出闷响,陈思被他激烈地动作操得话都说不囫囵,双手抓着秦青余的背,第一次在他身上落下痕迹。 秦青余叼了块释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