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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个含糊的色情的轮廓。秦青余知道陈思在看他,刻意放慢了速度,他炫耀似得拔出来再操进去,噗呲的水声被操干挤了出来,响亮的没法听。 视觉的刺激比纯肉感的操干更让人害羞,秦青余眼看着身下人浑身漾开粉色,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觉得像只小猫。女人皱着眉转过脸去:“秦...唔...秦青余......” “嗯,我在。”他一边说一边狠狠顶了一下,本来只操了一半的肉棒现在尽数没入,胯骨猛地撞上陈思的臀,快感成倍爆炸似得上涨,女人身体狠狠抖了一下,发出长长一声尖叫,又后知后觉一样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秦青余眯起眼,肉棒重重撞了两下,发狠似得冲撞顶弄,陈思被他撞得浑身乱颤,却还是双手紧紧压着裙摆。“思思,张开腿我看一眼。”秦青余盯着溅到罩裙上的暗色,眸色也沉下来。 “不...不行......”陈思少有这种羞得脸都涨红了的时候,她眼里的泪珠打着转,像是清晨叶子上的露珠,手指轻轻一抚就要落下来似得。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不肯让秦青余看自己羞耻的小秘密。 秦青余也俯下身来,肉棒换了个角度顶上深处,陈思立刻发出承受不住的轻喘:“宝宝,我看一眼,一眼好不好?” 在男人柔声哄劝下陈思终于扭着头张开了腿,阴毛上沾着水滴,把两片唇肉都染得湿漉漉的。秦青余的手指绕着性器抹了一圈:“思思姐姐学会潮吹了,好厉害。” 陈思的耳根子都红透了,话偏偏在这种时候凶不起来:“秦青余...青余,不许看......” “不行。”秦青余心情显然很好,话里都带着笑音,他撩开陈思的罩裙,露出纤细的腰肢,迅速又猛烈地撞击操干着,陈思本就带着哭腔的声音被操的七零八落,手指攥着床单揉皱成一团,啜泣与呻吟一同落在月色里被吞了个干干净净。 陈思含着泪,有点委屈地望着秦青余,秦青余感觉自己心脏软了一块,肉棒却硬邦邦的:他的思思太可爱了,男人抱着陈思的肩膀吻住她的眼睑,温热的唇触上冰凉的泪珠,可爱的不像话。 就像是他的灵魂就降生在女人楚楚眼眸的岸边。 那双眼,是所有梦境的起点。 两小无猜 “下个月有时间吗?”陈思翻了翻自己的日历本,抬头问工作着的秦青余。她换了件薄毛衣,穿着长裙坐在沙发上,外套挂在秦青余办公室的衣架子上,至于陈思为什么会来秦青余办公室,男人说得理直气壮:“我觉得快结婚了,有些事你来我办公室我们可以一起讨论一下。”投资嘛,总是金九银十,天一冷人们更乐意投资,秦青余这边也就更忙了,不能总是有大段大段的时间陪陈思,陈思干脆到他办公室来了,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办公。 男人在处理公务,眉头紧蹙着,听到陈思喊他才抬起头,他翻了翻日历本:“下个月月中我可以空出时间来,月末也行。但是十一月末就下雪了,有点冷。” “那还是月末吧,我时间也对的上,刚好送走罗马那批学者。” 秦青余放下笔:“有想去的地方?” 陈思淡淡“嗯”了一声,“去看我妈一趟。” 陈婉榕葬在老家,温柔的水乡给予她灵魂的寄托,是该回去一趟看看母亲了。 他们的婚期定在了来年的九月,看起来还有一年的准备时间,婚礼场地秦青余选在了意大利的庄园,也是陈思熟悉的地方。至于其他的细节,婚庆公司会负责。 “好,到时候让助理他们定就好。”秦青余看了眼手机,又皱起眉:“嗯?宇承去意大利了?” “嗯?”陈思也愣了一下。“袁小姐的手术怎么样?” 秦青余又翻了几张照片:“看起来还不错,宇承带她一起去意大利了。” 袁茹梦在照片里看起来瘦瘦的,禁不住什么风,她妆画得倒是野,像是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朝着镜头故作凶狠。两个人在照片里看起来很般配,“我问一下他。” 秦青余这么说着,打开微信头像。 “?” “。” “?” “。” 短短四个符号,两个人的交流就结束了。“两个人复合了,我们俩像操心的老母亲。”秦青余关了手机,走到陈思身边。“操心完他俩,该说我们了,我们什么时候去见设计师?婚纱我至少要做五套。”他伸出了手,抓住陈思的手心。 与此同此,两个刚刚起床逛街的人更是腻的不行,袁茹梦身体还很虚弱,肖宇承不舍得弄疼她,小姑娘却恃宠而骄,晚上骑在肖宇承身上动着。她切了大半个胃,却还像个小恶魔一样喊肖宇承:“橙子哥哥。” 她眼里拢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喊着肖宇承,穿着男人宽大的t恤,真空坐在肖宇承的身上。 “橙子哥哥,我饿,想要吃肉肠。” “我好难受,抱抱我好不好?” “橙子哥哥,我胸好涨,是不是要涨奶了,要不要舔一舔?” 种种种种,分不清几多真痛几多饿。 肖宇承抵不住她喊痛,抱着她起先是慢慢蹭,浅浅的抽插,又吻着袁茹梦顶到深处。 小姑娘戴了口罩遮住大半边脸,凑过来看他的手机。 “你们俩问号来句号去是干嘛呢?” “他问我在意大利吗?我说嗯。他问我你现在是我女朋友吗?我说是。”男人握着手机给她解释,他们俩习惯这种交流方式。 袁茹梦皱着眉思索了一下,露出个嫌弃的表情:“你们俩好gay啊,我要和陈思姐在一起。” 肖宇承感觉自己头上冒出无数问号,像极了黑人表情包。袁茹梦一边笑一边要跑,被肖宇承揪住外套帽子拽到怀里:“跑哪儿去啊?乖乖呆在我身边。” 承诺 十一月底,秦青余跟陈思回了老家。十一月清晨的风是冷而潮湿的,下飞机的一瞬间,陈思打了个喷嚏——她似乎有点不适应这边的天气了。男人隔着羊皮手套握住陈思的手,十指紧扣:“要不要再买件厚外套?” 陈思摇摇头,示意不用。他们的东西派人送到酒店了,再回去一趟麻烦。 好在上车后就暖和起来了,车里暖气开得足,陈思鼻尖冻得发红,冷热交替导致清鼻涕像解冻的溪水,她一路都在擤鼻涕。秦青余脱了手套要去捏她鼻尖,被人吸了吸鼻子躲开了。 “你也不嫌脏。” “不嫌,你真的没有感冒?”秦青余调整了一下姿势,揽着陈思抱进怀里,伸手替她抽了张纸巾。 “没有,有点不习惯而已。”她虽然说着没事,说话却都带上了鼻音,面前的纸巾要堆成小山了,陈思似乎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边擤鼻涕一边扭头和秦青余说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