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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点点头。 孙语潭也笑一笑,走进去,听见那位店长说:“年年月月都这样,我觉得我快要抑郁了。陈总到底是图什么,放着这么个日进斗金的黄金地段,非要卖仙人掌,成本那么高,卖价却定得这么低,想哭,我可不可以申请回公司做事,实现自我价值?” 孙念西听得想笑,孙语潭却没有笑,停在原地凝神听她们说话。 黄疏雨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这看店又高薪又清闲,满眼绿油油,还对视力好。” 店长说:“那我们换一换。” 黄疏雨:“那不行。”她轻咳一声,“反正陈总愿意贴钱,贴钱贴得开心,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嘛。也许哪天他醒转过来,立马关店,你现在走可划不来。” 店长说:“你回去记得和陈总说又赔了多少钱。” “我会的。”黄疏雨和她保证。只不过上司听不听,就由不得她了。 孙语潭拿了眼前颇为袖珍的一盆去柜台,随口问了一句:“这是哪个陈总的店?” 黄疏雨眨眨眼,“还有哪个?” “开了多久了?” “陈总一接手海都,就开了这家店。”店长说。想她一个植物学的高材生,当初被陈锐亲自招进云开,可真一点没想到会被派来看店。虽然这一年来也算学有所用,可每次看着收支之间的巨大缺口,她都有种立马要失业的强烈不安感。 但陈锐很执着,他看不见持续的亏损,留住这家店就像留着个喜欢的玩具。 “怎么了?”孙念西碰碰她手肘,“发什么呆呢。” “我好像……”孙语潭若有所思的,“发现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黄疏雨竖着耳朵要听,孙语潭却一笑,拉着好友和她作别,黄疏雨只好遗憾挥手。 又上两层楼,孙语潭二人坐在一家粤菜馆等着吃晚饭。 孙念西靠过来,挺配合听秘密的气氛,又问一遍:“你发现什么了?” 孙语潭支着下巴,“我怀疑陈锐爱惨我了。” “……”孙念西坐回去。 “你这是什么表情?” “被你玩弄的表情。明明刚刚在楼下,你还不是这么个说法。”孙念西忽然想起什么,“等会,刚才那家店,那个陈总,是陈锐?” 孙语潭点点头,“你说我的怀疑是不是有理有据?” 孙念西张着嘴,消化了一会儿才说:“确实有理有据。但要这么一联想,我觉得我不能听你说话了。我现在严重质疑你给我的信息的真实性。” “我要好好想一想。”孙语潭说,“我今晚就去棠城。” 陈锐整晚的好心情在看到武浚哲的那一刻打止了。 他坐直身体,心想今天可真是热闹,故人扎着堆重逢。 老天在这种时刻总是格外应景,好端端的突然劈过一道长长闪电,紧接着便是滚滚闷雷,暴雨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陈锐被这雨弄得心中烦闷,坐立难安,起身时不小心带翻了酒杯。 唐诺立刻过来,陈锐已经抽了纸巾在擦拭衣角的水迹,擦了好一阵,他还低着头,不停重复机械性的动作,那团纸被磨得起了屑,碎渣粘在布料上,陈锐却毫无察觉。 唐诺小心叫了一声:“陈总?” 陈锐顿了顿,扔下手中蹂躏得不成形的废纸,大步往外走。 他回到鞍山路,对面灯光漆黑一片。 他打她电话,无人接听。 窗外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架势,伴着雷声雨声,偶尔乍起蓝紫闪电,蔓延过黑沉天空,照在面色紧绷的陈锐脸上。 他斜坐在转椅中,手心是一艘高高扬帆的船。它被他端详了这么多年,每一处构造,每一个色块都烂熟于心。——他又忍不住想狠狠投掷在地上,排解心中郁躁。 冷静一点,陈锐告诉自己,即便那人回来,也不要如此的慌张。 第十九章 < 慌张仙人掌(一只西飞雁)|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九章 < 慌张仙人掌(一只西飞雁)|PO18脸红心跳 多年前的盛夏,也有这样一场暴雨,将孙语潭淋成落汤鸡。 本来她只要待在书店不出来,或者跑得稍微快一点,也不至于如此倒霉。谁知道老天这么不给面,早不下晚不下,她刚刚走上桥,豆粒大的雨珠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她懵了一秒拔腿就跑,可这座桥太长了,又无遮无挡,她跑着跑着就发现无甚必要,她早湿的透透的,衣角一拧一把水,雨势却丝毫未见减弱。 她于是不跑了,一边落魄地走着,一边想该怎么办,她原打算天黑再回家,就偷懒没带钥匙出门。现下这个点,爸爸在店里,妈妈大概在给陈家送汤,江临路离她倒是很近,可是去找妈妈要钥匙,势必要有一顿好骂。孙语潭叹一口气,丧丧地往江临路走。走到半路,碰见曾歆筠外出,她降下车窗,让她赶紧上车。 曾歆筠调转车头往回开,孙语潭怕把座位弄湿,不敢坐得太实,她问:“曾姨,我妈妈还在你家吗?” “她去店里找你爸了。” 这孙语潭就没料到了,她想曾歆筠出去总是有事,她也不好厚脸皮要人家送,不如下去打车,哎,早在下桥时就该打车的。她今天真是脑子短路。可她还没开口,车子又停下了,曾歆筠回过头来说:“小潭,你先上去冲个澡,把衣服换了。我再送你去店里。” “不用……”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曾歆筠已经下车,拉开她身侧车门,语气温柔又不容质疑:“听话。湿衣服穿身上要感冒的。先跟我上去。” 电梯缓缓上行,孙语潭从金属门上看见湿漉漉的自己,怎一个狼狈了得。她向上吹一口气,刘海都吹不动,只好做个鬼脸缓解紧张。 曾歆筠噗嗤笑了,她说:“小潭啊,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孙语潭吐吐舌头,“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好倒霉。”她还是忍不住问:“曾姨,家里还有别的人吗?” “还有一个阿妈在。怎么了?” “没有。就是……您有事的话不用等我,我待会儿打车就行。” 曾歆筠不再坚持,她说:“好。我帮你找身衣服。” 陈锐本来约了人打球,没想到突然暴雨,淅淅沥沥一直不停,众人便改道去他家看电影。 谁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