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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他的嘴角不断有血丝溢出,筋脉也被震断了几条。毕竟,单就支撑如此巨大的结界,就需要耗费许多灵力。 第三十二道天雷劈下的时候,严明神君再也支撑不住。一大口鲜血喷出,他四肢一软,瘫倒在地。结界失去了一处支撑,随即就被劈下的天雷击碎了一角。裂纹呈蛛网状迅速蔓延,一些在严明神君附近的仙人失了防御,纷纷被击中。云宿与龙神愈发吃力,有四名仙人见状,合力顶住严明神君支撑的一角,试图帮助他们分担压力。只是,经此一击,众人多少都受到冲击,灵力受损,结界较刚刚小了一圈。一小波外围的仙神失了庇佑,被暴露出来。知浅毫不手软,集中力量朝他们攻击过去。 一时间,结界四周惨叫连连。众仙受不住强大的天雷之力,有的被打成重伤,有的仙元损毁,有的甚至直接化成了一缕青烟! 知浅满带着俾睨众生的气势,质问云宿:“怎么,这酒招架不住了?云宿,你就是这么保护你的拥护者的?” 云宿不答话,只是恶狠狠地瞪着知浅。这才不过是天雷之刑,便有很多人招架不住。后面的,还不知要怎么扛过去。 知浅暂且收了手,不再攻击云宿等人,转而操控强大的力量摧毁其他地方。七七四十九道天雷之后,南天门、玉清池、瞭星台灯多处建筑坍塌,原本恢弘的天宫已然面目全非。 不过第一回合较量,云宿就损失了十数名追随者。反观知浅一边,她的力量似乎是无穷无尽,招来这么多道天雷,竟然丝毫不显疲惫之色。而与她同一阵营的月夏和思举,目前尚未出手相帮。若是他们三人合力,还不知会是何等局势! 知浅自半空之中飘落,轻盈地踏足在地上。她看着云宿等人撑起的结界逐渐消失,然后剑指地上躺着的严明神君,说道:“当年,梓芜的仙骨,就是严明神君你亲手剔除的。虽然你是奉了天命,不可违逆,但到底还是下了手。今日,我便从神君开始,一一让你们尝一尝梓芜遭受过的滋味。” “邪神,你卑鄙!”云宿闻言,怒吼反击,“严明神君刚刚抵御天雷,受了重伤。你此刻竟然要剔除他的仙骨,不是乘人之危要他的命吗?” “乘人之危?”知浅大笑,“云宿,此话经你之口而出,真真是可笑地很、当年梓芜刚刚取了心头蜜,灵力虚无。接着收了四十九道天雷,仙身损毁。你可有觉得他重伤虚弱,打算放过他?” 说着,她趁云宿语塞之际,掷出一缕红线。红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捆缚住严明神君的手腕,极快地将他拉扯到了知浅面前。 云宿大惊,他不料知浅的动作竟能这么快:“住手,你简直疯了!” 知浅根本无需使用“无望刀”。她右手狠厉如剑,一下没入严明神君的胸膛之中。严明神君虽然昏厥,身子却因突如其来的剧痛瑟瑟发抖。还未等众人看清楚知浅的动作,她的右手又探了出来。玉白的手掌被鲜血染红,手心之中有一块半月形的锁骨,正是严明神君的仙骨。 “这是严明神君的仙骨,天帝陛下可要保留好了。”她说着,虚空一抛,便将严明神君的仙骨朝着云宿扔过去。待到云宿接住,她有说道,“仙骨已除,接下来就是仙元了。我尚未亲手取过任何人的仙元,怕是有些不熟练呢。” 严明神君座下的弟子长巾仙人见状,几于昏死过去。听到知浅还要挖出严明神君的仙元,他自人群中冲出,面色惨白地跪倒在知浅面前,不断叩首恳求:“神尊息怒,求您放过我师父吧!” 知浅看着跪伏在地上,额角都叩出鲜血的长巾仙人,讥讽地道:“他是你师父,所以你心疼他,拼死为他求情,合乎情理。可是,花神乃我夫君,我为他报仇,也是情理之中。你说,我为何要允了你?” 思举见状,终究还是不忍心,劝道:“当年花神受难,严明神君到底犹豫过,也允了我帮助花神擦洗。看在这一点情分上,爱神便留住他的仙元不陨吧。” 既然思举开了口,知浅也不会执意拂了他的意思。 “好,便依风神所言,我不再继续为难严明神君。”她说到做到,当即放开了严明神君。只不过,知浅眼中寒光一闪,对长巾仙人说道,“不如,就由你来替师父受难吧!” 第二百一十一章 杀戮(5) 自长巾仙人之后,又有一十九人,被知浅亲手剜去了仙骨和仙元。 此时知浅已然杀红了眼,双手鲜血淋漓,脚边是二十枚半月状的仙骨。她的衣裙也染上了红色,星星点点,触目惊心。云宿身后有不少仙人开始瑟缩,对手的强大和无情,实在是出人意料。只是这世间从无后悔药可寻,哪怕是天神,依然没有办法逆转时空。 梓芜当年受过天雷之刑,剜去仙骨仙元之后,便是由天后燃起红莲业火,焚其三魂七魄。知浅这第三道刑罚,便是业火焚身之刑。火焰燃起之时,惨叫声不绝于耳,瑶池边上一时间凄厉无比!猩红的火舌不断舔舐着一众仙神的身心,灵魂如同水蒸汽,自顶心而出,被吞噬在烈火之中。知浅的业火焚遍云宿身后的众人,却独独将他留下。 “云宿,你且睁大眼睛看着吧,”知浅的声音幽冷阴森,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一样,“正如我当年一般,眼睁睁看着业火肆虐,焚尽梓芜的三魂七魄,却无能为力。云宿,你就好好看着,他们是如何消失于天地间的!” 云宿握紧了拳头,骨节苍白,指甲深深没入血肉之中。他身后剩余的人,已经损失了一半。 知浅质问:“云宿,你可后悔?” 云宿固执地摇头:“绝不后悔!” “嗬!”知浅怒极反笑,“你当真是以一己之私,葬送了整个天界,却仍不知悔改。云宿,你身为天帝,难道不该是为你的臣属着想吗?你竟只顾着自己的权势,完全不顾他人死活。今日一切,皆由你而起;今日所陨性命,皆为你所终!” 云宿形同疯癫,嘶哑着嗓子大吼:“我就是不悔,丝毫不悔!不仅不悔,我更加庆幸自己毁掉了花神。论能耐,我云宿的确不是你的对手。但至少我能夺走你最珍爱的人。花神梓芜就是该死,哪怕再回到那一日,我只会让他死得更痛苦、更彻底!只要有我云宿在一日,我就绝不会让你和花神有结果。我偏偏就要横亘在你二人之间,让你们生不能相见,死不能同穴!” 云宿说完,仰头大笑起来。那狂悖自负的